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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鲁特曼摇了摇头:“首先,我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毕竟我不是民众选举出来地总统。在白宫,几乎没有人怎么理睬我,他们依然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这也是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表现出来那么地强硬。那么的刚愎自用的原因,对于我来说,只有这样才能树立我的权威。”
“是呀。你那个时候,简直就是眼睛长在脑袋上,连我们地建议都听不下去!”想起当初的事情,柯立芝和我笑了起来。
鲁特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是呀,那个时候我觉得你们也看不起我,觉得你们眼里只有赫伯特,我心里排斥呀!我暗暗赌气。想自己把事情做好。结果越来越糟,到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必须听你们的意见。”
“这也是我接替总统地时候,害怕的第二个原因。这场经济危急,破坏力实在是太大了,我的能力没有赫伯特强,连他都那么狼狈,差点翻了船,我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虽然那个时候,赫伯特的新政有了成效,但是当时整个美国就像是在海啸中漂浮的一叶小舟,稍有不慎就会翻船,成为这艘船的船长,我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那段时间,简直就是噩梦,我几乎从来就没有回过家,妻子没有什么怨言,儿子就不行了。但是没有办法呀。”
“我觉得这么长时间来,最对不起地人,就是妻子和儿子,我整天在外面忙,根本就没有照顾她们,我欠她们的,实在是太多了。”
鲁特曼说道这里,眼圈有些红了。
“布赖恩,有得就有失,我当初也是这样,不过等忙完了这阵子,你就可以好好陪陪家人。”柯立芝赶紧安慰道。
鲁特曼连连点头:“是呀,我也是这么想,过一段时间,我就带她们到佛罗里达去度假去,好好玩玩,对了,安德烈,我儿子也很喜欢电影,说要考你们柯里昂电影学院呢,哪天介绍给你认识。”
提起自己的家庭,鲁特曼就满脸笑意。
“安德烈,卡尔文,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就是能够认识你们两个!”鲁特曼看着我们,真诚地笑了起来。
这天晚上,我们喝酒喝得很晚,说了很多事情,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们都忘记了。只记得我们三个人一会哭一会笑。
当我们从酒馆里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发白了。
“安德烈,卡尔文,我走了!呵呵,等我连任了,咱们再庆祝!”鲁特曼钻进车里面,朝我挥了挥手。
“这家伙!”我和柯立芝摇了摇头。
回到了驻地,我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被人拍醒了。
睁开眼一看,是柯立芝。
“怎么了?我都困死了!”我皱眉头说道。
“安德烈,出事了!布赖恩出事了!”柯立芝的一句话,让我一下子蹦了起来!
今天一万三千字。
马上就要会学校论文答辩了,这几天都在准备,也顺便收拾东西,实在是忙得要死,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瓣来用,而码字对于我来说,也成为了一种十分紧张的事情,简直就是像雷锋所说地那样,如同在一块木板上钉钉子,完全是硬挤出的一点时间。
写得很紧张,也就越发郑重,因为我知道,关键的时刻来了。
昨天很隐晦地在文章地后面透露了一下后续情节,说得十分的模糊,之后就看见评论区里面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呵呵,小张什么也不说,大大们往后面看下去吧,反正有一点小张可以保证,那就是小张绝对不会让大大们失望,之后的这段故事,绝对会是雄浑激荡曲折丛生,而之前的很多包袱,到这里也应该会抖出来了。
呵呵。
正文 第1065章 鲁特曼身死!第1066章 黑云压城!
看着站在我床边眼圈发红的柯立芝,我有点懵了。
真的懵了。
这懵不是因为我喝酒喝得多了,也不是因为我睡得晕头转向,而是因为我真的一下子陷入了一种天翻地覆的境地。
柯立芝虽然经常和我开玩笑,但是他知道我最讨厌睡到一半就被人吵醒,所以打死他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没事和我开玩笑。
那剩下的,就只有一个结果了。而这个结果,让我不寒而栗!
“卡……卡尔文,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良久,我才说了一句。
“酒喝多了!?我还没有那么容易醉!”柯立芝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抱起了自己的脑袋。
和他认识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如此的颓废和消沉。
“怎么了?布赖恩出什么事情了?”我赶紧问道,然后一边忙,一边起来穿衣服。
柯立芝不说话,他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然后淡淡地说道:“死了。”
噗通!
我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这句话,如同钢刀一样戳在了我的心上。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爬起来,双目圆睁地看着柯立芝。
“死了!布赖恩那狗娘养的死了!”柯立芝大声吼了起来,喷了我一脸的唾沫。“死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个多小时之前不还是和我们喝酒的嘛!?怎么会死了!?”我看着柯立芝,胸口有些憋闷,原本的枪伤地地方隐隐发痛。
我捂着伤口的那个地方。慢悠悠地坐回了椅子。
“安德烈,你没事吧?”柯立芝一看我这样,立马慌了,赶紧走了过来。
我长出了一口气。苦笑道:“卡尔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给我听听。”
柯立芝看着我。点了点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和我们喝完酒之后。鲁特曼就坐车往竞选总部赶。他的车子在距离竞选总部差不多两英里地地方,和迎头驶过来的一辆小车相撞,两辆车子几乎是全速装在了一起,产生了巨大的爆炸,使得车子里面地所有人当场死亡!
“鲁特曼虽然喝了酒,但是他是有司机的呀。”看着柯立芝,我问道。
“是地,开车的不是鲁特曼。但是这样的交通事故在华盛顿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每周都有。”柯立芝沉声道。
“鲁特曼的尸体呢?”我问道。
“尸体?那么剧烈的爆炸,等消防人员赶到扑灭大火的时候,只从里面找出来了两具骨骼。其中一具应该是鲁特曼的现在被运到了调查局里面,在那里将对尸体进行调查。”柯立芝回答道。
“没想到呀没想到,鲁特曼竟然在这个时候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柯立芝十分的懊恼。
“走,我们到调查局去。”我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外。
调查局地总部。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等我们到那里的时候,调查局外面围满了记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记者们自然全部出动。见到我和柯立芝出来了。一群记者全都围了上来。
“柯里昂先生,据说鲁特曼总统出事之前是和你与柯立芝先生呆在一起。对于这次事故,你们怎么看!?”洛克特克电视台的记者把镜头对准了我和柯立芝。
“我们非常悲痛,因为晚上我们三个人去一个小酒馆好好聚了一下,我们谈事业,谈家**,谈总统竞选,布赖恩还提到了竞选结束之后他要带上妻子和孩子到佛罗里达去度假,但是想不到他会出这样地事故。我们很悲痛。”
我并没有回答其他记者的提问,而是在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就转身和柯立芝进去了。
调查局的人领着我们进入了一个地下室,在那里,一个房间的门口,站了不少人,都是共和党的人,其中一些是鲁特曼竞选办公室的负责人,他们一个个悲痛欲绝,看到我和柯立芝来了,更是痛哭流涕!
“柯里昂先生,为什么,为什么在我们就要胜利的时候出现这样地事情!”
“上帝呀!”痛哭。
我地眼睛湿润了,只是低着头,推开了那个房门。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满是医疗设备,在中间地一个台子上,放置着一具被覆盖的人形物体,旁边有法医正在忙碌。
除此之外,也站着好几个人,其中之一,就有那个戴着面具的调查局局长埃德加。胡佛。
“你们先别忙活,让柯里昂先生和柯立芝先生最后见一眼他们的老朋友吧。”看到我进来,埃德加。胡佛冲那些法医摆了摆手,他们退下了。
我和柯立芝走到台子跟前,掀开了上面的覆盖物,一幅血淋淋的骨架露了出来。
看到那个骨架的第一眼,我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整个骨架血淋淋的,经过了爆炸和大火,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皮肉,头上更是惨不忍睹,他张着大嘴,眼睛只剩下两个空洞,仿佛是在喊着什么。
这就是鲁特曼!那个一个多小时之前还和我们谈笑风生相互拥抱的鲁特曼!
柯立芝一点点地蹲下身子,号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