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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人们都太熟悉了,大卫。格里菲斯的脸!
“美国让我发了财,我以美国的方式教育我的女儿。我给他自由,但是我也告诉她不要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情……”
银幕上,这个人面对着镜头在诉说着。镜头缓慢地拉开。由特写镜头变成近景,继而是中景。
“她交了个男朋友。但是不是波兰人,她跟他去电影,半夜才回来。我并没有责骂他。”
“两个月前,他和另外一个男孩带她出去兜风,他们强灌她喝威士忌,然后想占她便宜。她抵抗,她保住了名节!他们就像对待动物一般毒打她!”
银幕上的这个人,面对着镜头,语调越来越激愤,神情也越来越悲伤。
“当我到医院的时候,她的鼻梁断了,下巴也被打碎了,必须用钢丝绑着才不会掉下来。她痛得不能哭,但是我却哭了。我为什么哭呢?”
这个人的声音变得哽咽了起来。他坐在那里,西装革履,眼眶中却含着泪水。
“我把她当作珍宝一般,她是那么的美丽,但是现在,他再也美丽不起来了……”这个人哽咽着低着头,哭出声来。
而到这个时候,银幕上由原来地特写到近景到中景最后到全景,一个人地半边脑袋出现在了银幕之上,虽然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但是观众明白画面中这个哭诉地人是对着一个人在诉说他的伤心事。
“这个镜头漂亮!漂亮极了!”旁边不远处的约翰。福特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银幕上,正面的那人泣不成声,而只露出背面的这个人却没有多大的举动,只是挥了挥手。房间里面马上有人走过去递给了那个哭诉的人一杯水。
“我像个守法的美国人一样,我报了警,那两个男孩受到了审判。法官判他们有期徒刑三年但是缓行。缓行!?当天他们就被放了出来!”那个哭诉地人继续他的话。声音变得愤怒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镜头依然缓慢拉开,画面中背对观众的这个人,已经露出了大部分的背影。
“我像个傻瓜一样站在法庭当中。而那两个混蛋竟然朝我笑!于是我对我地太太说,为求公道,我们必须去找柯里昂阁下,只有他才能够帮助我们。”
这个人的诉说。让广场上响起了一片骚动。
这阵骚动。十有八九是因为电影中的人物说出可“柯里昂”这个单词!
在美国,尤其是在洛杉矶,“柯里昂”已经根本不是一个单词一个姓氏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你去报警之前为什么不来找我?”一个沙哑地声音传了出来,画面上背对观众这个人动了一下身子。
“你要我怎么样,尽管吩咐,但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先前哭诉地那人挥手道。
“帮你什么忙?”那个沙哑的声音问道。
哭诉的这个人站起来,走到了银幕的近处扑在那个人的耳边低声嘀咕了起来“这个人肯定是黑社会老大。”
“那两个混混要倒霉了!”
观众中间发出了小声的议论。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镜头,让所有人都惊呼了起来!
正面中景镜头。一直背对观众的那个声音沙哑的人露出了真面目。
而看到银幕上的这个人地时候,全场再次响起了铺天盖地的掌声!
“柯立芝!”
“柯立芝!”
很多人都大叫了起来!
卡尔文。柯立芝,在美国人地心目中。他是最受尊重的总统之一,尽管他之前也曾经在几部电影中出演配角。可是以主角出现却是第一次,而且竟然还是以这样的一种身份。
穿着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黑色领结,胸前插着一朵玫瑰花。
他的背后,是一个百叶窗,暗淡的光线从缝隙中露出来,映衬出了他那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
在听完了那个哭诉的人的嘀咕之后,他低着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而是耸了耸肩。用沙哑的声音道:“这个我办不到。”
这个镜头中,仅仅一个动作。就让我身边传来了一阵惊叹声。
在一般民众地眼里,柯立芝是前总统,而且在他们地印象里,这位总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而在好莱坞地电影人中,在熟悉柯立芝的人中,人们都知道其实柯立芝平时是很喜欢开玩笑的,是一个蔫坏的人。
但是在电影中,在画面上,这个人和他们印象中的柯立芝简直就有天壤之别,他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沉稳,那么的大气,那么的威严,让你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再配上暗淡的色调、沙哑的声音,画面上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柯立芝,而是货真价实的维克多。柯里昂。
我对柯立芝的表演满意极了,在我的指导之下,他彻底演出了老教父的那种独特的味道。
接下来,下面的一个镜头,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第三次让大广场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大全境镜头。房间里面的情景全部展现在观众面前。
这是一个不太大的办公室。靠窗的位置防止着一张书桌,书桌的座位上坐着教父,那个哭诉的人则站在书桌的对面。除此之外,房间里面还有两个人,一个人站在书桌的旁边,而另外一个人则坐在沙发上。
而这两个人的脸,民众也很清楚。
“斯宾塞。屈塞!那不是斯宾塞。屈塞吗!?”
“看看那个!那个站着的!不是鲍吉。柯里昂吗!?”
“是!是鲍吉局长!“观众骚动了。
这骚动,很多原因是画面上又多了两个他们熟悉的人,更大的原因,是因为画面上出现了二哥。
这段时间。因为二哥洛杉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他本人也被看押了起来没有露面,现在在银幕上看到他,民众没有可能不激动。
他们用掌声表达了他们对二哥地态度。他们尊敬二哥,喜欢这位洛杉矶局长。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哭诉的人,对教父的这个回答很失望。
教父坐在那里。玩弄着他腿上的一只猫。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们相识多年,这是你第一次来找我帮忙。我已经记不得你上次是什么时候请我到你家喝咖啡了。何况我地太太还是你独生女的教母。”
老教父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声音沙哑而低沉。
“让我坦白说吧。你从来就没想要我帮忙,你害怕欠我人情。”老教父话语有条不紊,透出无限的威严。
“我不想卷入是非。”哭诉地那人底气不足地说道。
“我了解。你在美国发了财,生意很不错,生活也过得很好,有警察和法律保护你,你不需要像我这样地朋友。但是现在,你跑过来找我。告诉我;柯里昂阁下,请帮我主持公道。但是你对我却一点尊重都没有……”
老教父一边抚摸着腿上的猫。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你不把我当朋友,你甚至不愿意喊我教父。你在我女儿结婚当天到我家用钱收买我为你杀人……”老教父的声音有些高扬了起来。
“我只是要求你主持公道。”那人赶紧借道。
“那不是公道,你女儿还活着。”教父摇了摇头。
“那就让那两个婊子养的像她一样受尽折磨。我应该付你多少钱?”那人看着教父,做出了要出血的准备。
教父看了那人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猫,站了起来。
他一手扶着椅子,转脸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摇头道:“包纳萨拉,包纳萨拉,到底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的不尊重我!?如果你以朋友的身份来找我。那么伤害你女儿地杂碎就会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因为你这种诚实的人地敌人,也是我维克多。柯里昂的敌人!然后。他们就会害怕你!”
教父走到包纳萨拉的跟前,看着这个人,目光如剑。
“当我的朋友?”包纳萨拉看着教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教父没有说话,只是摊了摊手。
包纳萨拉走到教父的跟前,弯下了他的腰,然后亲吻了教父的手。
“教父!”他恭敬地喊了一句。
教父点了点头,搂住了包纳萨拉的肩膀,道:“有一天,或许我需要你的帮忙,也可能不会有那一天,但是在那天到来之前,请收下这份公道作为小女结婚之礼。”
“谢谢教父!”包纳萨拉破涕为笑,被教父送出了办公室。
“汤姆,这件事情交给克里曼沙,我要用可靠而头脑清醒地人,我们不是谋犯,叫他派人教训一下那两个小子就行了,不要闹出人命。”
教父叫过来了汤姆,盯住了一番,然后低头嗅了嗅胸前地玫瑰。
这个镜头一结束,广场之上再次响起了一阵掌声!
如果说这一场将近七分钟的戏为观众展现了一个黑社会老大地形像的话,那么这个黑社会老大显然不是他们心中想象的那种杀人放火抢劫贩毒无恶不作的人,恰恰相反,电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