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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她喝。”
宁子谦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怒气,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吗?一杯啤酒都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居然敢喝这么多,不要命了吗?而且,居然还要亲别的男人,如果刚刚进来的不是他,她是不是就会妥协,她怎么能亲别的男人?想到这些,宁子谦就愤怒的发狂。
他盯着夏梦萦那张同样愤愤的小脸,不知怎的又突然不生气了,一起渐渐消失的还有这些年积压在心里的忐忑和不安,但是多年来悬浮在半空的心却如尘埃一般落定,她回来了,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回来的,只要她回来了就好。
宁子谦说着,举着酒瓶仰头就喝,夏梦萦在心里低咒了声疯子,她刚刚也就冲动才会想到在医院躺半个月,现在可不想了,她要一躺半个月,跳跳怎么办?谁来照顾她?
夏梦萦看着宁子谦滚动的喉结,还有在瓶中翻滚着的洋酒,心中一阵的酸痛,眼睛更是,这个男人,就是她命里的克星,他的一句话,哪怕只是细小的一个举动,都可以牵动自己的心,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还是这样,夏梦萦觉得自己真是该死的没骨气。
她跳了起来,一把夺过宁子谦手中的洋酒瓶,狠狠的砸在地上,然后看着宁子谦那张依旧俊彦的脸,一双眼睛红红的,像是在喷火,那里面除了滔天的恨意和懊恼还有其他说不定道不明的情绪。
“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喝,宁子谦,你以为还是五年前吗?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我和我老公现在相处的很好,我不想让他有什么误会!”
宁子谦一听,脑袋瞬间就炸开了。
老公?同样的称呼,但是以前,他的心意洋溢着的浓情蜜意,但是现在,他的心都快要冻结了,已经嫁人了?而且还和别的男人相处的很好,她就那样在意他吗?在意到因为不想他误会所以都不愿意和他有任何的牵扯吗?
其他人一听这话,再看夏梦萦这举动,觉得夏梦萦疯了,这世间还有比宁子谦更好的男人吗?她居然放弃这样的高富帅,简直就是傻瓜,没有真正刻骨铭心爱过的人,是绝对无法体验夏梦萦的这种痛苦的。
“那个男人是谁?言司明吗?”
“没错,就是言——”
夏梦萦的话还没说完,宁子谦突然用力的将她搂在了怀中,牢牢的,紧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然后,他低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犹豫的就吻上了夏梦萦的唇,他不要从她的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他不允许她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怎么就嫁人了呢?而且还是嫁给了他?
宁子谦刚喝了差不多有半瓶的洋酒,唇齿间都是浓浓的酒味,被吻上了那一瞬间,夏梦萦瞪大了眼睛,但是这样的眼睛,却让她又闭上了眼睛,她觉得自己醉了,是因为这酒,还是因为这人,她自己也不清楚,当然,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追究。
宁子谦似乎抽烟了,因为除了酒味,他还闻到了淡淡的烟味,和曾经她最熟悉的那种松草的气味糅合在一起,夏梦萦觉得自己的意识再次混沌了,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她恍然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但是她的心,再无法像以前那样纯粹的愉悦着,那种苦涩的滋味,让她想哭。
那些美好的记忆再次浮上心头,这五年来,因为她一遍遍的温度,那些从来就不曾褪色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在脑海浮现着,夏梦萦沉溺在这样的怀抱和热吻中,一度想要放弃挣扎,然后那些如卡在喉咙的苍蝇一般的记忆又出来了,废墟里的屈辱,妈妈临死前都还不瞑目的眼睛,还有她那两个可怜的孩子,跳跳还有那个生下来便没了气息的孩子。
她期盼了那么久,老天本来如她所愿给了她一对可爱的龙凤胎的,她将那个可怜的孩子带到了这个世界,却连他呼吸的机会都没给,他就那样死了,夏梦萦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冰凉的身体躺在自己怀中,无论她怎么捂都捂不热的体温,那么小那么小的孩子,白白的,瘦瘦的,从一出生就可爱,医生说,他把所有她汲取的营养都给了跳跳,那个孩子,从在她的身体里面就那样善良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宁子谦,他就不会夭折,就算和跳跳一样,身体不好一些也没关系啊,她会用心照顾他补偿她的,但是他却连那样的机会都没给他了,只留给了她一身的伤痛。
过去的事情,是不是误会都好,伤害已经造成,她都无法原谅宁子谦。
夏梦萦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即,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宁子谦的脸上,想到自己那个可怜的孩子,她的脸气的通红,眼睛更是充血似的,她恨恨的盯着宁子谦,像是恨不得把他杀了。
“宁子谦,我恨你,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一字一句,从齿缝间蹦出,咬牙切齿,漾着浓浓的恨意,一如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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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十三章:恨
“宁子谦,我恨你,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一字一句,从齿缝间蹦出,咬牙切齿,漾着浓浓的恨意,一如她的心。
夏梦萦这一巴掌不轻,打在宁子谦的脸上,发出啪的声响,所有的人完全惊呆了,其实,他们对宁子谦,就和夏梦萦刚认识宁子谦那会的心态差不多,就觉得他像个天神似的,神圣不可侵犯,那个时候的夏梦萦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这样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而且是没有结果注定只会痛苦的纠缠。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选择,她还是会愿意遇上宁子谦,因为那样才能有跳跳这样可爱的女儿,但她还是会恨,恨眼前这个男人,毁掉她原本可以平淡但是却可以平坦的一声。
宁子谦觉得被夏梦萦打过的脸颊很疼,火辣辣的像是被烧了似的,但是更难受的还是心,像是被针扎了似的,一下下完全不听的扎着,那样的疼痛,一下也不曾间断,但是这种感觉,宁子谦却不能说自己是排斥的,这五年来,那样平静的心,现在终于有了波澜,宁子谦想,自己沉寂了五年,大概只是为了等待她回来的这一刻吧。
恨他吗?其实他也是恼她的,恼她为什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这五年,如果这五年她在自己身边的话,宁子谦想,现在的话,他一定当爸爸了吧,他们会过的很幸福,和以前一样。
为什么就嫁给别人了呢?这五年,明明是那样的漫长,但是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他觉得中间好像就只是隔开了一天而已。
这五年来,他过的一点都不好,每天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夏梦萦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浓浓的酒味,她的动作那样的用力,就好像要将宁子谦残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全部擦掉,这样的话,她的心就不会这样乱了,她的人生应该和这五年一样,这不就是她想要追究的平静吗?
宁子谦看着夏梦萦的动作,心头越发的难受了,她就那样讨厌自己吗?就这样的亲吻,便这样嫌弃了吗?她嫁给言司明了吗?那她现在,也爱上了他了吗?
夏梦萦看着宁子谦那张总是云淡风轻的脸流露出的浓浓的受伤,心头像是被刀片划过似的,她还是不忍心,她还是会觉得心疼,夏梦萦,你怎么还是这样的没出息?像他那样的男人,会少替他心疼的女人吗?你又何苦给自己找那么多的难受呢?
夏梦萦紧咬着唇,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叮嘱自己,不要哭,不要哭,不能哭,不能哭,但她的眼眶还是红了,视线还是模糊了,她不想也不愿意让宁子谦在看到自己那样狼狈的模样,她转身走到自己方才坐着的位置,拿起自己的包包,然后快速离开,她走的那样决然,似乎没有任何对宁子谦的眷恋,但她自己却清楚,自己这是落荒而逃。
“宁少。”
有人看着宁子谦木然的神情,小心的凑了上去,这样的场面,完全脱离了每一个人的掌控了,他们这些人,虽然有点小钱小权,但那哪能和宁子谦比,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小心的回想着自己方才有没有做过分的事情。
宁子谦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夏梦萦的背影,看着她走出房间,然后渐渐的,连影子都没有了,宁子谦纠痛的心忽然慌乱不安起来,她又要去哪里?这一次多久才会回来,想到两人可能再分开五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宁子谦一下就回过神来,他想也不想,拔腿就追了上去。
不行,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夏梦萦离开的,她可以结婚,他也可以把她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