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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欣担心的看着祈诺,其实她一点也没责怪他的意思。因为她懂他。
“爸!”童欣不想宁老再说其他不好听的话,到底是她的男人,在她面前被岳父大人训,肯定会很没面子的。
宁老许是也觉得自己说话说重了,重重的哼一声,气鼓鼓的坐下。
童欣安抚下来宁老,又走到祈诺身边,抱歉的看着他,手放在他的掌心中。他其实为她做了很多,有些意外不是他能避免的。况且,有些仇也不是他结的。就算没有他,她经历的也不会比现在少。
祈诺没有生气,因为他觉得宁老说的对。如果不是他一再遵守那个遗言,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他看着生气的宁老,语气还算柔和。
“这件事是我没有处理好。等过完年,我会彻底解决。”
他以为把祈风扬关起来就没事,毕竟现在祈家已经没有谁还能给他撑腰,但是事实看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
作为一个丈夫,他确实有些失败了。没有保护好妻子不说,还一再被人威胁。他是该好好反省。
童欣看向宁老,眼神很清澈。宁老见状,挥手道:“不要嘴上说说就完事,要做出点样子来。男人不止要事业有成,要家庭里也是最重要的角色,要保护好自己的媳妇。这一辈子你就一个任务,把你媳妇宠上天。”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又看童欣说:“你呀,如果再受一点伤害委屈,就给我回来。我宁致坤的女儿,绝对不能受半点委屈。”
“我知道了爸,祈诺对我很好,这也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事。在刚认识祈诺的时候,祈风扬就找让我,让我杀他。当时祈诺又救过我,我又怎么能恩将仇报呢。所以啊,这真不能怪他。”
如果她没有跟祈诺在一起,或许就不会有这些事。祈风扬这么针对她,只是为了让祈诺受折磨。说到底,发生这么多事,也有她的责任。
宁老又哼了一声,不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祈诺。
现在也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谁是凶手。如果是平常时候,死个人这种事,宁老是完全能悄无声息的把事情抹平的。但今晚不一样,一来死的是议员,二来今晚这么多人都在场看到的,如果没有一个交待,对童欣和祈诺的声誉有所影响。
三个人安静的坐在会议室,等着外面的调查结果。
很快,有人请他们一起出去了。整个一楼,如同一个大型的会议室,有上百个人。有的人心情很急躁,因为发生了这种事,总觉得晦气,而且天已经晚了,想返回。有些人就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跟同伴依旧说说笑笑。
宁老等人出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今天是他们的主场,出了这种事,都想知道这凶手到底是谁?会是新认回来的女儿女婿,还是另有他人?
童欣和祈诺已经换了衣服,他们站在宁老身边,依旧是吸引眼球的。
二夫人走到宁老身边,华妈跟在她的身后。
这时,邹易锋带着一群人走进来,看着宁老及童欣祈诺他们,认真的说道:“经过我们认真的分析和调查,按照肖议员的中枪地方来说,有可能是从眉心一枪打到了后脑,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从后面一枪打穿了眉心。”
“这怎么可能,根据中枪伤口深度完全可以看出到底子弹是从前还是从后打进的。没有两种可能。而且,肖议员死的时候,是面朝地。可以看出子弹是从后面打出来的。”一个富商指出了疑点。
他前面说的,童欣是同意的。一般可以根据伤口可以看出子弹是从哪里穿射的。至于后面一点,她不同意。中枪不是被人从后面或是前面推一把那么容易控制,从前面打一枪,有可能他会直直的往前面扑,是从后面打的,也有可能是往后倒。所以后面打往前面扑,前面打往后面倒,这个没有根据的。
邹易锋对富商的话摇头,看向身后的一个穿正装的中年男子,应该是法医。他拿出一份报告,认真的对大家说道:“根本验尸报告,我们发现这颗子弹并非像寻常子弹一样是一头尖,一头钝,它的两头都是尖的。也就是说,这颗子弹两头一样,有人故意改造了这样的手枪。”
童欣看向祈诺,祈诺也皱起了眉。如他所说,那这颗子弹是有人故意做出来的,并且还配置了可以用这样子弹的手枪。那么,这就是蓄意谋杀加故意陷害。
因为当时只有祈诺和童欣站在肖议员的面前,凶手造出的假象就是让人以为是他们俩人杀了肖议员。
“即便如此,那也可以根据力度来看出中哪一头的的穿透力更强一点。总不可能一头射出去跟另一头一样的力度吧。就像用刀刺皮肤,力度不可能一样,总能从伤口看出刀是从哪里刺下去的。”又有人提出质疑。
法医摇头,“我说过是有人故意造就了这样一把枪,凶手能将子弹做出异样的,那么也能把力度调整成一样。可以说这就像弓弩穿透树叶一样,快而干脆。凶手是个智商很高的人,也是个对枪有很研究的人。我想,凶手用了一根很细的东西绑在了子弹上,然后在子弹打出去的时候迅速拉了回来。所以在事发地找不到子弹。”
听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觉得有理。只是到底是谁用了这么高明的方法来杀了肖议员?
因为此事发生的宁家,在这里参加宴会的人身份又不一般,所以凶案一发生,警局就立刻派了所有部门开着专用的车子,就地调查解剖尸体。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找出凶手,查出真相。
所以这个案子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给了他们有史以来最大的压力。
没有人比他们更想破这个案子,但是凶手实在是太高明,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就连作案手法也那么奇特。这无疑给他们又增加了难度。
童欣看了四周的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完全看不出谁心里有鬼。
“那没有线索,这个案子要怎么破?现在我跟我丈夫成了犯罪嫌疑人,你们就准备这样了吗?”童欣看着邹易锋。坦白说,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用这要的手段在做这件事。其实她差不多猜得到,凶手是想嫁祸给她和祈诺。就算死的不是肖议员,也会是其他人。
人群里,她以这些人并不是很熟悉。有些人今天才是见第一面。其他人都是没有打过交道的,偶尔会在电视和杂志上看到。所以,她完全想不出是谁要陷害她,又或是陷害祈诺。
“事情很简单,只要宁小姐告诉我们,你跟你丈夫当时跟肖议员对话的原话,这样他们就可以分析出议员到底是不是你们杀的。”
人群中,一个穿着紫色礼服的高挑女人站出来,她很妖娆娇媚,举手投足间,带着风情,又有些优雅。这样的女人,骨子里透出来的妩媚风骚,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多看她两眼。
童欣看着这个女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肖议员的女伴。刚才在外面知道肖议员死了,她好像没有在现场出现,就算现在,也没有一点点伤感。
她突然出现,而且又问了这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直觉告诉童欣,这个女人知道他们跟肖议员的对话,或者说是她知道肖议员要跟他们说的内容。
如果她知道,是不是代表她也知道祈风扬?换言之,她跟肖议员一样,是拿着把柄来威胁祈诺的?
童欣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祈诺,祈诺也盯着那个女人,见自己看他,他收回眼神,眼睛里的东西跟她是一样的。
“对呀。当时只有宁小姐和祈先生在跟肖议员谈话,你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会不会是因为什么言语间的冲突,所以起了杀意……”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吼了这么一句,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但留给人的遐想空间却是无限大。
“谈个话就能将人置于死地吗?邹警长也说了,周围没有任何线索。当时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还有些宾客,枪声一响,他们都第一时间跑来。试问一下,我们夫妻二人是傻的吗?杀了人还站在原地等着你们来看。”
“既然不是你们,那为什么不敢把谈话内容说出来?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那女人像狗一样咬着谈话内容不放。她每一次提醒,都让人十分好奇。一次好奇,两次就变成了怀疑。人们会怀疑他们到底谈论了什么话,让他们不肯说,甚至在谈话的过程中,肖议员死了。
宁老见那女人一直针对童欣,愠怒道:“这位小姐,我看你面生的得很。你是哪家的董事或是哪个区的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