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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啤酒来喝。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手搂着她的香肩,另一只手不断地往自己的嘴里倒酒。她说话了:“大哥,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吧?”
我看了看她,长相还算比较养眼。随后点了点头。“是啊,全是不开心的事儿。跟你睡一次要多少钱?”
我想做鬼应该直接一些。
她感到有些意外,很难把我的相貌和这句话联系在一起。但愣了一下还是说:“二百。不过要先交钱。”
我从兜里拽出两张百无大钞,扔到她的面前。吼道:“收好,一会儿你跟我走。”
她收了钱眉飞色舞,主动地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哥,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先陪你一醉方休再说。”
“当”两只酒杯碰在了一起。
面前的一切开始眩晕起来,酒瓶子在桌上排了一排的长队,我的头越来越重。她在旁边拉我“大哥,跳舞去吧,这的曲多带劲呀。”
我甩开了她的手,现在别说跳舞,站起来我都会吐。
“你先自己去吧,我一会儿。”我还想保持男鬼的一点儿尊严。
她也混在了舞动的群魔中间。我观察着面前的天和地,总是集中不起来眼球的方向。呵呵,原来地球果然是在转的,转得好快。
一个人影闪现在舞动的群魔之间,好像是徐会计。仅一闪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这是我晕倒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图像。
“鬼,鬼。”我嘴里不清不楚地叫着。
五十二
五十二
公墓上空,一只乌鸦飞过,带着一串凄厉的哀鸣。
远远跟在徐会计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关老师。
有了上次的教训之后,这次关老师更是加倍的小心,任她徐会计再警觉也发现不了自己的存在。关老师手里拿着一支轻型的手电筒,但并没有点亮。这种手电上还有一个电击的开关,可以作防身用。是孙老师的儿子从哈尔滨的混混儿手里买到的,这种东西,公开根本就买不到。
这次徐会计的举动更怪异了,她到公墓边上的树林做什么。天色昏暗之后这树林像一大片漆黑的鬼影,别说是一个女人,就连关老师都直冒冷汗。他边擦汗边不断地给自己打气,暗下决心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想做些什么。
徐会计看看四下无人,摸进了林子。这下关老师可慌了手脚。现在天色不早,再加上林子很深,这人一钻进去哪还能看见踪影。他不敢直接过去怕被发现。只好躲在一片树丛后面等候究竟。
两三分钟过去,树林里始终静悄悄的。关老师心里开始打鼓。要不要就这样等下去呢?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就在关老师正在盘算的时候,一股阴风袭过。关老师心道:“不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个黑影猛地向自己扑来。关老师没办法继续藏身了,再过几秒,那个黑影可能就要扑到自己的身上。出于本能关老师把自己弹射起来,然后打开电筒照到对方的脸上。
对方被光射到,大叫了一声“啊!”站在了原处不动。此时关老师借着灯光看清楚那张脸,就是徐会计。
此时的徐会计满脸惨白面无人色,双眼因受到惊吓而瞪得滚圆。正呼呼地喘着粗气。看起来是因为刚才在林子里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关老师定了定神赶快自报家门:“徐会计,是我,关老师。”
电筒的光从徐会计脸上移开,徐会计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虚惊一场,关老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才的事儿把他吓得也不清。“徐会计,我是关老师,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徐会计还不答话,只是怔怔地站着,面对着关师的方向。
“徐会计?”见她不答话,关老师也觉得有些不对头,难道她被惊吓过度吓傻了?又一次把手电筒地光芒在她脸上身上晃了一晃。
这一晃不要紧。他看到了一张极其恐怖的脸,那双眼睛因为过度地放大而变得白眼珠多黑眼珠少,面部表情扭曲夸张到了极限。这哪像一张活人的脸,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女鬼。接着,关老师听到徐会计一声惨叫响彻云霄。他也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晕倒过去。
徐会计这声嘶心裂肺的惨叫惊起了夜半熟睡的山林生物,鬼叫之声此起彼伏。公墓边的漆黑树林旁,说不出地诡异。
五十三
五十三
评书里说的好:“说书的一张嘴表不了两家话。”为了让读者更真实地了解这件事发生的始末,时间还是重新返回清明节这天的下午。
前文讲过,徐会计觉得自己最近郁闷透顶。这不又惹上了张达这个难缠的色鬼。虽然徐会计擅用身体来做交易,但也不是当街放荡的妓女,平时在工作中还是一直保持着她的个人形象。张达拿她的个人作风问题做文章,正戳到她的痛处。事已至此,不答应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说起来徐会计还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虽然家庭条件不错,但她从不满足。看看现在自己这过的叫什么日子,没有大把的银子,也没有私人的坐驾。
徐会计气得脸色发青,张达却仍皮笑肉不笑地纠缠。“老徐呀,一会儿四点钟下班,我先回去。为了不给你找事儿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我五点半准时到西边的那片松树林等你。”
她听说要去树林,不免有些害怕。“干嘛去那个鬼地方,再说五点半天都黑了。我,我害怕。”
“有什么害怕的呢,咱这山上又没有狼没有虎,难道还有鬼出来吃你不成?你直接进小树林可以躲开打更的死老头子,那树林里有一小片空地,我从后面把切诺基开进去。到时候四下无人,我可以和你在车里车外各大战几百个回合。”张达想着徐会计那丰满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拉到林子里面。
“那,那好吧。”徐会计答应得非常勉强。到现在她真拿这个爷爷没什么办法。
天色渐暗。公墓的众位都扛着各自的战利品找车下了山。徐会计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整理着账本,浑身说不出的疲惫。
桌上闹表的指针指到了五点半钟,夕阳的余晖只剩一抹,转眼就要沉入西山。她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挎好手包匆忙地和关老师告辞。自从上次关老师发现她在荒地里烧纸以后,她就对关老师十分地戒备,好在这关老头儿还不是老王头那种“大喇叭”,也无大碍。今天的事情如果被人发现比上次烧纸要严重得多。所以徐会计格外地小心,出了管理处走过空地就上了山路。一步一回头,终于能够确认没有人跟出来。
松树万古常青,生长的非常繁密。黄昏中的松树林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走到近前,徐会计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骂:这张达真是个变态。好端端的宾馆不去、家里也不去,非在这荒郊野外玩儿什么新奇。万一有个豺狼虎豹什么的,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除了这死鬼再没第二个人能想出这么恶心的主意了。可是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就硬着头皮往里面走吧。反正一进去看见张达的车心里就有底了。徐会计咬着牙迈步进了树林。
树林里的情况和张达说的没什么两样,果真走出没几步就看到了一片空地。这片空地还真不小,有一个蓝球场那么大,还真是个天然的野合场所。看来张达这个色魔以前在这里搞过不少的姑娘,否则怎么知道这个所在。
可是,空地里四下无人,阴风瑟瑟,哪有切诺基在里面?
五十四
五十四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这是唐诗吗?怎么听着就像古代的恐怖小说。徐会计此时倒吸了口冷气,虽然没有听见人语响,但她此时被夹在一圈环抱的松树之间,看着天色一点点变暗。心里一阵阵地发冷。那些松树的影子好像一圈厉鬼包围着她,还总是隐约听见林子深处传来一种微弱的声音。
“这该死的张达,怎么还不来?我要坚持不住了。”徐会计后悔自己出来太早。现在这个情形自己该怎样去应付呢。如果再呆上个一两分钟,岂不要吓破了胆。
徐会计一动不动,蜷缩在林间空地的脚落里,就像在等待死神的宣判。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空山之中万籁俱寂,远处那种微弱的声音听得愈发地真切了,像是有人在低声的喘息。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耳朵这一点上,自己心跳地声音也逐渐明显了起来。
“呼,呼”那种喘息声怎么好像在由远及近。徐会计想起了自己腊八那天在出租车上的幻觉,简直可怕得要死。那些恐怖的画面不会再一次出现吧。不行,再呆下去整个人会疯的。什么张达、什么切诺基,都统统见鬼去吧。一刻不跑出这死人出没的地方,就一刻不能安宁。徐会计突然转身,像疯了一样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