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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获得哈维奖最佳音乐奖的安德列阿。莫里康内,把意大利的古老的安魂弥撒以及威尔第的音乐风格融合在一起,创造了一种沉重的、低缓的、宿命的电影音乐,在整个观影过程中,每当音乐一想起,我的心就在颤抖,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从来没有电影音乐能够像安
。也是电影音乐的大师!”
对于刘别谦的这篇谈论到音乐的文章,我只能耸耸肩。
因为在拍摄这部电影考虑电影音乐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正是巴赫的音乐。
巴赫是我的最爱,在宗教题材上,没有任何一个音乐家的音乐比他的音乐更合适。莫扎特是绝无仅有的天才,才华横溢,他的音乐中有的是飞扬,贝多芬是斗士,他的音乐中,永远都是对命运的反抗,亨德尔是华丽的建筑师,他的音乐,永远是那么的富丽堂皇。只有巴赫,这个把自己的心灵、自己的一声恭敬的献给上帝的人,他的音乐才是沉凝的深厚的属于上帝的音乐!他的音乐,是一间被光芒笼罩的圣殿,一旦进入,你就会记得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上帝的跟前。
所以,《十诫》的电影音乐让我首先想到了巴赫,是十分自然的。我甚至在写剧本的时候,就打算把《马太受难曲》中那首女声哼唱放到影片最后的结尾。这首乐曲如今已经成为了我的象征,在美国家喻户晓。
如果加入了巴赫地电影音乐。我想绝对可以带来极大的感染效果。
而让我最后没有采用的原因,却是安德列阿。莫里康内的一句话。
他在了解我的想法之后,认真地看着我道:“老板,《十诫》加上巴赫,这是绝配。但是,你知道,太沉重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作为一个音乐人,安德列阿。莫里康内是了解巴赫的。
他说得没错,巴赫太沉重了。他的音乐加入《耶受难记》,那是完美的。因为《耶稣受难记》要表达的,就是沉重!
但是《十诫》不行。如果把《耶受难记》比作是一个用鲜血和信仰铸成的沉重地十字架,那么《十诫》只是一首温暖的抚慰人们心灵的赞歌。通过这部电影。我希望让观众感觉到地,不是沉重,而是温暖和爱,是心灵在迷茫之后,突然被光芒照射时才有的那种幸福的颤抖。
所以巴赫的宗教音乐,的确是沉重了。
安德列阿。莫里康内我给提出了一个很好的建议。他建议我采用意大利古老地安魂弥撒曲。
安魂弥撒曲,是为葬礼准备的。它悲伤,沉郁,但是不沉重,因为它有安慰生者追怀死者地成分,中间有着一丝特别的温暖。
这样的形式。最适合《十诫》。
为了能够让人们接受,安德列阿。莫里康内并没有直接应用那些古老的安魂弥撒曲调,而是把它和威尔第的音乐融合在一起。创造了一种全新地弥撒风格。
结果是,这种音乐,完美地表达了我在电影中想表达的那种情绪。
电影这东西,是一门综合艺术,任何地方,任何的细节,都大有学问,大到整个电影地结构、剧情的把握,小到一个镜头的组接,一首音乐的运用。如果你想电影获得成功,所有的这些方面都要尽可能地做到极致。
这样产生的一部电影,才有可能是一部好电影。
电影是复杂的,是困难的。一部成功的电影,需要许许多多的因素。好的剧本,好的演员,好的宣传等等等等,中间牵扯到很多环节,摄影、剪辑、布景、灯光、化妆、电影音乐……,这些环节中,任何环节出了问题,都会产生致命的后果。
长久以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是一部好电影?
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很多人,格里菲斯、茂瑙、斯登堡、斯蒂勒,这些人都被我问得瞠目结舌。
答案可能会很多,比如,好的演员,大的投资成本……
可是仔细想一想,拥有了这些元素之后,一部电影就是好电影了吗?
不够,远远不够!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这要拍摄者有一颗纯净的温暖的心,不管有没有大投资,也不管有没有什么明星大腕,拍摄出来的,都会是一部好电影!
因为一个拥有着一颗纯净心灵的电影人,在拍摄电影的时候,根本用不着像一些导演挖空心思去考虑怎么样才能够讨观众喜欢,怎么样才能够多赚钱,他的心会指挥他的手、眼睛、耳朵和嘴巴,告诉他该如何去拍,如何去创造一部充满光明的电影。
而这样的电影,这样一开始就纯粹的电影,又怎么可能不感动人呢?有怎么可能不受到观众的喜爱呢?
这,是《十诫》给我带来的思考。
也是它带给好莱坞电影人的思考!
正文 第690章 盖棺定论?!第691章 媒体大阴谋!
《十诫》的大获成功,让我心情很好,但是当我到公司面看到格兰特和海斯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原本欢快的心情荡然全无。
因为这一天,是我们到休养院探访伊丽母女人日子。
“安德烈,恭喜恭喜呀,《十诫》大获成功,你们梦工厂这回又赚了不少。”海斯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看今年的哈维奖颁奖典礼上,梦工厂绝对又多了个获奖筹码了。”格兰特也是一脸的欢笑。
“哈维奖?我都知道我们的这部《十诫》有没有资格进入哈维奖的评选呢。”提起哈维奖,我就有些无奈了。
“你安德烈。柯里昂的电影没有资格,谁的电影有资格?”格兰特摇了摇头。
“我说的不是《十诫》的艺术性够不够,而是体裁。”我白了格兰特一眼。
格兰特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说《十诫》也是一部电视电影,能以电影的身份进入哈维奖?”我对此表示怀疑。
“怎么不能进?!电视电影就不是电影了?!”格兰特笑了起来:”放心吧,绝对能进。”
显然,在他的意识中,电视电影和一般的电影没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时间上有长短而已。
不过格兰特这么想,是因为他不了解电视电影的美学原则,而好莱坞其他电影人、评审委员会里面的人会不会这么想,那就存在很大的疑问了。
“我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虽然电视电影和一般的电影有区别,但是除了少数的电影理论家之外,恐怕巨大多数地人都没有什么特别地概念。”海斯和格兰特是同一种想法。
我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道:“你们是这么说。不过到时候肯定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等着看吧。”
格兰特看着我,摆了摆手:“这样的人肯定有。不过翻不出多大的浪来。”
然后格兰特和海斯相互看了一眼,问我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伊丽母女?”
“就现在吧。”我站起身来,拿起了外套。
洛杉矶疗养院,在洛杉矶北区地郊外。地段很好,只有有头有脸的人才能够住进来。
我们进去的时候,受到了很严密的检查,然后才被允许见伊丽母女。
而这对母女并没有被安排在专门的病房里。相反,他们被安排在了一个特别看护区,那里单独有一栋小楼。楼前是一个清澈、平静的小湖。
“柯里昂先生,你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带我们进来地警察,倒是很礼貌。
我们三个人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院子。
在护士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湖边。
一片草地上,庞茂的那个小女儿正在和一只狗玩耍,伊丽坐在旁边。表情复杂。
她地脸上看不到什么悲伤,只有落寞和凄凉。
看到我们三个人。伊丽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头扑进了格兰特的怀里。
“格兰特先生。谢谢你们把我们弄出来。”伊丽的哭泣声,让正在和狗一起玩耍的小女孩愣了起来。随后也哇哇大哭,海斯赶紧上去哄。
“伊丽,这回你应该谢谢安德烈。我和海斯没有帮上什么忙,是他招人把你们母女弄出来的。”格兰特拍了拍伊丽的肩膀,连连叹气。
“柯里昂先生,谢谢。”伊丽看着我,泪眼婆娑。
我摆了摆手:“谢谢就不要说了,都是一家人,用不着说这个。”
大家在草地上席地而坐。一瞬间都沉默了起来。
谁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伊丽,有些话我就直说了。”看着格兰特和海斯都没有张嘴的意思,我只好站出来。
“柯里昂先生,有话你就说。”伊丽抹了抹眼泪。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坚毅。
“经过我们几个人地了解,我们觉得庞茂的死有不对劲地地方。我们有一些疑点。但是没有任何的头绪,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们。”我盯着伊丽道。
伊丽点了点头:“在家里地时候,普约尔局长告诉我埃利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