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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夏梦萦感激的道了声,起身抬头,看到言司明那张脸,礼貌疏落的笑意僵在了嘴边,她想也不想,快速松开了言司明的手,转身离开。
给了狠狠的一巴掌之后,再赏个糖吃,夏梦萦真觉得,言司明这是在玩自己呢。
他想玩,但是她并不乐意奉陪。
“夏梦萦。”
言司明咬牙,恶狠狠的,却又透着无奈,夏梦萦不回头,他几个快步就追了上去,拦在她前面。
“没了宁子谦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吗?”
他幽深的眸冰冷,没有温度,满满的懊恼和不甘。
夏梦萦看着他,她有太多的不明白,为什么言司明要对自己这样纠缠不休,夏梦萦有种想要发疯的感觉。
“不会。”
夏梦萦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化了妆的脸在灯光下惨白一片,原本晶亮的双眸此刻一片黯然,没有神采,发丝凌乱的披着,狼狈又虚弱。
“但是你觉得像我这样痛苦的活着,有意思吗?”
言司明看着夏梦萦要死不活的样子,垂放着的手紧我成拳,青筋爆出。
但凡是稍微坚强或者是有一点责任感的人,谁都不会因为失去了谁就寻死觅活,但那样行尸走肉的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差别?
“天天面对着这样的我,你觉得很有成就感吗?”
夏梦萦的声音很轻,似有若无的,看着言司明似痛苦又有些纠结的模样,嘲讽的笑出了声。
言司明没有说话,伸手,想要将夏梦萦贴在脸上的发丝撩开,然后将她的眼睛遮住,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她现在的眼神,黯然又绝望,泛滥的悲伤好像会感染,她虽然没有哭,但是睫毛上却挂着泪珠,配上那张苍白的脸,楚楚可怜,完全可以让人疼到心里。
言司明的脑海忽然闪现出夏梦萦和宁子谦在一起的情景,她素净的脸上总是会有乖巧甜美的笑容,开口说话,不论是什么,都洋溢着她这个年纪的朝气,还有满满的幸福。
她从来,没有那样对自己笑过,如果她把他当成朋友对待,不是刻意疏远,如果她也能像对宁子谦那样对自己的话,他或许现在也不会这样和她为难。
言司明这样想着,可他却未考虑过夏梦萦的立场,没有哪个女人会和自己深爱的男朋友的敌人成为朋友,尤其是像言司明这样目的明确,强势霸道的男人。
言司明的手伸了出去,还没碰到夏梦萦的脸就被她躲开了,身后更在同一时刻响起了怒喝,“把你的手拿开!”
那声音越来越近,夏梦萦抬头,刚好与凌泽雨如火中烧的愤怒视线相对,他手指着言司明,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凌泽雨晚上来这边是和公司有合作的几个领导吃饭的,他来的时候,夏梦萦刚好从地上站了起来,摔在地上的时候被言司明扶到,他一开始注意到的并不是夏梦萦,而是和宁子谦有几分相像的言司明,他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点眼熟,不过一时间并没有想到自己是在哪个地方见过,直到看到夏梦萦,他的脑海在一连串的联想之后,立马想到了那个男人是谁。
“言司明,我操,居然真的是你!”
凌泽雨走近一看,确认了言司明的身份,顿时火冒三丈,头顶都好像快要冒烟了似的,呼出的气息都是喷火,那样子,像是要把言司明给吞了似的。
夏梦萦看着突然拦在身前,将她和言司明隔开的凌泽雨,满是疑惑,凌泽雨认识言司明,而且听他的口气,两个人好像真的有深仇大恨。
“你找我嫂子想做什么?”
凌泽雨邪魅的桃花眼流转,满是戒备和烦躁,他转过身,将夏梦萦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嫂子,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人的?”
他指着言司明,口气满是不屑。
“嫂子?他和宁子谦领证了吗?结了婚的可以离婚,听说还有新娘在婚礼上撇下新郎跑的呢,更何况男未婚女未嫁,见面聊天吃个饭怎么了?”
言司明的语调平淡,但是夏梦萦总觉得他话中有深意,满是挑衅,在她身前站着的凌泽雨气的背都是发抖的。
“妈的,老子和你拼了,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凌泽雨说着,就要冲上去,夏梦萦心里一慌,从后面拽住了他向前扑的手,凌泽雨是抱着狠狠教训言司明一顿,将他打趴下的想法的,他也知道,言司明不是齐志明那样没用的软柿子,这一扑是用了全力的,夏梦萦这一拽,整个人几乎都跟着他往前扑,要不是凌泽雨反应快,两个人估计都要摔在地上。
“嫂子,你——”
凌泽雨回身,刚想要质问夏梦萦为什么拦着他教训言司明,对于夏梦萦这样的举动,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没有一点底。
“我们走。”
夏梦萦强拽着凌泽雨,就言司明的伸手还有他对自己的那股狠劲,凌泽雨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不想凌泽雨吃亏。
☆、第两百九十章:五年前的事情
凌泽雨正在气头上,因为担心伤到夏梦萦,也不敢太过用力挣扎,直到看不到言司明,也确定他不会跟上来,夏梦萦才松开凌泽雨。
“嫂子,你干嘛拦着我?”
凌泽雨看着夏梦萦,又着急也有担心。
“你打得过他吗?”
夏梦萦瞥了眼怒火腾腾的凌泽雨,想问宁子谦的下落,却怎么都开不了那个口,就像凌泽雨之前告诫她说的,她配不上宁子谦,她当时心里也是这样觉得的,宁子谦对她来说就像天上闪闪发亮的星辰,现在,这样的想法还是存在,她的心里还生出了一种自卑,想要退却的自卑。
“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可是练过的。”
凌泽雨知道言司明的身手是很不错的,但是两个人并没有交手,凌泽雨和宁子谦两人都在部队锻炼过几年,身手都是很不错,凌泽雨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大不了两败俱伤,看到言司明对夏梦萦动手动脚的时候,凌泽雨真的是想他同归于尽的,那并不是只是说说而已的。
“嫂子,你和言司明怎么认识的?子谦哥知道吗?”
凌泽雨在提起言司明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焦灼的,就像是一只被拔了根刺的刺猬,再见到曾经拔他刺的那个人时,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想要狠狠的把那个人扎伤报仇,恨不得把他给扎死,夏梦萦有这样的感觉。
果然,是认识的吗?
夏梦萦回想着过去,她问过宁子谦有没有兄弟,但是却从来没说过言司明的名字。
怎么认识的呢?意外认识的,如果那天,从夏家离开之后,她没有去之前的老房子,是不是现在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嫂子,这个人他不怀好意,你今后不要再和他接触了。”
凌泽雨一贯上扬的嘴角紧抿着,神色严肃,正殷殷的盯着夏梦萦,似乎是在等她的保证,那双比女人的媚眼还勾人的桃花眼有些暴躁和不安。
她当然知道,言司明不怀好意,她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来往,偏偏,命运就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夏梦萦觉得,自己应该应答一声,至少说一声我知道了,但是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凌泽雨等了半天,见夏梦萦不说话,耐心不是很好的他恼火,可想到宁子谦的交代,再看夏梦萦这苍白憔悴的模样,到嘴边的话不知怎的就说不出来了。
他忽然想到,每每在他找到合适的骨髓时主动联系的时候,那些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凌泽雨试图调查过背后的人,但现在还没有结果,他一下就将怀疑对象锁定在言司明身上。
自从夏梦萦知道方静怡的事情之后,凌泽雨就被宁子谦重新召回了公司,而宁子谦则继续他之前的工作,他倒是想找夏梦萦谈谈的,但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方静怡的事情,公司的几个大工程他并没有一直跟进,现在突然接手,事情很多,他每天就和陀螺似的旋转,累的就和狗似的,还是觉得忙不过来,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凌泽雨这火气一下去,整个人就跟着冷静理智了许多,就现在的这种状况,夏梦萦心里应该比谁都难过。
“你去忙吧。”
夏梦萦沉默了良久,缓缓的说了声,她刚看到凌泽雨过来的方向,身后似乎还有好几个人,穿西装打领带的,虽然没有跟过来,但应该是一伙的。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宁子谦了,他要在公司,凌泽雨整天跟着他肯定能察觉到异样,这么几天一个电话都没有,夏梦萦猜测他应该是太忙了。
凌泽雨拧着眉头,夏梦萦这个样子,宁子谦不在身边,刚刚还遇上了言司明,他哪里能放心她一个人?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过去打个招呼,马上过来送你回去。”
凌泽雨看着夏梦萦,说这句话的时候,态度还挺坚定,不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