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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方面,不管聪明女人蠢女人,脸皮厚才是关键。
你以为经常在十几个公园的大学校园里偶遇是很平常的事么,你以为这真的叫缘分么,你以为跟游击队似的盯梢守岗放炮容易么。当夏明宇第八十三次在学校的三食堂遇见我时,他聪明的脑袋终于了解了什么,脸红得就跟饭碗里的四喜丸子似的。
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法忘记,那一年的国庆节前夕,夏明宇夺得了A城羽毛球高校联赛的冠军,把金光灿灿的奖牌交给我的那一刻。我也是一般女生啊,当时矫情感动得不行,老泪纵横。
后来,我们每天手牵着手在校园每个角落出双入对,他会替我们整个寝室的姑娘们打开水,会在冬天寒冷的清晨早起,只为给我去食堂买海鲜饼,会把冰冷的牛奶捂热了才给我喝。
以至于之后的日子里,其他人都开始淡忘,到底是蔡彩彩追的夏明宇,还是夏明宇先喜欢的蔡彩彩。他倒没所谓,有人提起,他也一笑置之,说:“我追的我追的。”
这几年,我们居然没吵过一次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从小缺乏母爱的关系,有的时候吧,觉得夏明宇的头上都有慈祥的光环。
寝室里的那几个女人在我无法无天的时候愤愤地说,都是夏明宇把我宠坏的,本来有时候我的狗脾气就够臭了,得,现在直接进化成肥料,饲养夏明宇这枝嫩株苗。
一个月没抱到实体,我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奸笑说:“今天考完你都没联系我,现在等在这里,是打算跟我回家见我老爹咩?”
他拍拍我的背回:“考完之后正好有点事,而且你又在上班,就没急着联系你了,本来去你公司接你下班的,结果你同事说你晚上有饭局,我就只好守在这里了。”他吸鼻子闻了闻,“看来你是喝了不少酒啊,嗯?”
他最后一个上扬的“嗯”字让我一个颤抖,我闭着眼睛装没听见。
他的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一下一下的,蹭得很痒。我们都没说话,很久后他才说:“过几天我要回一次老家,已经很久没回去了,可能等分数出来之前,再回来。和你说一下。”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才见面又要走,我不干,要不你把我一起打包了带回家。”
他含笑看我,手指蜷起无奈的敲了敲我的脑门,“你有工作,而且我回去不会呆太长时间,主要就是看一下父母。你乖,不要闹,等我回来。”
他的眼神和声音都是温柔陷阱,好吧好吧,为了将来,我先要试着学做贤妻良母里的贤妻,不是都说,爱情到了后来都是包容么,我心里萌生了四个字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等出成绩,我想也不过就是两个多星期的时间,一个月我都熬了,再多熬半个月而已。两个星期算什么,以后我和夏明宇厮守的是一辈子,这么一比,哼,我就释然了。
忽然想起什么,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憋不住,我考究了下措辞着说:“内个啥,今天是不是有个认识的……同学,也和你一起考试啊?”
他先一愣,然后点点头,“嗯,你也认识的,你们寝室的顾小梨,在考场的时候正好遇见。你们毕业后没联系吗?”
顾小梨是外语学院的,就是我们寝室除我和何坝是设计系的外,另两位外专业的其中之一。
“哦,是她啊。”我低低地说,“大四没课的时候就不太联系了,我们专业不同,交集也不多。”
他也“哦”,说:“以前我看你们挺好的,有次你生病,幸好她特地电话通知我。”
想起这茬我又囧了,那次其实不是病,是冷的吃多了,姨妈给我惨痛的教训。我躺在床上疼得翻滚,冷不丁就看见夏明宇出现在我旁边。当时他一脸的焦急,叫过来之前还在打球,满身满头的汗,跑过来的时候发型都吹没了,可我觉得他那天的样子,特别的帅。
如果是顾小梨,我也就放心了,据我所知顾小梨有固定男朋友的。
夏明宇笑着又敲我的头,“你的脑袋里整天装的什么?瞎想什么呢?”
我抱着他说:“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先奸后杀,哼哼。”
夏明宇终究没有和我上去见老爹,我知道老爹也不太喜欢我和他在一起,我们正经地聊了会而后,他就回去了。他还借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夏明宇一走,我就空虚了,一时半会儿也不想上楼,索性坐在台阶上吹风,等酒气再散一点再上去,否则老爹和蔡小恺又得化身大话西游里的唐僧。
一辆车在不远处亮灯,启动,随后开到车流拥挤的大马路上。
我们这里有车子的人很多,车子进进出出很平常,按照平常我完全不会在意。可刚才那辆白色的路虎——庞大奢华而招摇啊,呵呵,一点也不低调。
突然间,脑子里蹦出来个人,这个人的车子也是白色的,不巧,几个小时前才被我的污物涂抹过。
我赶紧摇头,哈哈,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A城有钱的人那么多,既有钱又风骚的也一定不会只有他一个的!
☆、第7章 冤家路窄
自会后,自王经理那番发自肺腑的夺标宣言,整个公司陷入前所未有的魔鬼黑暗日。当然,不要问我是我的工龄长还是公司的寿命长。
虽然我以助理设计师身份进入公司,然而我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作品,人家信我个毛?
我和艾斯妮都是项目组里最年轻最光辉最优秀最无敌的……打杂小妹。
不过么,我们还是很好学的,经验攒一分是一分,技能也是看一点是一点。
本来我和艾斯妮属于组里最闲最无所事事的,不知道FZ哪个神经有点问题的,要求投标公司交送的投标策划书,除了中英文版本外,额外再制作一个法文版本,说是这次主设计师里,有个法国请过来的厉害人物。
组里只要涉及到翻译的工作,都是交给我完成的,我的头那个大了,英语还勉强凑合,法文怎么搞?
王经理也很愁苦,估计为了做投标方案,几个晚上没睡好了,黑眼圈就跟那国宝似的,眼睛下面明显的两坨,眼眶也深凹了下去。
他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跑到我这里,“小蔡,法文这个,还是麻烦你解决下吧,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自己翻译也好,找人翻译也好,都给我完成了,好不好?”
虽然我也不会,但本着要为组里做那么点微薄贡献的想法,本着怎么也要替妇女之友最贴心的王经理分担忧愁,我义无反顾地接下了。
他如释重负地拍拍我的肩膀,“小蔡,看来公司没有你不行啊,我们小蔡果然全能,除了会剪头发,还会翻译法语。”说完他赶紧开溜。
幸好他逃得快,否则他的PP上就会有老娘的脚印了!谁说他是妇女之友的?是谁是谁?
“什么剪头发?他吃错药啦?”艾斯妮转了个身问我。
我闭嘴,摇头,开玩笑,坚决不能再把我的糗事到处宣扬了。
没从我嘴里听到八卦,她白了我一眼,微微蹙眉嫌弃地看着我,“蔡彩彩,自从你把头发拉直了,我就觉得不认识你了,看来,你还是比较适合那个油炸方便面头,哈哈哈。”笑的那个夸张,汗。
我踹她,“你滚!”
她干柴的身躯迅速躲过了我的打击报复,白了我一眼说:“我才不滚,我还希望公司顺利拿下FZ的项目,那我说不定就可以见到他们封总,朝夕相对,哈哈哈哈……”
这个女人,思春期么。
一听到有人提到封湛,我就浑身不大舒爽,我随便说了句:“哦,是他啊。”然后就想开溜,结果这花痴女人一把把我抓住。
要知道,她是练家子,别看身板干柴,她一点也不弱,从小练过跆拳道,我泪,哪里拽得过丫!
她瞪了我一眼道:“我给你说八卦呀。”随后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我们两个不务正业狼狈为奸后,才压低声音说,“据说这次FZ和政府合作的新大剧院项目,主设计师就是刚留学回来的他们的总经理,封湛,不是什么狗屁法国名设计师。而且我听说,封湛比什么法国设计师厉害多了,年纪轻轻留学的时候,就在国外拿了不少奖,现在要他设计一张很抢手的,本来外国那些人都不愿放他回来,但是他说他要继承父亲的事业,执意回来。”
我的眼睛是两个等于号,“哦”了一声。
她还不罢休,双眼变成两颗红心,“哎,据说长得超级超级正,人生真不公平,你说怎么什么好的都长在他身上了,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活。”
我说:“你见过他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