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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还没落,旁边地都纳尔就嘟囓了起来:“老板,今天要不是唐纳和海斯,这部电影绝对不会是PG级
“怎么了?”我惊道。
海蒂白了我一眼,解释道:“这部电影人家尤特乌斯。克雷一眼就发现和你安德烈。柯里昂和梦工厂有关系的了。自然要对我们下手。”
“我和安德烈都没有露头,尤特乌斯。克雷怎么会发现的?!”莱默尔纳闷道。
海蒂哼哼冷笑了一声,指着我道:“还不是他喽。电影字幕上头一个出来的字幕就是——编剧:安德烈。柯里昂,在傻的人也能猜得到这部电影和柯里昂大导演有关系。”
我一拍脑袋:“卖糕的!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莱默尔在旁边笑得都快抽风了,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问海蒂道:“海蒂,那事情最后怎么解决地?”
“尤特乌斯。克雷在电影放映完之后,就嚣张地称这部电影应该被评为R级,》b。含着一些可怕的魔鬼一般的思想,唐纳。拉普达就带头出来和他对抗,双方争吵不休。不过唐纳。拉普达在法典执行局里面的影响力根本比不上尤特乌斯。克雷,我看形势危急。就和都纳尔一起赶紧找到还在开会的海斯让他帮帮忙,海斯在知道这部电影是安德烈编剧新月电影公司出品之后,马上赶到了审查室,他认真地观看了这部电影,认为这部电影没有尤特乌斯。克雷说的包含着什么可怕的思想,所以不应当被评为R级。尤特乌斯。克雷和海斯当场吵了起来。双方争执不休,不过在海斯和唐纳。拉普达的双重压力之下,在绝大多数人都表示反对的情况下,尤特乌斯。克雷收回了他的R级定论,但是也不同意由唐纳拉普达提出地给这部电影G级的提议,最后大家互让一部,就一个PG级。”海蒂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异常。
“海斯这回竟然能和尤特乌斯。克雷翻脸,这可是够新鲜地,安德烈。当初《帝国旅馆》送审的时候,尤特乌斯。克雷刁难你时海斯不都没有和尤特乌斯。克雷当面对着干嘛。怎么这回突然大发神威起来了?”莱默尔似乎对《末路狂花》的评级不感什么兴趣,引起他注意的,是海斯的反常表现。
“海斯这回有如此的反常表现,也许是有原因地。”我抬头看了看天,然后喃喃说道:“第一,尤特乌斯。克雷这个人一向嚣张跋扈惯了,内心里一直认为海斯是个软弱没有主见的人,所以他便一次次地挑战海斯法典执行局主席的权威,想自己大权独揽,但是他没有想到海斯之所有上让着他,完全是为了维护法典执行局内部的安定局面。海斯就是再有气度,也忍受不了尤特乌斯。克雷一次次的这么无视他,所以这次他便要用行动告诉尤特乌斯。克雷他才是法典执行局的主席。第二,也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海斯虽然是一个保守派,但是他对于民权运动是怀着同情和支持的心态的,《末路狂花》虽然是不女权主义电影,但是里面宣扬的那种自由、独立地精神是和民权运动一脉相通的,这势必会让他对这部电影异常欣赏,尤特乌斯。克雷给这部电影评上R级,那是他所不能接受地。”
“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海斯有这样的举动对我们很有好处。海蒂,明天就要首映了,你们还是赶紧去准备准备吧。”莱默尔看着一脸憔悴的海蒂,很是疼爱。
“都纳尔,首映式准备得还行吧?”我转脸问都纳尔道。
都纳尔嘴角上扬,乐道:“没问题,梦工厂又不是第一次搞首映式了。”
《末路狂花》在首映的前一天以PG级影的诞生而操劳的人都满心欢喜,甚感欣慰,公司里打算在晚上办个派对庆祝一下,但是最后这个派对却还没有开始就匆匆取消了。
让这个欢庆派对没有办成的一个原因是,一件惨案发生了。
在联邦政府派出地特别小组和加利福尼亚州政府联合发表了声明拒绝了黑人民权运动组织提出的要求后。黑人们再也忍受不住这种不公正地决议,奋起反抗。他们冲进洛杉矶市政府的大厅,把特别小组以及加利福尼亚州州政府、洛杉矶市政府的官员围在了办公楼里,很多黑人向他们投掷石块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加利福尼亚州州长斯拉里指派洛杉矾市长庞茂调来了大量的警察,双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结果一名警察开枪射击击毙一个向他丢石块地黑人。使得冲突立刻升级为暴动,黑人们赤手空拳地向警察发动了袭击,而警察则纷纷向黑人开枪。
暴动持续了整整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最后以大量军队开进洛杉矶市中心黑人们被强行驱散的结果收场。在这场冲突中,有300名黑人死在警方的枪口之下
。00黑人被捕,洛杉矶市政府门前血流成河
这就是后来被以“美国的最大耻辱”的身份被载入史册的“一二。九”惨案。
似乎没有任何人会料想到这起惨案的发生,恰恰相反,绝大多数人原本还以为特别小组和州政府一定会出台相关的法案解决目前蓬勃的民权运动。所以很多人都守在收音机旁边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猜测政府会出台哪些改善黑人生活待遇地措施,当从收音机里传来一声枪响的时候。当听到死伤如此多人地时候,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不管是对民权运动有着何种看法的人,全都惊呆了。
而在呆滞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完全愤怒了。
在美国,平时死个十个八个的人就是天大的事情了。这次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死伤了如此多的黑人,而且还是政府指派警察引起的,这,在一向标榜民主、自由地美国,未免太过分了。
形势立刻就有了本质的变化,就在洛杉矶市的警察们抱着高压水枪冲洗黑人们留在市政府门前的鲜血的时候,人群四面八方地从洛杉矶的每个角落涌了出来,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他们相互挽着对方的手,高喊着口号走向市政府广场。丝毫不畏惧警察和军队的枪口,视死如归。
人群中。黑人们已经完全出离愤怒了,他们拿着枪支、石块、木棒各种各样的武器,走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政府地屠杀行为,这下子彻底激怒了所有人!
而在梦工厂,在我们正要开始庆祝《末路狂花》的派对地时候,吉米一溜烟地跑进来告诉我在大门外,站满了无数的黑人,他们的领导人要求和我见面。
在这种情况下,梦工厂取消了派对,我则大步走出工厂的大门接见这些黑人民权运动的人。
在我走出大门之前,我已经在心里准备了长篇大论,甚至连该做怎么样的表情都想好了,但是当我站在大门口看到外面的景象是,原先准备好的那些话,全都灰飞烟灭,剩下的,是同情,是怜悯,是愤怒!
从梦工厂的大门,一直延伸到哈维街的街头,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这些人,至少在两万以上,他们中间绝大多数都是黑人,也有一部分白人,几乎所有人身上都是血迹斑斑,有的胳膊耷拉着,有的双腿完全被砸断,有的浑身是血在同伴的搀扶之下勉强地站立,有的则躺在用麻布做成的简陋的担架上面,奄奄一息。我看见一个顶多有七八岁的孩子被他的爸爸抱在怀里,额头上露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显然已经不行了,我看见一个老妇人目光痴呆地坐在地上抱着一个年轻黑人的紧紧不放,那个黑人,年龄和我差不多大,脑袋被砸得稀烂,用一件衣服扎了起来。我还看见,在队伍的最前头的地面上,摆放着整整十排用麻布、衣服和木棒制成的简陋担架,担架上放置的,是一句又一句的尸体,足足有几百句之多!
一个个放声哭泣的孩童,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一群被愤怒和鲜血埋没的黑人,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站在梦工厂的大门下面,站在高处。一个人和这样一个群体对峙,我们之间地距离。有十几米,但是弥漫在人群中的那种悲愤,已经彻底把我淹没。
我像一头发了狂地狮子一样,圆睁双眼顶着人群,顶着黑人们一张张脸,这些面孔我不没有见过。但是却又觉得是那样熟悉!
人群里除了偶尔有人发出抽泣之外,鸦雀无声,他们看着我,双目赤红,有的紧紧地咬着嘴唇,已经咬出了血来!
这些一两百年以来忍受着压迫和苦难的人们,原本以为他们看到了一丝生活的光亮,但是今天,他们报以厚望的美国政府再次用他们手里的枪屠杀了他们地希望!联邦政府像很多年前屠杀黑奴那样屠杀他们的子孙!并且没有任何的犹豫和羞愧!
而这些黑人,这些在遭受屠杀和驱赶之后的黑人。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我!
在他们心目中。我是他们的希望,只有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