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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之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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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着,看着把卢米的手拉过放在自己挺立的乳上,又开始和卢米纠缠的少女,以为在一切都被性欲化的年轻时代这样也算正常,但想不出来怎样才算不正常。

“爱女人??有意思吗?”看着不肯搭理少女的卢米,我吃力地问。

“嗯,一切都我说了算,较少麻烦。”卢米不再理少女的放肆,平静地喝着杯里的暗红色酒水,然后抬头扫视整个酒吧,看着各处闪着光亮的玻璃制品像水面上被荡起的涟漪碎掉的星星,把画面装点得不真实。

“对西方艺术有兴趣?”我耐不住被沉默压迫,问卢米。

“没兴趣,随便学的。”卢米不看我,只盯着不远处某一个虚空的点,好像看穿那里能如何似的那么用力。

“哦,没兴趣?怎样看西方艺术和中国艺术的关系?”我随口瞎问。

“中国艺术?还有吗?”卢米终于肯收回目光看我,很尖锐地像正午直射的阳光般。

“哦??有吧?”我不确定,因为从来没有深入地思索过这个问题。

“有吗?自从中国古代文化被十几年的战争、五四运动、文化大革命和现在彻底一刀两断之后,还有吗?我们继承了什么是属于我们的?京剧?国画?书法?这些毫无联系、单个存在的东西哪一样能涵盖和代表中国艺术的完全?都只剩表面的,骨子里的已经不存在。”卢米口气平静,但用词尖刻,让我一惊,不明白这样单纯如夏花的她怎能说出如此透彻的言语?觉得佩服,目瞪口呆地听着。

“知道具有民族属性的艺术消亡了意味着什么?”卢米好像很有兴趣说起这个,表现出少有的夸夸其谈的好兴致,让我忽然看到雯曾经的模样,傻呆呆地愣在那里,忘记喝酒和应答。

卢米却在瞬间停止,抿一下被酒液染得红润的嘴唇,又陷入她常常停留的沉默里,突然得让我不知所措。

我知道她在清醒时就是如此,所以期待她醉掉后有超乎常人的放纵。但卢米的酒量很惊人,一直都不怎么醉,任凭那个少女就这样和她腻味了一个晚上也不再怎么烦,让我的期待落空,只好在没酒可喝后一个人孤单地回家。

第十一章  清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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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没想过要带蕊儿来,但她纠缠得实在厉害,卢米没办法。

但也就因为有蕊儿在,让卢米完全失去了和君如何的兴趣,同时感觉对君本人也失去了原本盎然的兴趣,就好像突然已经看清楚他的本来面目似的,觉得继续下去也一定是个无聊的过程。

所以就此打住,只埋着头喝酒,直到离开。

蕊儿一直醉到第二天早晨才好些,头痛得怎样都不肯安静。卢米只好捧在怀里用力地揉,直到两个人都出一身的汗,每次都是如此。

蕊儿打电话到公司,编着幼稚可笑的理由请假休息,不肯等到对方允许就挂掉,好像理直气壮这样。

然后就从床上跳起来大叫,欢快得好像在庆祝六一的孩子。卢米一直搞不懂蕊儿为什么不肯长大,宁愿保持十岁以下的智商和情绪,活在抽搐般不稳定的状态里。想着必然和她曾经的遭遇有关系,所以也能原谅。

看着蕊儿欢喜地张罗要去哪里吃什么,买什么,看什么,以及诸如此类的什么,卢米总有种凄凉的伤感,好像前世看着今生一般悲天悯人那种。

卢米以为自己是个悲观主义者,其实她不知道蕊儿更悲观,所以表现得过度乐观,因为已经悲观不起。

穿衣服时两个人发生小小的争执,因为蕊儿穿一条很短的裙子但不肯穿内裤。卢米赌气说不去了,蕊儿只好找出一条丁字裤穿上。卢米看着还是别扭,拿出自己修女穿的那种白色四角内裤丢给蕊儿。

蕊儿满脸的不屑,但还是换上,并抱怨说卢米不了解她是个有暴露癖的人吗?卢米说宁愿不了解。

其实卢米知道蕊儿无处发泄的欲望已经要溢出她的身体,就像沸腾的牛奶在煮奶锅的边缘吐着泡泡挣扎的情景一样凄惨。

又有新的专卖店开张,里面的衣服和鞋子还有手袋都贵得好像是从外星球运来的,只能看着,买不起。

“它们存在的意义何在?”蕊儿稀罕地不愿离去,问卢米。

“鼓励你犯罪。”卢米拉蕊儿离开那片灯光耀目的玻璃橱窗。

逛一天之后两手空空是蕊儿嘴里说的女人最大的失败,但卢米不以为然。

“没什么好买,有什么奇怪?”卢米将空空的两手插在裤袋里,知道自己挺翘的屁股被紧绷的七分裤勾勒的线条漂亮,所以左右晃着慢慢地走,有点模特走T台的得意感觉。

蕊儿表情懊丧,把嘴巴噘得很高。晚饭吃掉三个巨无霸和两客土豆泥,比平时翻多一倍,来平衡心里的落差。

可能是白天走得太累,让两个人都不愿意动,宁愿懒在家里的床上看无聊的电视剧。

蕊儿一边照顾着挂在网上的聊天一边评价着卢米看的节目,叽叽喳喳地吵闹得让卢米有恨不得关掉电视的冲动。蕊儿虽然了解卢米的不耐烦,但对自己能一心二用得如此游刃有余而甚感得意。

正高兴时,突然四下一片漆黑,所有用电器具一起熄灭。好像上帝反悔,不再让世界有光。蕊儿在电脑前呆坐片刻,摸着黑爬上床,挨着卢米躺下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静静地呼吸,一起听着夜风从左面的窗口吹入,拂过她们发热的身体,穿过门,经过客厅,从厨房流出。消失在阳台上的呼啸声有种神奇的力量,让静谧的安详缓慢地降落下来,把两个女孩子搂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摇着她们沉沉地睡去。

“多好呵。”蕊儿只来得及说这一句就合上了眼睛,仿佛头一次感觉到安静的美好。

第十二章   醉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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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过的雨让稀泞的路不好走,溅起的泥点子弄脏我刚从洗衣店取回换好的裤子。我有些恼火,挥手叫下一辆出租车,虽然只剩三分钟的路程。

杰正趴在那张宽大的写字桌上卖力气地写。旁边立着一个精致的小牌子,上面印有‘中国银行’的烫金字样和他五官歪扭的照片,还有他叫着蹩嘴的名字。他没有发现我进来,仍旧认真地写着。

“喂。”我在他对面坐下。他抬头看我,脸上有不以为然的冷漠,又俯下身继续。我知道这是他一贯的态度,并不觉得不好受。

“你昨晚去了哪里?玩失踪,找不到你??”杰将写满字的纸掐在手里团成一个球,瞄一下,扔入不远处的纸篓,然后将我翘上桌沿的脚推下去。甩一下钢笔,继续写,肥胖的身体佝偻成很大的弧度,让呼吸变得困难,喘气声音渐渐变大。

我看着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心里不知为什么涌起一股滑稽的悲哀。杰和我同一年大学毕业,也将书读得一塌糊涂。但他有较好的家世,花钱运动后进了这家银行,在这间办公室里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混饭吃。

“我们要招临时工,你来不来?”他瞥我一眼。

“不。”我很干脆地回答。

“就知道你不肯。”他粗重地喘一口气,像在发泄一样用力。然后我们隔半天说一句话,先是谈论权和比他大三岁的女朋友。

“她老公一定不知道,不然权会和她分开。”杰仍在纸上写着,不抬头,说话时连嘴唇也不掀动,好像擅长腹语般神秘。

“为什么?”我就无法理解这种稀奇的事情。

“嗯?”杰被我问得好像突然惊醒似的,猛地抬头看我,不大的眼睛里是惊诧的目光,看来他不理解我为什么对这件事不理解。

“他??觉得不再刺激吧。”杰还是作出他的解释,又慢慢低下头,继续和那张纸的厮杀。可我还是无法想象和一个已婚女人如何只是为了寻找刺激这种事情的荒唐。

“你知道的,权对什么都喜欢偷偷摸摸的嘛。”经杰的提醒,我恍然,想起权是我们几个中欠起子酒债最多的人。

可我还是不理解权仅仅因为这个就喜欢和一个已婚女人如何,也无法想象他们被压抑的神经该怎样承受那种急躁心情的捉弄,躲避在城市角落里的小旅馆中黑暗潮湿的房间里像两片渴望被秋风摧毁的枯树叶一般颤抖着紧紧地抱在一起亲昵时会是怎样龌龊的样子。

后来又说起杰刚刚分手的女朋友。

“她找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很有钱??”杰吸一下鼻子,用来表示哀伤和轻蔑的情绪。

“哦。”我无法评价,所以不言语。

“可那个男人看上去足有七十岁,比她爸爸还老??”杰啪地一声把钢笔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来表示他的气愤和不理解。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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