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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这等思想在来之前或者更早就思量好了,绮罗一阵无语。
慕少臣没有想到她没有丝毫的异议,也没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心底里猛然窜上一丝不悦。
她没有求自己,他自然不会收回先前的话,这是她自找的,等会她受不住肯定会向自己求饶的。
慕少臣还是有把握的,粉刷这样的体力活,似绮罗这等纤弱的女子根本就不适合干,哪怕她从小到大吃了不少的苦头。
很快,在慕少臣跟绮罗大眼瞪小眼中,装修工人来了不少,都是事先分工好的,绮罗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加入了粉刷工人的行列。
慕少臣不知道从哪变出一瓶饮料,眯着眼睛喝了起来。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他在生气,装修工人们自顾自的,也没有理会他在生什么气。
绮罗也无暇分心,不好好做,少不了又要遭慕少臣找茬。
慕少臣于是就成了孤立无援的一奇葩,绮罗挥汗如雨,大冬天的还那么多汗真的是挺难受的,何况大姨妈还没跟她告别。
粉刷墙壁的一哥们见她一个弱女子累得脸色惨白,于是忍不住起了怜香惜玉的心,“妹子,你去一旁休息会吧。”
绮罗拂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冲那哥们嫣然一笑,“不用了,我没事。”
人家的好意,她是心领了,奈何慕少臣在下头虎视眈眈着,她是想要偷懒也不行。
他没发话,就是没允许她休息,所以还得继续干活,再苦再累也要撑着,不能跟他这头恶魔屈服。
慕少臣自然是听到了这两个人的对话,还有绮罗那灿烂如朝阳的笑靥,让他脸色蓦然沉了下来。
该死的女人,不顾自己的存在肆无忌惮地跟别的男人调情,一点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根本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给我下来。”
慕少臣指着刚才那个跟绮罗搭讪的男人,目光凌厉地道。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人肯定死了无数次。
“我?”
那人有些诧异,疑惑地指着自个儿的胸口问道。
“就是你,给我下来。”
慕少臣口吻很差,火气更大。
老板发话了,那个人还是乖乖地下来了,尽管心里不知道原因。
“你给我走人,这儿不需要你了。”
慕少臣敛敛眉头,声音似冰块。
那人张口结舌,冲口而出,“为什么?”
慕少臣心头莫名无名火起,该死的还不走,他冷冰冰地刺了一句,“我的女人你也敢搭讪,我留你下来难道给我戴绿帽子吗?”
第20卷 第157节:她的软肋
话音刚落,绮罗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她没想到慕少臣当众这般不给自己颜面。
他让自己充当苦力也就算了,没想到连话都讲得是这般的难听。
在场的人,视线不一落到成了焦点的她身上。
她张张嘴想责难他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没有身份,只徒留自嘲的苦笑。
他说得也没错,她是他的女人,用钱买来的女人。
只是,人家根本就是好心关照自己,一点别的心思也没有动,是他多虑了。
那个人最终走了,因为他知道,若是留下来,慕少臣不给钱也是干白工,他又不傻。
绮罗知道那个人也是窝着一团火,只是不能跟慕少臣干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走。
说到底是自己连累他了,明明与他无关,可是慕少臣偏要给那个人安上一个穷凶恶极的罪名。
绮罗心里有几分愧疚,可是自己跟慕少臣的较量中,处于劣势,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同情那个人,若是为那个人出头,那个人的下场定会更惨。
接下来的干活中,没有一个人敢跟绮罗说一句话,绮罗有些不懂的,也是在一边观察人家怎么做,然后依样画葫芦。
好在她聪颖,能举一反三,没有让慕少臣抓到把柄。
绮罗能够察觉到周围的人异样的目光总是时而停留到自己身上,猜测自己跟慕少臣之间的关系。
男女朋友间,闹别扭,肯定没慕少臣狠,可没有一个人敢去询问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这一天,绮罗就在身体机能麻痹中渡过的。
回去后,她累得直不起腰身,只想倒头就睡。
慕少臣偏偏还不让她好过,把她从床…上揪起去做饭,绮罗咬牙承受了。
只是当夜,她就发起了高烧,身体无法负荷,体力透支了。
她发高烧后,说起了嘤咛梦话,把慕少臣给吵醒了,他还没开灯,伸手往身侧一探,触摸到一个滚烫的身躯。
他当下本能地开了床头灯,柔和的光线照耀下,慕少臣看到了一个病态的脸蛋,很快他就觉察到绮罗发烧了。
他推了她一把,她并没有醒,宛若陷入了昏沉当中。
慕少臣从床…上飞快地爬了起来,在客厅找到一个小型家用的医药箱,拿了温度计给绮罗测量了体温,手中的结果让他眉头蹙得很深,眸底暗沉得可怕。
四十度,没想到她烧得这般的高。
他没有惊扰霓儿跟大哥,起身将她给送进了医院,四十度的高温,他知道利害关系,不能容忍她继续烧下去,把脑子给烧坏。
绮罗挂点滴的时候,手腕本能地缩了回去,若不是慕少臣死死地按着,她肯定是扎不进去。
她怕打针跟挂点滴,慕少臣没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绮罗也有弱点,他这算是抓住了她的一个软肋。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没有丁点雀跃的心态。
点滴一口气挂了四瓶,慕少臣在等待的过程中打起了瞌睡,绮罗躺在病床…上依旧还没有清醒。
第20卷 第158节:绮罗高烧
凌晨五点的时候,慕少臣不再打瞌睡了,睡意全消,他开始一本正经地打量起绮罗的睡颜来。
她这样死气沉沉地躺着,让他没由来积聚了一股闷气,他发现自己不喜这样的她,宁愿她跟自己杠上不知死活地大呼小叫对骂。
前晚看到她痛经痛得不成样子,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她病怏怏的模样。
来了B市,她变得娇弱起来了,究其原因,头一次不是自己的错,第二次跟自己脱不开关系。
慕少臣不得不承认今日白天他命令她干那些体力重活,跟她现在躺着密切相关。医生说她并不是一时病气来袭,而是长年累月不注重调养身子,若是以后还老这样不注意,身体迟早要出大问题。
医生语重心长说那些话的时候,听得慕少臣汗颜,可惜绮罗这个女人听不到,哪怕她听到了,也不会真正往心里去。
她拼起命来真不顾自个儿死活的,之前白天家教还夜里去酒吧兼职,又抽空去超市做促销员,真是哪里有钱赚哪里就有她的身影。
她的身体,如今是属于自己了,可惜她还是没有丝毫的爱惜,当然今日是个例外,慕少臣也隐隐地起了几分悔意。
若是今日自己没发脾气,也许……也许此刻她还好好的,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慕少臣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当中。
绮罗醒来的时候,将近下午两点了,她是肚子饿得不行才醒过来的。
慕少臣见到她醒来,明明刚开始是欣喜不已的,可很快,他便将这股莫名的惊喜给强行压了下去。
他眉尾一挑,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终于舍得醒来了?”
出口之后,他有起了几分悔意,他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忍不住要嘲讽她,都怪她先前每次都要跟自己争锋相对。
若是她温柔可人,他便不会每次都跟她过不去。
只是,他并没有扪心自问,若是绮罗跟其她他身边的女孩子一样唯他是从,他根本就不会对她另眼相看。
慕少臣的话让绮罗错愕无比,她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在医院,待到她睁眼打量周遭的环境时,入眼的便是一片白色。
她当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忍不住剧烈起来,“我怎么在医院?”
她没有告诉慕少臣的是,她极为痛恨医院。
以前小时候爸爸喝了酒总会发酒疯,然后不是抓着梦梦打便是揪住自己打,当然打梦梦更多,她们没钱上医院,只好自己做些简单的包扎跟护理,久病成医,也没有出什么意外。
可有一次,爸爸拿着小板凳狠狠地砸了梦梦的背部,砸断了梦梦背部的好几块骨头。
她痛得满脸狰狞,哽咽得嗓子都哑了。
周围好心的邻居看在她们姐妹俩可怜的份上,给她们凑了些钱去看病。
可是医生说她们的钱不够,就是不肯接纳梦梦入院治疗,虽然后来凑足了钱,但梦梦最佳的治疗时机已经耽误。
如今梦梦偶尔还会犯疼,就是当时医院无良造成的苦果。
所以,若非情不得已,绮罗从不上医院,不管怎样的,她都忍着,哪怕痛经痛成那样,她还是找了个理由说自己忙碌不肯上医院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