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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大了,按照他的脾气,这么耗下去肯定更不会听我的了,我舔舔嘴唇,嘿嘿嘿傻笑几声,讨好地说:“没呢,你最美最帅最有型了,封湛你太帅了,所以不能让别的女人觊觎啊好么。”我快吐了。
这娃果然爱听好话,封湛的脸在我的话说完后,立马阴转多云,脸色缓和许多,顺便奉送给我一个微笑,他拍拍我的脑袋,大赦天下地说:“这种大实话以后要多说,好了,我原谅你了。”
说这种话虽然膈应自己,但效果立竿见影,封湛帅气地启动他的白色座驾,飞一般地冲出了这片鸟不拉屎的产业园区。
讨论到晚上吃什么,我随口说了个火锅,我这人其实通吃,俗称吃货,什么都爱,说火锅是因为我正好看到某店“羊蝎子”的招牌,可无心插柳,反响却出于意料,某人真的是个非常拧巴的洁癖症患者啊。
封湛拧眉道:“火锅有什么好吃的?吃别人的口水有那么开心吗?”
发现新大陆的我:“火锅是普罗大众最爱的选择,因为什么口味都可以顾忌到啊大哥,你想辣有辣想酸有酸,想吃什么自己涮什么,方便又美味,而且现在有小锅啊,一人一锅,卫生又干净。”
“小锅还可以接受。”某人开始动摇,“但是你确定那汤底干净?确定菜也洗干净了?还有,万一自己烫着吃了不熟的闹肚子怎么办?”
坚持不懈的我:“烫着吃才干净,细菌全被高温杀死了,多烫一会儿保证都熟。”我拍拍他的肩,“兄弟,你有多久没吃过火锅了?”
他皱眉思索了下,回道:“小时候就不怎么爱吃,去英国以后再没碰过,就算很累自己不高兴做饭了,也不会弄火锅,这种类型的,只吃过西式那种冰淇淋沾巧克力酱的。”
“兄弟你真没口福。”我大叹。
“你经常吃?”
说起吃我眉飞色舞:“大学时候吃的最多,因为气氛最好么,一个社团的人围在一起嘻嘻哈哈,特别是在冬天,外面北风呼啸,里面一群人吃得热火朝天,玻璃窗上全是水汽,我最爱吃炸豆皮儿了,每回吃必点,有一回夏明宇一口……”我冷不丁顿住,声音低了下去,“他一口没吃,全都给了我。”
不知不觉就说到了那个名字,心里不能提,一提就会钝痛,可有时候就是会这么的不知不觉,从心里一直酸到鼻子。
“行吧,那今天就勉为其难陪你吃一回火锅,咱们吃小锅的,啊?”
封湛的样子太小媳妇,把我那些酸得快流出来的泪全轰了回去,汗,让人忍不住还想再逗弄他,于是我也真这么做了,我学着电视里的作女说:“不行,我就要大锅,大锅吃起来才爽。”
封湛的脸有拧巴了,很久后才微微点了下头,困难地挤出两个字:“好吧。”
其实两个人的火锅也还好的,我们顶多吃互相的口水,我发现他也吃得挺津津有味的。
哈哈,看吧,人在关键时刻还是皆可抛的。
我们点了很多菜,里面有两份我最爱的炸豆皮儿,嚼进最里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正当我消灭第N片炸豆皮的时候,封湛漫不经心地说:“咱们去香港吧,我机票订好了。”
那块被烫酥软了的炸豆皮突然粘在我的喉咙口,烫得我一个抽风……
作者有话要说:我周围就有人嫌吃火锅不卫生吃人口水的,哈哈哈,说到集体吃火锅就头大。
啦啦啦,今天本章是粗长君~
☆、第47章 新的生活
我费劲地咽下那块豆皮儿;它已经把我的“天花板”烫掉了块皮;我含泪怒向封湛:“你怎么说一出是一出;怎么突然之间就要去香港了?”
他说:“你不是说你想去那里旅游吗?虽然我们是订婚;但也可以小蜜月一下的,这不也是我们试婚的一部分么。”
他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来得太突然,有点头晕,我撑住头;努力消化这个信息。不过想想,如果全部费用由他包的话,嗯;倒可以考虑考虑。
我松口问:“所有费用你承担?”
他见状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你是我媳妇儿,费用当然全部由我来。”
我皱眉抗议,“你别老我媳妇儿我媳妇儿的,要算也是准媳妇儿,咱们还没扯证呢,别瞎说。”
“不都一样么,仪式都办了,全A市都看到了。”
我别扭,“不一样,你给我点时间。”
他估计心情挺好,也不跟我计较,“行行行,随便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提起这个,我心里就像搁着块大石头,结婚日期老人家们定在了一年以后的开春,也就这一年时间。但是一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其实过得也很快,夏去冬来,四季轮换不过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唉声叹气,封湛丢下筷子不吃了,数落我:“怎么最近老是叹气,还失眠,我真心怀疑你是不是特别不愿意看见我啊?”
我讪讪笑了下,趁机说:“要不咱们还是分开睡吧?在一张床上我特不习惯,所以动不动就失眠,特痛苦,我失眠翻来覆去,你也不好受,是不是?”
他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标准化的微笑,嘴唇一张一合开始吐起了信子,“哪儿啊,我每天都睡得很好,从来不失眠。”
我反应了会儿,“啪”的一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搁,我认真并且诚恳地说:“封湛,咱们先分开睡吧,你让我适应段时间再说行吗?”
他慢条斯理地重新烫菠菜,“唔……好像不太行。”
“为什么?”
“我现在习惯两个人睡了。”他把刚烫好的菠菜分一半给我,另一半塞进嘴里,细嚼慢咽。
我:“……”我怒了,哪里有才睡一个星期就改变几十年习惯的!骗鬼,分明针对我!
我愤恨地把他夹给我的菠菜扔回锅里,心里盘算回头就趁他洗澡不注意把东西都搬进客房去,先斩后奏谁不会。
他看见了,把那根菠菜又夹出来丢给我,语气一下凉得跟三月里的井水,“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怕什么?本来就是试,分开了怎么试?你趁早断了你的小心思,我明天就把客房的床全拆了,在客厅的沙发上放捕鼠器,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在笑,好寒颤人的一个笑啊,他勾着嘴角阴测测道,“如果你觉得还剩浴室什么的,你大可以去玩玩,不过如果哪天我发现旁边没人导致觉睡不好了,我可不保证第二天的饭会不会吃死人。”
我打了个寒噤,怒道:“你威胁我!”
他继续笑,“呵呵,我就威胁了。”
我低着头不吭声,好吧,算你狠,你威胁了我也拿你没办法,早饭一直都是封湛亲自做的,一个是他觉得早饭对一个人的一天来说是最重要的一顿,吃得健康营养心情舒畅最为重要,所以必须亲自来,再者,他很变态地觉得,做早饭有益于身心健康。
所以早上是不会有阿姨来做的,更何况,自从订婚之后,除了打扫卫生,基本上只要在家,饭都是封湛亲手准备的,偶尔下班了还拉着我跑附近的超级市场买菜买配料。
他拿捏着的一日三餐就是我的命门啊,哎。
过了会儿,他的声音又悠然响起,“彩彩,我们说好了这是真订婚,所以我很认真地对待,希望你也认真,其他什么都没关系,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吃完热气腾腾的火锅,我们并肩走出店外,被冬天刺骨的寒风一吹,我冷得鸡皮疙瘩一身。
“原来大火锅还挺好吃的。”封湛边走边说,目视前方,没什么表情变化。
我却捕捉到他的脸居然微微红了,粉红色的异常鲜嫩诱人。
咦?火锅好吃就好吃,脸红个什么劲?
后来某次和何坝吃火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提起,何坝恍然大悟,她仿佛拥有一双X光能看穿别人的眼睛,瞟着我说:“吃大火锅,不就是吃对方的口水吗,间接舌吻啊。”
我即刻倒地不起。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近10点,两个人吃火锅的时候点了啤酒,喝得不算多,但也不少,冬天吃火锅喝啤酒,怎一个爽字了得。
他让我先洗,其实房子大,两个人分别用不同浴室洗都没问题,不过我比较喜欢他房间里的那个,这人忒会享受,又是学建筑设计出身,自己房里的那间浴室别样的与众不同——浴室里的基调颜色只有黑和白,墙上是黑白的小块瓷砖,靠近窗边有一只大到可以当游泳池的浴缸——没错,这就是我看中这间浴室的原因。
封湛这种洁癖的人,从来只洗自己房间唯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