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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公说到这里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递给沛公一张面巾纸,沛公接过,擦了以后,还不忘再和我伸手。
“再。。。。。。再给我一张!”
我无奈的看了沛公一眼,又递给他一张。
沛公擦完泪水鼻涕后,缓了好久,才又开口道:“我没有和她成,所以,我们家在福州买的房子,也又给卖掉了。不过,阿伦,真的,我真的不后悔和她相爱一场,我到现在心里还有她的位置。”
“那你为什么不再去找她呢?”
沛公瞪了我一眼,反问我道:“那你又为了什么而回来的?”
我愣了,说不出一句话。
沛公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和你的前女友之间也有一些不可调和的问题,这种问题,并不是你们自己的,你说,我说的对么?”
我苦笑了一下,没吭声。
其实,沛公理解错了,我和他不一样,他和他的那个叫琪琪的女孩子真真切切的相爱过,而我和我这个叫做琪琪的女孩子,我都不知道,算是什么?
“给你放首歌吧~”沛公说着,打开电脑,找了一首歌。
歌名我说不上来了,只是那句歌词。
“爱我的人对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彷徨心碎。。。。。。”
PS: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存小说的U盘又找不到了,本来写好的好多章,都不见了,没办法,重新写吧,只是重新写,或多或少的会和之前写好的有所差别,当然,还有个好处就是,内容更加紧凑了。
第三十章 球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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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转凉了,老妈说得加衣服了。
我和老妈吵闹着多穿了件衣服,便笑着出了门。
最近的用户服务工作不太忙,但是软件测试方面的任务却很重。
BS是小公司,用不起那种付了费的Bug统计跟踪系统,所以,经理特地整了一套免费的开源的系统,名曰bugfree,不管怎样,这套系统还是满好用的,只是比较限制的是,对于白盒测试结果的反馈不是太好。
这些天,单位又来了个军嫂,身材苗条,尤其是上围,可以“傲视群胸”了,尽管,单位除了她以外,再也没别的女人。
军嫂姓余,小命蓉蓉,所以我们多数都叫她蓉蓉。
蓉蓉的到来,让我和小马的工作轻松的不少,毕竟,蓉蓉在数据库方面的知识比我用的好,比小马,就好的不能再好了。
连续几天的测试,配合研发人员,我们已经顺利的完成了很多阶段性的任务,错误也纠正了很多,经理向老板汇报进度时,我能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得意。
不过老板却一直板着个脸。
哎!老板老板,肯定是老板着脸才像样么。
晚上大家聚一起吃饭,老板也在,只是让我很不能理解的是,吃饭前竟然还要听老板训话,然后大家相互歌功颂德一番,才动筷子。
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这么小个单位,能不能不搞这么些俗不可耐的东西,来点实在的不好吗?
所以,整个饭间,我除了说了那几句违心的话以外,再也没说任何话。
饭后,我和蓉蓉一路,送她回家的路上,蓉蓉也是抱怨道:“什么嘛,搞什么虚的东西,我老公军队上都没这么多废话,吃个饭,还要这么弄,太讨厌了。。。。。。”
我笑了笑,没有接蓉蓉的话。
送蓉蓉回家后,我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今天没有骑车,正好吃的又挺饱,所以我打算溜达着回家。
刚走到一半,电话响了,我掏出一看,是老曹的。
“放~~”
“放你娘个P,老子怎么每次和你打电话,就这么惹老子生气呢?”
我嘿嘿一笑,没说话。
老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问道:“最近咋样?”
“就那样,不咸不淡。”
“叶琪没和你联系?”
我有点生气,叫道:“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你啥事儿?”
“没啥,就是有日子没和你联系了,和你聊聊,顺便,告诉你个事情,我准备和莎莎结婚呢。”
“啥?现在?”
“不是,明年,过完年后,我就带着莎莎先去我家,见见我父母,然后我再和她来她家,见见她父母,把这个事情定下来。。。。。。到时候,你过来给你曹爷我接风洗尘。。。。。。”
这家伙,前面说的倒还正常,后来,直接给我当爷了。
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听老曹把话说完了。
“对了,我问你个事情。”我想了一下,问老曹,“夏雪你又见了没?”
“没有么,我哪敢见啊,莎莎看我看的那么紧,虽然,我也很想见她。。。。。。”
“那她没给你打电话什么的?”
“电话倒是打了,只是没说有啥事,不过,阿伦啊,我总有种预感,夏雪好像病的更严重了。”
“哦?何以见得?”
老曹在电话那头又是沉默了几秒,才说道:“那天夏雪给我打电话,说的特别露骨,而且,她还说,她不想在死的时候也还是处~~女。。。。。。”
我一撇嘴,吸溜了一下,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是,不过对于夏雪,我并不清楚,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老曹,如果你要真的有所动作,我希望你不要对不起胡李静。”
“那肯定的了,我肯定不会对不起莎莎的,行了不说了,爷先挂了,改天再聊。”
老曹话说完,没等我回话,就挂了电话。
狗日的,临挂电话还不忘占我的便宜。
我刚把手机放口袋里,又响了。
再掏出来一看,是里里。
里里本名李里,小名“里里”是另外一个朋友给起的,如果用普通话说“里里”的话,有点瘪嘴,但如果用我们这地儿的方言来说,那不是一般的顺溜。
里里告诉我说,这周六早上打个篮球,我、他、还有老鬼,我答应了。
周六早上,我如约来到体育馆,和里里还有老鬼碰了面,里里还是那副精瘦样,老鬼更是。
我看着老鬼,啧啧道:“亏了你这一米八六的个头了,瘦的跟个猴子一样。”
老鬼排骨胸一挺:“猴子里面也有胖的呢,再说了,我是属鼠的,不是属猴的。”
“行行行,别贫了你俩,赶紧着,要不然没场子了。”里里催我和老鬼。
。。。。。。
交了场费,我们仨便快速占了一个球架,热起身来。
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学生样的小伙子,大家便分拨打起了擂台。
这时,球场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正好我们这队被打下了场,便在台下休息着。
半个小时后,球场外一阵摩托车的声音,紧接着,进来几个染着彩色头发的小年轻。
老鬼嘴角一扬,悄悄对我说到:“哥们儿,来者不善呐!”
我轻轻的点点头。
没想到的是,这几个小年轻竟然来到我们所在的球架下,说也没说的,抢过篮球,自顾自的投了起来。
“你们怎么这样啊?”有个学生忍不住说了一句。
几个人立马上去就是一阵暴踢。
其中一个在打完人后,还吐下一口痰,叫嚣道:“爹们也是交了场费的,咋了,你不服?”
又有人不服气,道:“那你们组个队,咱们打擂台啊。”
几个彩毛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径直走到这个说话的人面前。
“刚才这话是你说的?”
说话的人是个戴眼镜的学生,高高的个头,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学生一挺胸,道:“是我,怎么了?”
“我让你怎么了?”彩毛们围上去,将这个学生打翻在地,一阵暴踢。
打完后,彩毛们哈哈一笑,对着在场的所有球友叫道:“我们也是付了场子费的,你们要是识相,就让一个场子给我们,然后再送过来一个篮球,我们打爽了,就走人,听到没?”
老鬼想说什么,我连忙拉住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老鬼呼了口气,抱起自己的篮球,跟着我和里里走开了。
“你,就你!!”刚还没走几步,彩毛又开始叫了。
我们三个顺声转过头,看着这几个彩毛。
“就你,那个高个子,把你篮球拿过来。”
老鬼眉头一皱,没吭声。
“说你呐,没听到是不?”一个彩毛拽拽的走了过来,抬着头,指着老鬼,道,“把你的篮球拿来我们耍耍,你没听见是不?”
老鬼微微一笑,偏着头看了我一眼,道:“死狼,我是不是不能忍了?”
老鬼这话是对我说的,只不过他是拿我们本地的方言说出来的,尤其是前面那两个字“死狼”,听起来很像是“死了”。
老鬼为什么要叫老鬼,这是有原因的。
老鬼中专毕业后没立马再上学,而是先在社会上混了一年多,然后在他哥的压迫下,迫不得已的又上了个自考,现在老鬼还没有正式毕业。
而老鬼混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