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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丽娅小姐果然聪慧过人,这样的舞蹈我可是学了好几天呢。”我笑道。
娜塔丽娅微微一笑,低声说道:“我没有想到柯里昂先生不仅电影拍得好,舞跳得也好,这样的男人,西部可是很少了。”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也只会这么一种。倒是娜塔丽娅小姐,不仅多才多艺,还是所有西部男人的梦中情人呢。这房间里的男人,估计都这么想。“
娜塔丽娅笑了一下,一边跳舞一边娇喘道:“那柯里昂先生会不会也这么想呢?”
她和我之间的距离,也就只有零点零一公分,靠得这么近,她娇喘中说的这句话。像是一只虫子钻进了我的身体里乱咬,痒得要命。
“娜塔丽娅小姐就会开玩笑。”我搪塞了过去。
“柯里昂先生马上要拍下一部电影了吧?”娜塔丽娅吐气如兰。
“正在筹划。”
“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你手下做一个小小地演员呀?我不求什么戏份多少,只要能演就行。我一直一来就很想看看你是如何拍电影的。”娜塔丽娅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对我说道:“做你的演员,是我最大的心愿。柯里昂先生,除了跳舞,我可会做很多事情,不信的话,等舞会结束到我那里让你单独检查。”
这话说得,让我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娜塔丽娅看着我有点受惊吓地样子。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大厅里成了欢乐的海洋。我的旁边都是人,声音嘈杂得要命。
我跳着跳着。就觉得后背一痛,扭头过去,看见海蒂龇牙咧嘴地站在旁边。
“赶紧过来跳,可好玩了!”我笑道。
“是呀,跳得可开心了,又我都看见了,是不是觉得那女人特别有女人味?!”海蒂阴阳怪气地说道。
她身旁的莱尼则是一脸的坏笑。
“哪有?!”我分辨道。
“没有,没有你怎么教她跳这种舞不教我们?!”海蒂大声道。
“是呀!为什么不教我们?”莱尼也在一旁帮腔道。
“不就是舞嘛。我也是刚学会,来来来。我现在就教你们。”我一手扯一个,把她们拉了进来。
“我们才不跳那个呢!”海蒂看着对面对我微笑的娜塔丽娅,双眼喷火。
“那你们想跳什么?!”我哭笑不得。
“三步四步!”两个家伙这回回答地异常干脆而且异口同声。
然后我们三个人在一圈踢踏舞狂人的包围下笨拙地跳起了三步四步。
舞会在半夜十一点多结束,所有人都玩得异常开心,由于所有人都在跳踢踏舞,所以最后也没有评出什么最佳拍档出来。舞会结束之后,大家纷纷离开电影院,我则在小广场上等待海蒂和莱尼出来。
“柯里昂先生在等人?”娜塔丽娅披着一间貂皮的小披肩,缓步走来。
“是,娜塔丽娅小姐要回去?”我笑道。
娜塔丽娅撩了撩头发,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柯里昂先生要不要到我那里喝杯咖啡,离这不远,也就两三个街区。”
娜塔丽娅说完,火辣辣地看着我,目光复杂。
“这次就不去了吧,都这么晚了,不方便,改天吧,改天请你到梦工厂去玩。”我走到她的车前,替她打开了车门。
娜塔丽娅弯腰擦着我的身体坐进了车里,然后她把一样东西塞进了我地口袋里。
接着,她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今天晚上我肯定会梦到你。”
“开车。”说完,她冲我甜甜一笑,叫司机发动车子。
看着那辆红色小车缓缓离去,我把娜塔丽娅塞到我口袋里地东西拿了出来。
一张发出浓郁的玫瑰香味地名片。上面有一行电话号码,电话号码的上面,是一个鲜红的唇印。
“看什么呢?”身后传来的一个声音,然我赶紧把名片揣到了兜里。
“没什么。这不等你们的嘛。”看着海蒂和莱尼,我笑了笑。
送完海蒂和莱尼回家,我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自然是倒头就睡,而那张印着唇音的名片,则被我放到了抽屉的最底层。
接下来地一周,万事顺利。《杀人鳄鱼潭》既叫好又叫做,洛杉矶的媒体纷纷称赞梦工厂又向公众奉献了一部精
影。
很多电影评论对《杀人鳄鱼潭》里面包含的那种浓郁的对人类自身反思的精神深为着迷,电影后半部分尤其是高潮的捕鳄戏,征服了所有人。
“这部电影,虽然导演是斯登堡和斯蒂勒,但是却带着明显的柯里昂风格,这样的一个原本和艺术完全不相干的题材,竟然被拍得如此动人心魄如此发人深省,放眼好莱坞,也只有梦工厂能生产这样的电影,这样的电影,也只能出自安德烈维多的这段话,被放在了《好莱坞时报》的显眼位置,那份报纸的头版照片,是我、斯登堡、斯蒂勒等人的一张大大的合照。
“梦工厂新出的这部电影,是把刺向黑暗、麻木的炽热的匕首!一两百年一来,我们的社会以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速度发展着,到处是工厂,到处是钢铁巨兽,原先的那个完美社会,那个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没有了。《杀人鳄鱼潭》这部电影提出了这样一个深刻的社会问题:我们将何去何从,我们将如何作为?!电影里的那两只鳄鱼,不是龇牙咧嘴的动物,而是大自然对于我们的报复,我们要做的,是赎罪,是彼此宽容。”约翰
这部电影,几乎征服了所有影评人,有《勇敢地心》在前。更没有人敢对里面的声音提出质疑,所以它在舆论上,获得了满堂彩。
除了电影界的赞扬,《杀人鳄鱼潭》十分意外地受到所有教会的狂热欢迎,西部乃至美国的所有基督教团体对这部电影赞誉有加。
弗兰肯斯坦主教在《基督教真理报》上这样写道:“影片的最后,当我听到巴赫的《马太受难曲》想起的时候,我地心里突然一片空明,那种神圣的感觉。如此的强烈,仿佛上帝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要说,这部电影是好莱坞电影中不可多得的探究真理的电影,它给我们指明了前进地途径和光亮,那就是我们相互包容,救赎。在主的沐恩下走向天堂。”
教会为这部电影摇旗呐喊,号召信徒无比要走进电影院观看这部电影,有他们的支持,《杀人鳄鱼潭》更是获得了压倒性的支持,不仅梦工厂的200影院嫌弃了观影热潮,连华纳公司新装修好的那1500家电影院也是人满为患。
电影的成功,使得斯登堡和斯蒂勒名声鹊起,两个人带着主创人员不停地辗转各地为电影做宣传。
我没有跟着他们到处乱跑,这一周,我在用心替海蒂写剧本。她的那个新月电影公司在梦工厂对面的一个街区里扎了下来。那里原本有一家小的电影制作公司,已经倒闭很长时间来。被海蒂买了下来,听甘斯说。只花了海蒂6万多美元
和我当初创办梦工厂一样,海蒂带着莱默尔从环球公司内部拨给她地一帮人迅速立下了脚跟,他们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把公司彻底弄得边了个样子,添置了不少设备,布置了厂棚和办公室,而且还招募了一些基本地工作人员。
我去看过几次,公司不大,成员总共也就50几个人。但是里里外外被海蒂管理得井井有条。
也是在这几天,我对海蒂的印象彻底改变。我从来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出色地组织管理能力,而她则开玩笑的说这叫虎父无犬女。
她叫我赶紧把剧本写了,等新月电影公司内部的各种事情一办好走上正常的工作轨道,那就要招募演员开始拍摄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穿着一身导演服,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索。我坐在对面,看着低头察看文件的海蒂,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人心底热乎乎地。
剧本被我在三天的时间里写了出来。名字叫《末路狂花》。借鉴了1991年雷德利整个男权社会的决心和勇气,可以说,是一部彻彻底底的女权主义电影。
影片的故事很简单,赛尔玛和路易斯是闺中密友,两个人瞒着丈夫开始一躺旅行,在一个酒吧里,一个男人搭讪赛尔玛,并将她引出酒吧外企图强暴她,情急之下路易斯开枪打死了那个男人。本来是自卫,但是因为没有目击证人两个人只得开始逃亡,在逃亡的过程中,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彻底表现了出来,丈夫们的漠不关心,警察们的围追堵截,乃至她们遇到的情人都是骗子,慢慢的,这两个女人变得独立起来开始反抗,她们抢劫商店和银行,打死调戏她们的男人,和警察枪战,最后她们在警察的重重包围之下,宁死不屈充满尊严地携手开车冲向了万丈深渊的大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