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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利益受损,对于这些电影公司的头头来说,是最担心的事情。所以我必须把我地野心压下去,间接地告诉马尔斯科洛夫梦工厂只是想多赚一点钱,没有想和米高梅竞争的念头。
马尔斯科洛夫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思虑了一下,发现梦工厂分厂在欧洲建立,虽然对米高梅形成了一些冲击,但是这些冲击不是很大,与米高梅和梦工厂之间的合作关系相比,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他的脸色也就缓和了下来。
“我说了吧。他做的事情都是大手笔。这个分厂一建立,梦工厂肯定又多了一个财源。”格兰特在一旁感慨道。
“你就别调戏我了。你以为一个分厂是那么好建的!?选址、招工、生产等等,所有的关键工作都是我们自己来完成,既要钱又要有人,我们挣的这钱,不容易呀!”我叫苦道。
“在法国建个分厂也好,以后我到巴黎去。就不用住那么贵的宾馆了,直接到你们分厂那里去就行了!”格兰特眯着眼睛乐道。
“你以后去巴黎,估计还得住那么贵地宾馆。”我嘿嘿一笑。
“为什么?!你这小子也太抠了吧!”格兰特连连摇头。
“我们的分厂在嘎纳,又不在巴黎!”我解释道。
“嘎纳?!”和我预想中地一样,几个人全都愣住了。
“那地方好,风景很不错。”马尔斯科洛夫看样去过嘎纳,见我说把分厂建立在那里,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是巴不得我的分厂出问题,要是倒掉更好。
“安德烈,那地方很小的。而且人也少。”莱默尔有点担心道。
“安德烈,选址可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千万不能马虎。”格兰特也很忧虑。
我耸耸肩膀:“我是不喜欢巴黎,我喜欢小镇,既安静又没有多少人,没事还可以去那里的海滨游泳,多好地事情。”
话一说完,一群人就立马用看着一个败家子的眼神看着我。
又聊了一会,一辆车子开进了梦工厂的大门,车子刚停,巴拉就从里面跑了出来,然后就是手里拿着箱子的高蒙公司的艺术总监莱昂斯。派瑞特。
马尔斯科洛夫、莱默尔和派瑞特彼此都认识,所以根本不用怎么介绍一帮人就很快地打成了一片。
先是端着酒杯喝了一会,然后在格兰特、海斯的主持之下,在洛杉矾市公证处的公证之下,我和莱昂斯。派瑞特两个分别代表梦工厂和高蒙公司签订了合同,然后一帮记者捧着照相机把我和派瑞特围了个水泄不通。
“柯里昂先生,梦工厂为什么不集中精力在好莱坞发展,反而要在欧洲建立分厂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梦工厂不是不集中精力在好莱坞发展,恰恰相反,我们想更好地立足好莱坞。你们都知道,有声电影给好莱坞带来了光辉的前景,但是欧洲现在还处于默片时代,我们自然要做传播光明和希望的人,把先进的理念和技术带到欧洲,无论对于欧洲来说还是对于世界电影,那都是一件值得赞美地事情。梦工厂一向以为世界电影做贡献为自己的目标,这次在欧洲建立分厂,不求赚钱,只求能推动欧洲电影地进步。”
“柯里昂先生,欧洲电影公司那么多,光法国就有百代这样优秀的公司,你为什么却选择高蒙公司呢?据我所知,高蒙公司的发展现在远远不如百代。”
“你是《洛杉矶论坛报》的记者吧,呵呵,回去你可以这么写你的报道:我之所以选择高蒙公司而不选择百代,不时因为百代不好,而是因为我这个人小时候爱睡懒觉,最怕听公鸡在外面叫。所以一看到他们公司的那个标志,我就眼青。”
“柯里昂先生。你会去分厂吗?”
“我将深深地扎根在祖国地土地上。”
“柯里昂先生,我是洛杉矶一台的记者,梦工厂从建立起到现在很快就到两年了,这段时间梦工厂地发展有目共睹,所以现在能不能请你在电波里
你们的民众说几句话?”
“喜欢梦工厂地女士们、先生们、小朋友们,本电影公司创厂快将两年。未够两年,但是差不多两年了,很快。本公司创厂就要超过两年了,嗯,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本厂为社会奉献了很多条电影,很快,本厂将为社会奉献更多条电影!“
(记者):“……”
“也许有人会问,导演。你在这快到两年的时间里,拍出这么多条电影有什么用呢?在这。我将告诉大家,本厂创办,还有很久才够两年!”
(记者):“%……&×@#”
“至于本厂会不会有机会庆祝我们的两周年呢。会不会为社会奉献出很多条电影呢?就要看本厂下半年……能不能从你们手上收到你们地电影票钱了。谢谢!”
(记者):“……”
(噗通声响,该记者应声倒地抽搐。)
“柯里昂先生。我是《邮报》的记者。现在有的电影公司想靠拉片挣钱,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如何看?”
“相靠拉片赚钱地那都是糊涂蛋!电影就得靠钱砸!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呀。高薪聘请几个厚脸皮的导演,再找几个电影名人当靶子,谁火就灭谁!电影靠得是什么呀!靠得就是人气呀!人气上去了,有钱老板就跟着来!你砸进去多少钱,加一个零直接就卖给老板了!我还告诉你啊。有人谈收购立马就套现,给你股票你都免谈,你要是感兴趣,你就投个几千万。多了我不敢说,我保证你一年赚个十亿八亿!真的!我说的还是美元。不是日币!”
“柯里昂先生,我是《妇女协会报》的记者,我的问题是,你怎么理解生活,怎么理解电影,怎么理解爱情?还有。把我想象成你心目中的女神,你觉得你会说出什么样地话?”(啰嗦的大婶)
“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真正懂得生活地人,有自己的梦想。做人如果没有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分别?爱情这东西我说不好,因为每天你都有机会和很多人擦肩而过,而你或者对他们一无所知,不过也许有一天他会变成你的朋友或是知己。这世界上有两种人:骗人地和被骗的,所以你不要傻乎乎地对他说:如果,我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因为事实是,你们经常太快地相视,太快地接吻,太快的发生关系,然后又太快的厌倦对方。至于电影和生活的关系,我要说得是,生活不是电影,生活比电影苦。”
“关于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我觉得我可能会这么说:从现在开始,老子只恨你一个人,答应你的每一件事都要放鸽子,对你讲地每一句话都要违心,一定要欺负你骂你,要鄙视你,别人欺负你,老子要在第一时间出来一起欺负你,你开心呢,老子要弄得你不开心,你不开心呢,老子就让你更不开心,永远都要你觉得我是你梦里最万恶的男人呢,就这样了。”
(噗通声再次响起)
“柯里昂先生,我是《儿童好友》的编辑,有一个和你同一个学校学习的人说你在学校地时候根本不懂得拍电影,还说你很淫荡,说你红了之后就忘记了当初的同学,对此你怎么看?”
“多年之前,我有个绰号叫西淫,任何人都可以变得地淫荡,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我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会拍电影。我以为有一些人永远都不会嫉妒,因为他太骄傲。在我出道的时候,我认识一个人,因为他喜欢在东边出没,所以他有一个绰号叫东贱。知道饮酒和饮水有什么区别?酒越饮越暖,水越喝越寒。你想忘记一个人时,其实你越会记得他。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每个人都会经过这个阶段,见过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山后面,你会发现没什么特别,回望之下,可能会觉得这一边更好。每个人都会相信自己的信念,在别人看来,是浪费时间,他却觉得很重要。”
“柯里昂先生,你有没有为自己的电影会过期而担心?我是《期货周刊》的记者。”
“从电影开拍地那一天起,我每天都会卖一罐第二年这一天过期的凤梨罐头,因为凤梨是所有梦工厂人最不喜欢吃地东西,而这一天,是这部电影的生日。我告诉我自己,当我买满365的时候,还没有人向这部电影扔石头,这部电影就不会过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每件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日子,演员会过期,胶片会过期,连厕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不会过期的呢。后来我明白了,原来是我的电影。”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