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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们的关系并不融洽?”
“我和谁的关系都不会融洽,别人在我身上的付出,是得不到任何回报的。”
“付出又不总是为了得到回报。”
“短时间之内谁都可以这样说,可是一年呢?十年呢?二十年呢?你能接受一个永远把你当陌生人看的没有心的人吗?”
罗萨莉亚低头笑了笑:“要是回到五年前,可能我很快就会不理睬这样的人了。不过现在,我相信总会有希望吧,而且,你总有东西可以回报给别人的。”
拉琪尔又笑,这次的笑容里,少了一丝冷淡。
“过些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
“拍照吗?”
“可能吧。”
——罗萨莉亚,你该去那里看看,去看看那个跟你一样充满希望的地方,给人带来幸福的地方。
拉琪尔在心里想。
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有幸福的事可以回忆,那他就有勇气对抗一切。
可惜我没有寻找幸福的资格,即使你坚持说永远都有希望。
真的很想跟你说说那里,可是我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灯光在渐渐暗下去,头好沉。
我觉得好累,非常非常的累。
——吉勒,那天我和拉琪尔去了一个很美的地方,坐火车去的,坐了很久很久。
☆、番外 黑色蝶之舞?。
我都记不得我们去的究竟是哪里,只知道摇晃的火车很悠闲很舒服,还有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窗外的景色。
明明我们在路上花费了很长时间,到那里时天色却依然很亮。那是一片金灿灿的向日葵田,麦子一般的金色。风吹起来的时候,向日葵就来回摇摆,远远看去就像一层层金色的波浪,被碧蓝的天空轻巧的覆盖着。
看着这么美的景色,我忽然很感动,感动的想流泪。
能够看见这么美的地方,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记得爸爸曾经说过:“人要经常接触美丽的东西,这样他才能够始终保持一颗充满爱和感动的心。”现在我终于能够明白爸爸的意思了,那片向日葵在我的心中,种下了一棵温暖的种子,每当想起它,我就会觉得很快乐。
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去这样的地方郊游吧,叫上大家。
好吗?
明亮朦胧的向日葵田……
很温暖。
罗萨莉亚拼命想看清眼前的美景,无奈脑中却回响着一阵阵金属碰撞的坚硬声音。
视野中,花朵的轮廓越来越模糊,渐渐被单调暗淡的颜色所替代。
是公寓走廊的水门汀地板,一片死寂的暗灰色,原来那片美丽的世外桃源只是一场梦。
等等,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夜席地而坐的睡眠,让罗萨莉亚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她抹了抹唇边漏出的口水,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见都伯正推开门。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在开门吧?
而拉琪尔,正一语不发的站在他身边,一脸漠然,就像一尊雕塑。
昨天晚上他说了什么?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他真的说过吗?不是做梦吗?
那时的拉琪尔,似乎和现在拉琪尔的样子重叠不起来。
坐了一会儿,罗萨莉亚感到头脑清醒了。她一边揉着眼一边站起来,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连忙扶住了墙站定。
☆、番外 黑色蝶之舞?。
“你醒了?快进来吧,在外面睡了一夜不好受吧?”都伯冰冷入骨的声音传进罗萨莉亚的耳朵里,她瞬时浑身一紧,眼前也一下子清晰起来。
都伯一定很生气吧?弄成这样……
她迟疑着进屋,昨晚的狼籍依然狰狞的保持着原样。破碎餐具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变成暗红色,附着在雪白晶莹的瓷器表面上,醒目的刺眼。
皱眉,不经意的噘起嘴,故意转脸不去看。
这次真的是自己不对,再怎样生气,也不能对一个外人这样发火吧?
外人……用这个词的时候罗萨莉亚觉得有点失落,这样称呼拉琪尔合适吗?可是她又找不出其它更好的词。
“你收拾一下吧。”都伯的语气仍像刚才那样冰冷,不过即使他不指明,罗萨莉亚也知道那话是对自己说的。
她匆忙寻找扫帚抹布,开始清理自己间接造成的破坏,时不时偷偷抬一下头。
都伯已经拿来了药箱,正在为拉琪尔清理伤口。他的全身从表情到姿态都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态,使罗萨莉亚对于他是否真的去工作了这样的疑问瞬时烟消云散。
这种疲劳的样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装出来的,他真的是连夜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的。
拉琪尔半闭着眼睛,侧脸靠在沙发背上,似乎专注的凝视着身旁的人,又似乎穿过他望着更遥远的地方。
罗萨莉亚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难受,她把它归因于看见了拉琪尔手臂上渗出血一般的红药水的绷带。
讨厌的感觉。
在这个房间里,心情轻易就能压抑起来,还会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把自己搞得痛苦不堪。难道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就会变得这么敏感?如果真是这样,那来到这里可真是个天大的错误。
罗萨莉亚忽然发现,自己又开始乱想了。
算了,等一下跟都伯说早点回国吧,呆在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麻烦。
等罗萨莉亚把一切都恢复原样时,客厅里只剩下了拉琪尔一个人。
拉琪尔看见罗萨莉亚正在看他,便微微动了动手,向着对面的沙发做了个“请”的姿势。
☆、番外台球桌上的激战(1)
罗萨莉亚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在拉琪尔对面,低下头,刻意避开他的视线。而同样的,拉琪尔也没有看她,静静的沉默着。
过了很久很久,罗萨莉亚的耳边,才隐约传来一个声音。
“向日葵田,我一定会带你去的。”
她惊讶的抬起头,看见拉琪尔脸上稍纵即逝的笑容。
心中,一瞬间像是绽开了美丽的花朵。
她胆怯的,却认真的点了点头。
或许,自己依然无法从自己设下的心灵困境中走出来。但是新的故事,已经从这一刻起,真正开始。
一夜无话。
隔日,号称一票难求的G之队对意大利队的比赛,准时举行。
比赛地点依然是训练场。因为分赛区只剩下了四支队伍,训练场的利用率大大减少,就成为了赛场的首选地。
再加上这里距离选手村很近,选手和工作人员也十分乐意前来观看比赛。
当然,虽然赛场不变,但每一次的场地设计各不相同。上次W联盟和西班牙队决战的时候,场地还是宽阔的竞技台;今天,就已经被改造成了光线昏暗的舞台。
四周一片漆黑,中央的舞台上摆着一张球桌。
淡金色的镁光灯从天花板打下来,巧妙的照亮了这小小的一处空间,就像一间私人桌球房。
这样的赛场,显得既优雅,又带着一丝神秘感。低调奢华而略带自恋的气质,不得不说,与即将参赛的那两支队伍十分相衬。
似乎被这个华丽的赛场吓到,入场的观众都不敢大声说话,前几场比赛里嘈杂的场面也当然无存。就连一向活泼的解说员贝蒂医生,今天的声音也是轻柔缓慢的。
“各位,欢迎大家到来。即将在这里将要进行的,是四国邀请赛戛纳分赛区的第一场淘汰赛,由G之队出战意大利队。”
“之前的预选赛中,两队都是以全胜战绩的身份晋级的,因此应该说是实力相当。可以想象,今天的比赛也会非常精彩。”
场下,在意大利队的休息区,佩尔坎蒂冷哼一声,似乎对解说员的话很不满意。
☆、番外台球桌上的激战(2)
“什么叫实力相当,”他冷笑,“那三个家伙,只不过是胡乱凑在一起的杂牌军。”
“哥哥,别这么说,不可以轻敌啊!”蕾斯塔警告,“但是,今天我也要上场吗?”
“你好不容易有机会参加比赛,如果没上场不是太可惜了吗?”对于蕾斯塔的警告完全不生气,佩尔坎蒂反而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你一定没问题的。”
在休息区的角落里,伊斐默默站在一旁,把两人的对话都看在眼里,痛苦的做了个扶额的动作。
“妹控啊,真是没药医。”他轻声咕哝。
此时,在G之队休息区,拉琪尔继续和昨天晚上在房间的时候一样,神情严肃的在两名队友面前,来回踱着步。
“意大利队除了佩尔坎蒂之外,都是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他冷声道,“虽然跟他们都是熟人了,但因为没有足够的实战资料,绝不能轻敌。”
“这次的比赛方式是桌球,这种假正经的运动,佩尔坎蒂那个浪荡公子哥最擅长了,”艾莲娜发出一声冷笑,“真的不是教会帮他作弊的吗?”
“虽说是桌球,但和一般桌球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