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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朋友家中玩,这也需要你来过问?反倒是你,竟然不清自来,真是没有教养的很展夜琳一派趾高气昂的样子,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我没时间陪你耍嘴皮子,快说。云星河厌恶地皱起眉头,看都不愿多看她那张假面孔。
是吗?那我只能很抱歉的告诉你,你所想得到的这种爱,风是不可能给你的。她轻靠近云星河的耳边:你是赢不了我的,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爱……爱你……!混沌不清的三个字从展夜风的口中吐出,那女人娇笑一声,上下晃动得更为欢快了。
爱,我怎么不爱,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爱风了,所以我能包容他的一切,哪怕他昨天在你身边,今天又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我都可以包容。展夜琳站起身来,慢慢靠近她,绕着她踱步你说,还有谁能够像我这样爱他呢?
真的吗?那风少你到底是爱我多一些,还是她多一些呢?那女人倾身趴在男人的身上,巧笑倩兮。
那你又在这做什么?云星河见到她,心中便有了底气,她最不希望看见的就是夜会与这个女人在床上的画面。虽说早已知道他们两人并非亲兄妹,可是即使只有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如果被她亲眼看见他们搂抱在一起,心中仍是只有恶心感。
风少发消息给我,让我过来接他,他现在人在哪里?云星河不愿与她多说什么。
不是他还会有谁?
云星河却恍如被那三个字砸得脑袋一懵,展夜风,对着一个不知是才相识还是早就熟识的女人,爱这个字都竟然能如此轻易的吐出。而两人都彼此立下相互信任的默契,却不曾得到他的只言半语。
云星河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一双脚都无力挪动,她紧紧咬住下唇,无法抑制住此时涌上心头的悲凉。
云星河听着她的话慢慢将焦点集中到她脸上:你是真的爱他吗?不然见到这种情景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云星河扬眉一笑:若夜是这样的男人,他也不配得到我。
云星河此时也张大的耳朵,等待着他的答案。
云星河看了看展夜琳脸上那笑得纯美得几乎接近于虚幻的面孔,只觉得这女人恐怕是疯了:你确定你真的懂什么是爱吗?爱是一对一的承诺,爱是要付出,但是亦需要回应,爱是要包容,可是却不包括将他推向别人的怀中并引以为荣。
云星河面色一冷,果然,他还是在里面。
她扭身顺着展夜琳打开的半开的门向内望去,满室情潮涌动,一地衣衫散乱。
她猛然回头,手臂打在墙上,竟然触碰到了走廊的感应灯,整个走廊骤然大亮起来。
她这一笑,无非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展夜琳了然一笑,耸耸肩:既然你坚持,那我就带你去找风咯。
展夜琳冷笑一声:是吗?你确定你要接他走?
展夜琳,她怎么会在这里?那里面的……又会是谁呢?
联们保我能联我。展夜风!你送给我的,果然是天大的惊喜!
展夜风,你这是要置我运行和为何地?
拖着比上来时更为缓慢的步伐,她一步步走下楼梯。
昨日还与她交颈缠绵的男人,今日就睡在别的女人床上,纵然他从头到尾没有对她说过一个爱字,但她真的以为他待她与别人是不同的。没想到,她也不过就是他床榻上与他共度春宵的女人之一而已。
有一个女人背对着她们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嘴里不住流泻出迷乱的呻吟声。
此时,楼下已是灯火通明一片,展夜琳翘着二郎腿正在削一只大水梨,眼神却瞟了眼失魂落魄的云星河。
虽然被子将那男人的头笼在了里面,但是云星河确定,那就是展夜风,那只从被子底下伸出来的手上,正戴着他钟爱的表。
语笑嫣然间,她转身向门外走去,可是在转身那刻,已经心冷如铁。
说罢,她一手推开云星河的肩膀,径直走向门前,轻轻扭开了门把手:你自己看看吧,看风此刻愿不愿意跟你回去了。
这时,来人她已清清楚楚看在眼中。
那女人一边上下晃动着,一边意态迷乱地问道:风少,你觉得是我美,还是你那女朋友美啊?
亏她还没有缘由的留下来,甚至愿为他洗手作羹汤,哈哈,到头来,这一切不过是虚妄一场。她想赌一次的,却仍旧是赌不过他的狠心。
罢了,既然都是互相应酬,那她就好好应酬过去,好好将与展夫人的交易完成,便离开吧!再不要妄想得到这个男人的真心相待了。
秋天到了,夜间小雨又开始飘降下来,这雨已经连着下了好几天,小区园内的花木越发显得娇艳欲滴了,她的脸却像那花一样,娇艳,却带着一丝颓败的气息。
伤情 17 护花使者
回到名典花园,远远的,透过车窗的雨幕,有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静静卧在她的楼下。
若不是那雨刷在不停动着,云星河还以为无人在车中。
当她停好车走出来,打算快跑几步进楼里,突然见那兰博基尼雨刷突然停止,门很快打开了。
下午,我一直和展夜琳在一起,她给展夜风讲电话的时候都毫不避开我。我知道此时他们就在一起,你是不是也知道了?慕容苍看着沉默垂下头的云星河你早就知道他们兄妹俩人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不要再叫我慕容先生,叫我苍。
云星河,你疯了吗?你知道他们的关系,还要跟着他?那是乱伦,你知道吗?
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数的,我不会栽进去的。我现在留在他身边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会离开地。云星河斩钉截铁地说道,一是说给慕容苍听,可是有大半却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说话呀,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头上脸上的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滑进衣间,冷冷地打了个寒噤。
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这女人是不是神经大条啊,还是你有自虐症?慕容苍见她因为洗澡还未褪去红潮的脸上挂满了笑意,不仅又是急又是气。一屁股在她身边也坐了下来。
即便是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这名义上的关系也不是说断就断了,还不知他们家有多少这样的龌龊事。你又何必参合进去呢?那个展夜琳,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女人,人虽然看起来乖巧可爱,但实际上做人做事却狡诈阴狠,你论身手,经验的确是老道,可是轮到谋算人心,恐怕差她一筹。再这样下去,只怕后患无穷。
咦,甜甜,你这发根里竟然有个胎记呢!慕容苍将头发全捉在手中,看到靠近脖颈处的头发根部有块粉红色印记。
希望你到了那天真能像你现在说的这么冷静,肯定。慕容苍心中着实心疼,可是这个女人心不在他身上,自己也无可奈何。
慕容先生,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关心,我会注意小心的。
慕容苍,你这是干什么?一切都在那么突然间发生的,以至于云星河此时才开口问上一句。
我看倒未必,展夜风这个人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怎么会被人算计,尤其还是被一个女人。恐怕,他只是故作不知而已,既然展夜琳与他有一起长大,甚至有初恋的情缘,多多少少,他总是要偏向她的。可是你呢?他对你是不会有一丝爱怜的,你充其量也就是他目前的新宠而已,难道就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放我下去,你听到没有?慕容苍只是意味抿着唇,此时的侧面已经不复往日那温文尔雅,反而显出几分凌厉来。他一声不吭,只是加速再加速,毫不理会一旁闹腾的云星河。
是个淡粉色地蝴蝶印记。这个地方不要说你不知道,就是与你亲密的人也未必会看到呢。却被我看到了,你说,我是不是你最亲密的人。慕容苍忍不住低下头去,在那状似小蝴蝶样的印记上轻轻一吻。
是吗?我还从来不知道呢!是什么样子的?
是啊,你不过见过她两面,就能看出这人本性,可是展夜风一向自诩聪明,却只能屡屡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云星河细细想到今日的事,只怕又是展夜琳的阴谋而已,可是若不是展夜风自愿,怎能被陷害?
云星河一脸迷惑地问他:你知道些什么?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云星河将茶杯放在茶几上,走向门口:对不起,我要回去了。
云星河想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其实他们的事情我也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们俩并不是亲兄妹,从小一块长大,所以很早的时候就互相倾心了。只是有展夫人从旁阻挠,所以两人被迫分开了六年。
云星河被那喷薄而来的热气引得轻颤了下,她赶紧从他手中扯回自己的头发,随意地梳理了两下。
他如同困兽一般,在装修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