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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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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专挑我吃相难看的时候拍,没水准,切。
    当然旁边封湛就360°无死角,我气得把报纸也撕了。这年头,连记者都没节操了,脸皮好看比什么都管用吗?泪,好像的确管用。
    封湛是个很无耻的人,第二天拿了份新的来刺激我,还特意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个古董放大镜我汗,把我的照片放得老大给我看,一边不忘嘲笑我,“看,某些人丑得只能当背景,某些人帅到没朋友。”
    看吧,他太无耻了,捧一个踩一个,我气得磨牙,于是顺手就把他那份报纸也给撕了。
    他也不气,还刺激我,“你撕吧撕吧,我买了一打,随便你撕。”
    “……”这人忒不要脸。
    我们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在终于看到夏明宇来找我的时候,我的气像是一下子放空了,软绵绵地瘪了下去。
    我没有勇气去找他,只能用这种方式,逼他来找我。
    原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我可以强大地武装自己,武装自己的内心,可真到了这一天,才发现,什么都抵不过那些过往,抵不过碎片剥落的那个缺口。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快点过掉这一段,写下面的⊙﹏⊙ 想写JQ,哈哈哈。

☆、第40章 喝断片儿

我从小是个倒霉蛋;倒霉蛋打从出生起就没妈,渴望母爱却只能眼馋别人家的妈妈,有妈呵护的小孩是个宝,小时候每当老爹给我唱这首歌;他总是眼中含泪,哽咽得唱不下去;我傻不愣登的只会说,世上只有老爹好;老妈找不见,菜菜想妈。
    当许多年过去,回想起这天和夏明宇的点滴,不禁感叹;这竟然是在他远赴他乡之前;我们最后的见面。
    不痛苦是骗鬼的,谁能想到,也就这短短的半个多月,我们从咫尺被拉扯到了天涯,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再不是亲密无间的只隔着我的一双手掌。
    我们就好像是两条交叉的射线,有始而看不到终,在亲密地交叉过后,渐行渐远。
    夏明宇的脸色很不好看,我想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更消瘦了,显得颧骨突了出来,把一张原本温和的脸,硬是勾勒出了棱角,他的锁骨明显而突出,哪怕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能分辨出他突兀的两瓣蝴蝶骨。
    我们竟是都很平静,谁都没有再使用不必要的暴力,我想这辈子扔个洗手液把人家头磕破的记录,估计也就这么一回了。
    他的眼睛红红的,跟只兔子似的,我想打趣他说,你丫的怎么像一红眼病,话到嘴边很快转为了苦涩,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想想真是心酸,曾经无话不说,现在无话可说。
    他浅笑了笑,安慰我,他妈妈的额头虽然缝了针,但是那种很小的伤口,用的也是会自行吸收的“美容线”,不会落疤,叫我不要担心。
    我点点头。
    他还说,他的妈妈不怪我,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我鬼使神差地问:“那你怪我吗?”
    夏明宇愣了下,然后他的表情就很悲伤,随后缓慢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我心酸起来,心里被塞得很难受。
    他还是那么好,会体谅对方顾忌别人的感受,但却好像再也不会是我的夏明宇了,想到这里,我的眼泪还是没有被控制住,鼻子一酸,滑出两行泪。
    他也哭了,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似乎带着犹豫和纠结,手指蜷了蜷,才缓慢温柔地覆盖在我的手背上。
    他哽咽着道:“彩彩,我们真的没机会了吗?”一滴泪恰好滑出他的眼眶,顺着硬朗的下巴弧线落在地上,他说,“你,你愿不愿意等我?”
    我的心一下子很难受,如果这句话问在一个月前,答案只有一个,坚定的一个,而现在,我被迫从美好的梦境里拉回到现实,现实里的东西太复杂,那些想法现在看来显得天真甚至幼稚,我缩在自己的壳里,编制美好的愿望,却从来不愿意出壳看一看真实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这个世界上,不是我想,我们想,就一定能够做到的。
    我摇摇头,抬手擦了把脸,发现一手的湿。
    后来他告诉我,他的机票时间定在元旦之后。
    他在短信中说:彩彩,不要来送我,不要让我看见你,拜托。
    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在参加封湛的朋友聚会,那天是圣诞夜。
    细算起来,应该也不算是鬼使神差,我要和封湛订婚,我是他的未婚妻,我有足够的理由参加他的朋友聚会,但归根结底,我知道,我只是需要一个热闹的场合,一个可以让我暂时把脑子填满没有空隙去胡思乱想的机会。
    我想我那天大概是做到了,如今小年轻越来越在意这种洋人的节日,还没到圣诞节,马路上已经有了很浓的圣诞气氛,圣诞夜那天更不用说,马路上的小情侣们把这个节日当作情人节预热,如果没有提前定位,吃个饭估计都得排老长时间的队。
    封湛那天没开车,不知道哪根神经走错了位置,说要让我接地气感受下人民群众过节日的喜庆气氛,结果领着我走了十万八千里才到达聚会的目的地,我累得快断气,只有力气朝他翻白眼。
    他却十分变态的只是呼吸略重,脸色越发红润有光泽,我腹诽,丫的这厮平时一定没少锻炼,嗯,看他身材,啧啧。
    封湛拉着我的手,我挣扎了,他也不放,原因是起初我们俩并排肩并肩走,由于节日出来溜达凑热闹的人太多,整条大马路充分体现了我国人口众多这一实际理论,渐渐的,我和这个长腿欧巴拉开了距离,再然后,我就有点心慌了,要不是封湛身高超标气质拔人,我估计就被淹没在人群中,跟游魂似的只能跟着大部队流动。
    我三五步抬头看看封湛这个坐标的方向,用力地往前挤,悲了个催的是,我的鞋子还差点被人踩掉。
    我和他拉开距离后,他回头发现我已经完全跟不上节奏,黑着脸居然逆着人流吃力地折返回来,他穿了一件卡其色挺阔的风衣,一路上和人打招呼,在终于站到我面前的时候,凶巴巴不满地甩了句:“跟上了。”
    他拉住我的手,像是极其自然,又毫不置疑而不容拒绝。
    莫名其妙的,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很慌,我怀疑我的内心是害怕再走散,于是我另一只爪子也搭了上去,以增加两个人的黏浊程度,减少阻力,一心期盼快点走到人少的地方。
    人一多,眼花缭乱,我默默地觉得,节日出来逛街就是个失败的决定啊,那不是看风景和感受节日气氛,那是在与人肉搏啊。
    封湛突然意味复杂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像是知道我的想法,手上同时收得更紧。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指间却有一点点凉,手掌把我的手整个包裹起来,我的心竟然逐渐安定下来。
    参加聚会的都是一些他的朋友,其中有谢非之和何坝,和商业场上那些酒杯交错的“朋友”不同,封湛一直显得异常轻松,那是种真实流露出来的轻松和愉悦,不像生意场上应酬的那种皮笑肉不笑,笑意达不到眼睛里的那种。
    一群人吃饭喝酒玩得很high,封湛也喝了不少,脸上慢慢上了颜色,他眉飞色舞地和我说:“回头咱们叫车,看吧,幸好没开车来,开来了也开不回去,开不回去就麻烦了,所以还不如不要开来,走路有助于健康。”
    我一口烧刀子呛进了喉咙里,立马又烧又咳得想shi。
    我恨恨地边咳得满面通红边瞪他,怎么这人喝醉了就和平时差别那么大,废话多得跟唐僧似的。
    他刚没注意,估计以为我喝的都是颜色一样的矿泉水,现在一咳,气味大得掩都掩盖不住,他蹙起眉盯住我手里的白酒,目光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愤怒,我的心一慌,手抖了抖,洒出几滴在我手上,我泪我心疼,那一瓶天价的烧刀子啊!
    在封湛目光的压迫下,我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被他压迫的目光压慌了。
    我刚想偷偷把杯子先放到桌面上,手里忽然一空,等反应过来,杯子已经被封湛夺了过去,他一仰脖子,一口就把我杯子里的烧刀子全数灌给了自己……
    我呆了,那是白酒啊,不是矿泉水啊兄弟,杯子不算大但它是满的啊,这么喝要死人的好么!
    果然,封湛喝完后,整张脸红成了猪头,他的眉头皱得死紧,仿佛那些不是可以喝的酒,而是敌敌畏。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话,却被烧刀子烧着了喉咙,末了才出来一句:“我靠!蔡彩彩你他妈疯了吧!”
    我汗,你才疯了,我只是倒满了想抿一口,你是一杯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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