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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开信件箱,开始编辑短信,发了一条之后又望着手机看了一会儿,不见回应才把手机放了回去。
舍命陪君子吧,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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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情况很好,没有复发的迹象!”梁子墨看着检查报告,心里松了一口气,等待报告过程是件让人痛苦担心又纠结的事情,好在,一切安好!
“阿宁,喏,你看看!”梁子墨把手里的报告递给薛宁,薛宁看了他一眼,没有伸手接,梁子墨吐出一口长气,蹲下来,“你也是医生,你说过,没有一个人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医生的职责是救人,医生也是人,你救了那么多的人,你是不是应该站在客观的角度,救救你自己!”这几年他一直都是这种态度,不曾关注过自己的病情,也不积极地配合治疗,也许是他太清楚自己的身体所以不想治疗,不想努力,就这样一天天地等死。
梁子墨蹲在他身边,低声道:“阿宁,苏沐薇等了你太久了!”梁子墨站了起来,现在阿宁,也只有苏沐薇能走进他的心里,要他配合治疗,他想来想去唯一想到的就只有苏沐薇,可是,御澈怎么办?都是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真是恨透了这种无力感,他真想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种事。
“阿宁,我们把这事告诉他们好不好?”梁子墨重新蹲下身来,满是期望地看着薛宁,“他们这些年过得都不好,如果他们知道你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御澈和唐晨阳到现在都还活在痛苦中,可以说他们每一个人都过得不好,那次回来,他听说了御澈这四年的痛苦生活,好好的一个人,被折磨得浑身都是病,抑郁,失眠,精神上的压力永远无法获得原谅的救赎,这种痛对他们每一个人都,太残忍了!
梁子墨的一席话让薛宁陷入了沉思,但很快,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轻笑,看着梁子墨,摇了摇头,唇角微动。
你就当我已经死了!
梁子墨沉默了,他知道要让薛宁从阴影里走出来短时间是不可能的,那么一个风姿卓越才华横溢的人情愿死得轰轰烈烈也不愿被人看到自己这么悲惨的一幕,毁容,瘫痪,顶着一张这样陌生而让人畏惧的脸,他每天要面对的就是一个活着生不如死的活死人而已。
他现在固执,偏激,像只刺猬一样将自己浑身都布满利刺,但他那颗脆弱而敏感的心,在每次见到苏沐薇的时候放松了,卸下怠倦像一个受尽苦难无处述说委屈的孩子,他的爱那么卑微,脆弱得一击就破,却又在敏感的时候尤其是在见到御澈的时候,释放出来的敌意让梁子墨都觉得陌生可怕。
他在捍卫自己的爱情,一意孤行地捍卫着自己坚持的爱情,不让别人靠近,自己却若即若离,矛盾的他不敢跟苏沐薇说出真相,处在这种心态上徘徊着痛苦着,其实,他不敢面对的何止是苏沐薇,还有他自己!
“那我送你回去,好不好?”梁子墨说着就要去推轮椅,被薛宁的手指一挡,他摇了摇头,坐在落地窗前的他伸手撩开窗前的窗帘,看着妇产科的那栋大楼,在那座天桥过道上,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曾经,他也是坐在这里,看她每天上班下班,只要她出现在那个过道上,他就能第一时间望见她。
“阿宁——”
薛宁突然转过身来,冲着梁子墨笑了,这种表情把梁子墨吓了一跳。
“你不回去?那你去哪儿?”梁子墨错愕地问道。
等薛宁说完,梁子墨长大了嘴巴,嘴巴里塞三个鸭蛋!
相亲?相亲!!!!
“喂喂喂,兄弟,我们还不至于沦落到要靠相亲来解决问题吧,喂喂喂,这事能再商量商量再决定吗?”梁子墨跟在薛宁身后不停地说啊说啊,人家薛宁是压根就没理他,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回过身来瞪他一眼。
“我是为你好,不去别后悔!”薛宁突然张口说道,他突然说话了,把梁子墨吓得像见了鬼一样僵在了原地,尼玛,这混蛋就是装b,在苏沐薇面前装的那叫一个像啊,把人家苏沐薇唬得有板有眼的,那妞还信誓旦旦地说着周末要去手语学校学习手手语,薛宁这混蛋,居然还欺负人家软柿子。
哼——梁子墨瞪了薛宁一眼,人是变了,在潜藏在内心的恶魔因子是有增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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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你等等,我衣服还没有换好,你别扯我衣服啊,扯坏了得重新买的!”办公室里,张静怡将还在换衣服的苏沐薇一把给拎了出来,见苏沐薇还在慌里慌张地扣扣子,手一松,看着苏沐薇穿着长裤子,嘴角一抖,“妞,你不是喜欢穿裙子吗?”
“穿裙子不方便!”苏沐薇说着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用手梳了一下扎了个马尾,“可以了,走吧!”
张静怡看着苏沐薇,撅嘴,“我真想说我不认识你!”了苏要给。
人就是再天生丽质,不打扮还不是一样看得碍眼!
苏沐薇蹙眉,“是你相亲又不是我,我做绿叶的干嘛要打扮!”
张静怡真想敲她脑门,姑娘,你也是待嫁之身,“滚回去,重新换,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带了个村姑刚进城呢!”
苏沐薇被张静怡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响才拉回了帘子,不出五秒拉开帘子伸出个脑袋出来,“静怡,你有没有觉得,你女人了!”以前这些话都是她说的话,大大咧咧不在意衣装打扮的也是她张静怡吧,这角色都对换过来了。
“静怡,你,你相亲,梁子墨知道吗?”苏沐薇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看着好友脸上的表情,在见到张静怡的面部表情一变时急忙把头缩了回去。
“哎哎哎,慢点慢点!”苏沐薇被张静怡拽着快飞起来了,奔进电梯的时候,苏沐薇累得快趴下了,蹲在电梯里大口喘息,“张静怡,我的腿要是被你给毁了,这一辈子你都得养我!”
张静怡掏出口红对着电梯内的镜子涂着口红,“放心吧,有人会抢着要养你的!巴不得你瘸了瘫痪了不能动了,任人宰割!”
蹲在电梯里喘息的苏沐薇顿时呆了呆,短暂失神之后才想到一个貌似失信于人的问题,中午的时候在草坪上,那个人说要陪她去,呼——她忙了一下午倒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啊静怡,那个,你相亲是不是只准带一个人?”苏沐薇表情讪讪,其实这种混吃混合吧,她总不能厚着脸皮说再带一个,自己都已经是陪客了,哪有再带一个的道理。
“当然!”张静怡说着,把口红收了起来,睨她,“你难不成还想带个拖油瓶?”
苏沐薇无语了,好吧,她都已经成拖油瓶了!拖油瓶哪还能再带拖油瓶,一串子的瓶子,又不是去打酱油!
张静怡被苏沐薇拖着上了一辆的士车,苏沐薇老是想到中午时暖阳下的那双真诚的眼睛,可是她又没有那个人的电话,她摸着自己的脑门,她当时有答应吗?没有吧,嗯,没答应,就不算失信于人!
善良的苏菜鸟在对待病人的时候总是会心软,老是觉得对病人不好就是一个天大的罪过,欺骗一个有身体缺陷语言障碍的病人更是觉得好像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目视着医院大门口那两个女子乘车而去,坐在车里的男人拿出平板触屏电脑在页面上动了动,嗯,城西富丽和平酒店。
“薇,什么时候到家?”苏沐薇的手机响起,一接通听见是御澈磁性的声音,苏沐薇愣了愣,她不是给他发消息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的吗?
“我晚上有事,回家比较晚!”苏沐薇说着。
电话那头的御澈本想追问晚上有什么事的时候,但想了想又没有开口,只说:“晚上早点回来,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挂上了电话,苏沐薇收起了手机,觉得现在的御澈变得有些让她不习惯了,以前那个霸道的男人不准她做这样不准做那样,现在是一反常态。
“查岗的?”张静怡看着苏沐薇,心想,哟,御市长,你现在真是沉得住气了啊,好久没看到他兽性大发的模样了,倒是懂得追女人的策略了,若即若离,给足空间,难道他就不怕在他自己钻空子的时候被别人也钻了空子?
以前是死缠烂打,现在聪明了,知道爱情如抓沙了!
所以,男人真是可怕的生物,从禽兽也能进化成披着人皮的绅士。
不过,禽兽就是禽兽,你有见过肉食动物改吃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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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妮!”御澈伸手摁了门铃,门开了,薇妮出门伸手抱住了御澈的大腿,“爹地!”
御澈伸手抱起她,进门把门关上了,“晚上吃什么?我做给你们吃!”
“爹地,你说要做猪骨煲的!”薇妮冲着御澈笑了笑,在他脸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