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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瓦,卡瓦,这到底是这回事呀!怎么回事!?”我的泪水再一次流了出来!
不争气的泪水呀!
“老板,我也不知道!恐怕是因为刚才的比赛!太激烈了,太激烈了,罐头怕是不行了!”卡瓦见多识广,他的意思好像是罐头刚才的这场比赛,已经压上连自己的生命。
“胡说!胡说!狗娘养的你胡说!罐头怎么可能不行了!怎么可能!医生呢,死哪里去了!?”我大声呼喊,保住罐头的脖子,任凭那些鲜血溅满我的全身。
一个医生跑了进来,他开始掏出医疗仪器给罐头测量,仅仅一分多种之后,他收起了手中的仪器。
“柯里昂先生,我想罐头已经不行了,刚才的那场比赛,已经让它的心脏和内脏全部破裂。对不起,我无能为力。”医生走到我的跟前,满脸歉意。
“无能为力!?什么狗屁医生!你怎么可能无能为力!”我扬起拳头,一拳将那医生打飞了出去。
“老大!”
“老板!”
甘斯等人扑过来,紧紧抱住了我。
我已经完全疯狂了。看着怀里的罐头。我的心都要碎了!
“老大,你冷静一些!罐头真地不行了!这场比赛是它自己地选择!我想它不会后悔的,你就好好地陪它走完最有一段路吧!”甘斯看着我,满脸泪水。
他的话,让我安静下来。
我跪在地上。抱着罐头的脖子,仿佛抱着整个世界!
罐头看着我,它的目光中没有任何地痛苦,恰恰相反,有的,却是一丝安详,幸福的安详。
“罐头!罐头!你这匹废马!你这匹劣马!你给我站起来。你给我跑!你不是要向人证明你自己吗!?你不能死!你给我站起来!”我痛苦地呼喊着。抱着罐头号啕大哭。
鲜血依然不断地从罐头的嘴巴和鼻子里面涌出,浸湿了我的全身,但是我根本不愿意放开自己的手,因为我怕一放开就再也感受不到罐头的温度。
我死死地看着罐头,高声呼唤着它,等待它像以往那样能够回应我!像以往那样,对着我嘶鸣一声!
罐头扭动了一下脖子,它像对我叫一声。可它已经叫不出声来了。
它只是看着我,眼神中地光芒一点点消失。
它看着我。神态安详,然后,我看到它地嘴角慢慢向两边翘起,慢慢地翘起,然后。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张笑脸!
一匹马的笑!一匹叫罐头的马的笑!最后的笑!
我曾经告诉过很多人,一匹马也是会笑的。但是从来没有多少人相信我,他们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但是实际上,我的确看过罐头的笑!
当我第一次看到它笑地时候,它就站在我的不远处,背后是高大的马厩,它站在我跟前,目光闪烁,对我呼着气,然后它抬起头,嘴角慢慢翘起,对我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一匹马的笑,那么的温暖,那么地调皮,却那么地阳光!
那个笑容,我不止一次告诉甘斯、卡瓦等人,他们都不相信。
这一次,罐头在生命的最后,留给我们所有人一个笑容!
一个亘古地笑容!
“老大,罐头笑了!”
“老板,罐头笑了!它真的笑了!”
卡瓦和甘斯看着罐头,一边哭一边叫。
那是罐头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的表情!一张灿烂的笑脸!
它的一生,前半生是备受磨难的一生,后半生却是奔跑的一生,辉煌的一生!
它带给了我们希望!它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了自信。
哪怕是生命的最后,它也会给我们留下一张笑脸!一张激励我们昂头上路的笑脸!
“是的,罐头在笑。它在笑。”罐头的眼神,已经涣散,它的呼吸,已经不在,甚至身体也已经慢慢冷却、僵硬。
它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个给过它痛苦、折磨,同时也给了它无限荣誉的世界!
它又没有离开,因为从此之后,它会留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
很多很多年之后,等我们不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人们还有翻着老照片讲解一匹叫罐头的小马的故事。
一匹又矮又丑的赛马的故事,开始人们称它是劣马,但是后来,它成了所有人心目中永远的奔腾传说!
人们会一代代地记住关于它的故事,记住它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的笑脸!
一匹马的笑脸!
“甘斯,鸣枪!我们送罐头上路!”我站起来,拔出了腰里的手枪。
梦工厂的人,在罐头的旁边站成一排,纷纷把自己的枪高高举起!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阵枪响,响彻整个赛马场!
我抬起头的时候,看见天空是那么的蓝,蓝得有些耀眼。
阳光从高空之中洒下来,其中的一缕罩在了罐头的脸上,照在了一匹又矮又小的赛马的脸上。
我也看到,阳光在整个赛马场满溢,所有人都沉浸在这阳光之下,黑暗不在!
正文 第825章 举国哀悼日 第826章 国殇!
罐头的死,谁能没有预料到。确切地说,也完全打乱了这场比赛的计划。
在这场比赛之前,人们虽然认为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比赛,但是没有人会预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战神被注射兴奋剂死掉了,罐头因为体力极大耗支死在了我的怀里。
对于这个结果,没有人愿意接受,但是当它就真真切切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的时候,那份震撼,观众心底的那份悲痛、愤怒,是无法用语言说得清楚的。
在我的带领下,梦工厂人在罐头的尸体前面集体鸣枪,一阵阵枪声在赛马场上回荡的时候,很多人都热烈盈眶。
阳光之下,罐头的尸体逐渐冰冷,逐渐僵硬。
“把罐头抬起来!”
“把罐头抬起来!”
周围的人群中有人高声喊了起来,其中就有乔治五世。
一块夸大的木板被抬了过来,那是赛马场的一扇门。
罐头的尸体被放在了门上,乔治五世眼含热泪和民众一起抬起了罐头。
“让罐头看一看美国!让美国人看一看罐头!”
“让罐头看一看美国!让美国人看一看罐头!”
几万观众高呼着口号簇拥在罐头的尸体旁边,他们抬着它,缓缓像赛马场的出口走去。
几万人的高声呐喊,几万人的痛哭流涕,几万人汇成的一条苍茫人流,让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热血沸腾。
“老大,怎么办?”甘斯转脸看着我,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
虽然他见识过大场面,但是这样的场面还是极少碰到,想像一下,几万愤怒、激愤的人群。而且还在滚雪球般的壮大。
看着被人高高抬起地门板上面地罐头的尸体。我摇了摇头:“我们什么也不用做,我们只需要跟在后面就行了。罐头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们梦工厂,它属于所有美国人!”
甘斯点了点头。众人跟着我,融入了那滚滚洪流。
走出赛马场的外面,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巨大的罗斯福赛马场地外面。到处都是人!
这些人,有些是原来在赛马场外面围着收音机为罐头加油的,也有的显然是刚刚从纽约的其他地方匆匆赶来。
这些人早已经通过收音机了解到了这场比赛的所有事情,罐头的死,彻底牵动了他们的神经。
我地眼前,一望无尽全是人。一张张激动地脸孔横亘在眼前,会让你的心都在颤抖。
从赛马场涌出来的几万观众。在涌出来的瞬间就和外面的民众汇合在了一起。
当罐头的尸体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外满黑压压的人群不约而同地让出了一条宽宽的道路。
乔治五世、柯立芝、胡佛、卡瓦等人抬着罐头地尸体从这条大道上走出去的时候,站立在道路两旁的民众目光死死地集中在了罐头的身上。
人们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不少人在自己地胸前画十字,更多地人在祈祷,就像面对着自己去世的亲人一般。
民众越来越多,十几万人形成了一个巨大地箭矢向前行进,而这个箭矢的最顶端,就是罐头的尸体,那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没有人发出多少声音。更没有什么高声呐喊,有的只是肃穆的沉静。
“到纽约去!”
“到纽约城里去!”
当人们走出彻底走出罗斯福赛马场的地界的时候,有人喊出了这样的话。
民众立刻响应,于是浩大的队伍开始像纽约市区行进。
而当队伍进入纽约市的时候,市区的民众早就在那里等待了。
罐头的尸体被不同的人接过去。然后又传到前面不同人的手里。
人们传递着罐头的尸体。态度是那么的郑重,仿佛自己手上承接的。不是一匹马的尸体,而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所到之处,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