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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地把石化的目光转向他,在我木然的眼神下,他居然开始脸红了,嘴角抿着上扬,一副很享受的表情,“那个,好吧,我承认当初设计的时候是有私心,在我非常喜欢的一个位置作了点手脚,完全按照我个人喜好设计,所以,嗯,对这个区域来说比较特别,不过完全不影响整体美观和布局,只不过要过来也不容易,我特意做了些弯道,还有环湖,闹中取静,静中有雅,蔡彩彩,你喜欢吗?”
我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我靠,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害的哪门子羞啊?看别人流口水真的是很享受吗很享受吗很享受吗?不知道别人会羡慕嫉妒恨成屎吗?
还问我喜不喜欢,废了个话,住别墅是我从小的梦想好不好。我就是个世俗的物质的无知女,就喜欢住宽大房子睡宽大的床,最好从这头滚到那头可以滚半个小时的那种。
不要问我为什么,每个人都是从小女孩到少女,再由少女成长到女人,只是我在萝莉中二时期就落下的病根,看见动画片里什么城堡的庄园就爱脑洞大开。
老爹整天笑我,说我就是个长不大的小萝卜,还想住大坑,后来某一天笑眯眯地说给我弄了套大房子,我连饭都不吃了要去看房子,结果他老人家从身后拿了个迷你版的……模型给我,说:“诺,大房子,带花园,还奉送男管家,应有尽有。”
我当时:“……”一万只乌鸦一会儿排成一字型,一会儿排成人字形。
蔡小恺不笑我,因为他面瘫笑不出,但是他使用寒冷策略,只要我一对大房子两眼变红心,他就无声无息跑过来吹一口气,“你知道大房子为什么阴凉吗?因为房子太大人太少,晚上里面窝着的都是鬼。”
后来随着房价飞涨,以及我们家二位男士的生活习性和经济情况,这种比春梦更没边的梦就再没做过了。
我们小老百姓要多少年的奋斗和努力,才能换来这里的几平米,封湛却可以轻轻松松拥有,还自己给自己设计,哭瞎,差距太大,我不忍看。
按照他的指示,从一条弯道转了过去,穿过一条不长的水上之路,一路开进了车库。
不知道他按了什么,车库的帘门缓缓向上,里面的灯突然亮起,亮黄色的光,照得很是分明。
车子停稳,我惊讶地指着前面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工具,随意但不凌乱地摆放着,“你,你还会修车?”
封湛笑了笑,“还行吧,小问题自己可以解决。”
“封,封湛……”
“有没有觉得我很能干?”
“……”
“有没有觉得嫁给我其实也挺好的?”
“……”
我立马想到了在海边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吻,脸上一阵烧红,虽然从头到尾还是很莫名。
我有点不敢看封湛,只听旁边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却有些凉,“我开玩笑的,我又不会喜欢你。”
我心下一松,抬起头朝他笑,扯了扯嘴角,封湛却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的笑蔫了,我还是不笑了,估计是我笑得太难看了,他又开始鄙夷我了。
别墅是有些美国乡村式风味的两层楼小住宅,虽然是别墅,但整体面积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可能更多的面积分给了外部用于隔离其他别墅群。
里面的设计布置倒是一贯的封湛品味,什么都是最好的,什么都是最整洁的,什么都是看似随意其实是最配最恰到好处的,哪怕我这个屁都不会欣赏的门外汉,都觉得无可挑剔。
我有点心惊,封湛的两把刷子原来这么厉害,蔡小恺想赶上,估计还得加倍努力才行。
曾经看过蔡小恺的作品,虽然在业内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例子,却和封湛这种近乎浑然天成的感觉比,差距仍然不小。
我暗暗记下,回去记得提醒蔡小恺。
见我发呆,封湛突然咧了下嘴角,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在整个别墅群的这个部位吗?”
我思考了下,不得要领,这里不是最中央,不是最边上,没什么规律可循,我试着弱弱问:“风水最好?”
“我不迷信。”他淡定回。
“我也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结果他的嘴角咧得更开了,一脸奸诈,“我也不告诉你。”
靠!老娘怒了!
我意识到我再一次被封某人给耍了!
就这个问题,后来我有段时间一直很好奇,等知道真相之后,囧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整个别墅群的范围就像是一只大鸡的形状,而封湛别墅的这个位置,恰好是心脏的位置。
又是鸡……
既然把他安全送到家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再恋恋不舍,再喜欢,这毕竟不是我的家呀。
我站在沙发旁,抓了抓头发,说:“你到家了,那,那我走了。”
封湛原本给我找饮料的手停了下来,挺直身板看我,十分强硬简洁地说了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我有点不大情愿地蹙起了眉。
他似乎完全忽略了我的不情愿,两只黑玛瑙般的眼珠子转了转,“我的药还没找到,过敏还没过去,你就想逃避责任了?”
这是什么破理由?
虽然我很悲愤,不过转念想了想,他过敏的过敏原全是我给夹的,一个不够两个,两个不够N个,不是要我上演贤惠妻子给丈夫夹菜吗,后来开背虾老转到我面前,封湛也吃的挺开心,我就索性全夹它了。悲了个催的,谁知道会有这些破事。
我想走,又在封湛充满凉意的眼皮子底下纠结,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若有若无地暴露了他性感的锁骨,上面隐隐约约有好几团红色印子,我的心一下就软了。
“那暂时不走了。你的药一般放哪里?我也来帮你找。”
这时他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丝的笑容,一点没搭理我的问题,只恢复了他刚才的动作,执着地问我:“想喝什么?”
……
后来,在他的许可下,我在他的房子里找了半天的药——床头柜里,没有,卧室里,没有,书房里,没有,厅里,没有,电视柜下面,没有……最后恨不得去卫生间掀抽水马桶盖子。
他无语地看着我,“我又不是藏毒,放那里干什么?”
我也很无语,翻了翻眼皮看他。
我想找到药后就走,老爹和蔡小恺肯定要等急的,可是那好像自己长着脚会走的过敏药和药膏怎么都找不到,我悲愤了。
在我找宝藏一样的找过敏药的时候,某人居然一点没动手,只是环胸抱臂地望着我,踢踢踏踏好整以暇地跟在我的后面。
我又气又累,用眼睛瞪他,“你为什么自己不找?”
他的表情很无辜,“你都仔细找过了,我就没必要再找一遍啦。”
“那你也应该一起找啊。”看我累成狗很开心吗?
他摊手,“是你说帮我找的。”
“……”
卧槽,什么歪理!歪曲我的话是吧!
我怒了,决定不能再跟这厮瞎掰,转身拎起我的小包就想走,这时候我终于知道什么没有最气只有更气——
他挡在我面前,淡定含笑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两盒子白色的长方体,类似于药盒类的东西,指着它们,面露惊奇,“啊呀,原来一直在我的车里,我还在想刚才从车里拿下来的是什么呢?”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无辜地看着我……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走,我们对视了多久,我不知道,反正等我神智清醒,我的脚已经踹了上去,狠狠地踹了上去。
紧接着的是,惊天动地响彻云霄的一声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今天更啦,哈哈,终于码完了,这几天应该会日更哟,快来虎摸我呀~~
对了,一定要感谢Jerair的地雷们,爱你~~感谢~~
☆、第27章 身和心的摧残(倒V)
这是一个充满谎言充满暴力又充满无奈和搞笑的一个夜晚。
此时此刻;整个A市的灯火估计熄灭得差不多了,连城市光景的霓虹灯都为了省电关了电闸;整个A市的人估计也都盖上被子或做梦或做激烈运动,连流浪狗都不高兴吠了;整个A市的夜空眨巴着看戏的眼睛,月亮大姐也在偷笑……
而我;在一个小时之前,压根不会料到一个小时之后的我会在医院里。
娘了个西皮的;我要掐指算下,今天到底招惹了哪路神仙。
现在;我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硬板椅子上,面前是一张病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该人的额头上有一方触目惊心的白色纱布;面容略显苍白而憔悴;而嘴角却咧着很不和谐的笑。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