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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毒药吧风俊扬,你是不是疑心太重了?”萧河等中年女人走远,拿起杯子倒水。
“我总感觉这个女人不一般,她走路稳重,说话得体不卑不亢,根本就不是一个做下人的。”
“难道还是马世清的二太太?”萧河笑着说,“我们安心等吧,不去坐欧阳博的车就安全了。”
“如果猜得没错,欧阳博已经走了。”风俊扬说,“他现在要马不停蹄的跑去告诉他的同伙,我们已经在怀疑他,他会想对策来反击我们。万一见到我们,他会有一百个借口说不等我们的原因。”
“我说大哥,我突然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听欧阳博的劝告,我们不要掺和进这件事情来?到此为止,这是人家马奔的家事。”萧河说着突然站起来,送到口边的茶杯放下来,一把拉起风俊扬说,“走!我们去做自己的事,马奔要是在意我们,早就让我们和他共度难关,真正的朋友,患难的时候一定会在一起。”
“他不让我插手,是我自己要帮他。”风俊扬说。
“他不让你插手还是因为他不完全信任你。要是我,此时遇到了困难,失去了亲人,当然,我现在没有亲人,我说假设,我一定会让你陪着我,帮我想办法……”
风俊扬拍拍他的肩膀说:“那是当然,我们是有血缘的兄弟,另外,请不要咒你自己失去亲人,目前你的亲人就还有两个。”
“哈哈哈哈!就你和紫衣。好吧,我们等马太太回来。”萧河听话的坐下,端了一下杯子,又放下,不放心的说,“我还是没胆子,怕死。”
“怕死就别喝,让你渴死。”风俊扬说着,端起自己的杯子,“咕咚咕咚”喝个净光。
“喂!你……”
风俊扬调皮的眨了眨眼,低声说:“试过了,没毒,还是上等的好茶。”
“怎么试?”
“银针。”风俊扬说,“萧河,我的梅花银针应该就是紫衣送我的,你说我的针灸技术好,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真正的高手,她就是紫衣。你看她扎针,就是一种享受,她会将你的心情一会儿带至巅峰,一会儿跌至谷底……”
“她也会针灸法?我说,这就是说不清的血缘和缘分吧。”萧河笑了笑,充满希望的说,“等我们找到紫衣,就架住她的脖子问,到底认不认我们?哈哈,她态度强硬,我们要比她更厉害……”
“别说了!有人来了。”风俊扬看见大门外,有三个人并肩向这里走来。左右两人穿着黑色衣服,中间一人穿着黄色套裙。
“是马太太回来了!”萧河惊喜的说。
马太太由两个保镖护送着回来了,她精神不是太好,眼睛红肿,但是走起路来步步稳健,脸上的表情肃穆悲痛,但是隐隐透着刚毅。
“马太太,你回来了。我们在此等你多时。”风俊扬迎上去,两个保镖如临大敌般直视着他,他大胆的迎上那目光,朗声说,“马太太,耽误你一会儿宝贵的时间,我们有事情想跟你谈。”
“是刚才帮我忙的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马太太落落大方的伸出手来,握住风俊扬的手,说,“谢谢你,你帮了我的大忙,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一定尽全力满足你。”
风俊扬看见马太太镇定自若的样子,根本和刚才在侦探所哭天嚎地的普通妇女联系不到一起来,此时的她自信,冷静,脸上更是云淡风轻,她这么快就缓和过来了?
“我叫风俊扬,这是我的兄弟萧河。”
“这位我认识,是我们镇唯一的西医,萧河。”马太太又伸出白皙的手握了握萧河的手,回头对两位保镖说,“你们先回去,这都是奔儿的朋友,不会有事的。”
两位保镖点头说:“太太,我们在前面看着,太太当心。”说完,两人各走一边,分别站在离马太太十米远的地方,密切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马太太,你是不是也遇到危险了?”风俊扬开门见山的说,“不瞒你说,我们到此等你,就是想得到你的保护,还有,就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风俊扬,我只能告诉你,我遇到麻烦了。侦探所的保镖现在只剩下两人,那三人,都遭到了别人的暗算,死于非命。”,马太太说着,眼眶一红,哽咽的说,“奔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所有人都在议论他,说他看见自己的父亲死了,接受不了现实就跑了。”
“马奔一定是去调查这件事情了。他不会丢下你不管的,马太太,侦探所保镖的死我也有所耳闻,他们是被人下了毒,迷失心智,失去记忆力,变成失心疯。下毒的人一定和探长之死有关,不然不会杀保镖灭口。马太太,你能不能帮我们解开一些疑惑……”
马太太不等风俊扬说完,信誓旦旦的说:“年轻人,你帮了我们家的大忙,现在又是在帮我们家查案,你问吧,但凡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那我就问了!这几天探长有没有什么异样?比如他的心情,他的言谈举止……”
“他这个人,非常随性,情绪没有大起大落,就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倒没有觉得他情绪有什么波动……”马太太吞吞吐吐的说。
风俊扬心里明白,这不是真话,他见过马探长,见钱眼开,说到神升官发财便会两眼放光,他哪里是马太太描述的模样?
“你今天第一眼见到他,你说的是:你怎么这样想不开啊!探长是什么事情想不开?”风俊扬说完,一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马太太的表情。
马太太明显有些惊慌。
第一百二十章 抽身而退
风俊扬见马太太之前闪烁其词,此时又有些神情慌张,更加断定她知道很多内情,他直视着马太太的眼睛,问道:“马太太,这几天是不是有人来找探长,给探长提出一些为难的要求?”
马太太大惊,尽管她在掩饰着自己的内心,但是她的手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手上的小坤包都掉在了地上,她捡起来,尴尬的说:“今天累坏了。年轻人,我们女人家,都是在家里料理家事,哪里会去管他们男人在外面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侦探所离我们家又远,他基本上早出晚归,忙的时候说上几句话都难。”
“两位,我想请你们到我家里去谈话,但是,家里面在布置灵堂,多有不便。这样吧,明日世清下葬后,我让马奔请你们来,到时候,你们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出来。你也看到了,此时我疲惫不堪,很多事情搞得我焦头烂额,两位,我先进去了。”马太太说着,用手摸了摸额头,做出难受的样子,然后对着风俊扬和萧河歉意的笑了笑,竟然转身进去了!
萧河看着马太太沉稳离开的背影,气呼呼的说:“我怎么感觉她不像死了丈夫?说话柔中带刚,阴阳怪气,还打着官腔来了!”
“你说什么?你感觉她不是死了丈夫?”风俊扬一把拉起萧河,兴奋的说,“跟我想一处去了!”
“小声点,还没走远呢!”萧河起身,与风俊扬慢慢离开葡萄架下,他纳闷的说,“失去丈夫的女人还能有她这么有定力?要么,说明她是一个女强人,要么,死的人根本就不是马世清!”
“萧河,你刚才说的没错,死的人可能不是马世清!为什么?第一,死者的眼睛掉出来了,这样会导致五官不全,确认身份很难。第二,马太太去摸死者的脸,掉下来一块肉皮,说明死者开始腐烂了,我当时想的是中毒,但是现在看来,死者身上七窍流血,可能也是假象啊……”
“为什么你没有闻到尸体腐烂的气味?”萧河问,“那种气味是掩盖不住的。”
“别说了!我当时是从粪坑里爬出去的,我浑身上下都是屎尿,头上还爬着蛆虫,我身上的气味绝对比那死者的气味还臭,所以,闻不到是因为我的气味把他的压下去了!”风俊扬笑着说,“接上面的,第三,马太太如果相信那人就是自己的丈夫,恨不得我们帮忙立刻查出真相,但是她现在是巴不得我们早点离开。这个马家,现在恐怕只有一个人蒙在鼓里……”
“你说是马奔?”
“对呀,马奔还不知情,他还真以为死了父亲。他悲痛欲绝,那种悲痛是平时没个正经样子的马奔装不出来的。”风俊扬疑惑的说,“可是,如果死者不是马世清,为什么不告诉马奔,为什么要瞒着他?还有,我刚才说,死者不是马世清,身上的一切都是假象,这是做给谁看的?”
“难道又是一个圈套?一切都是做给悄悄进去的那个人看的?”风俊扬不寒而栗!
“别去想了!当心自己又掉进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里。现在,你抽身而退还来得及,马太太现在讨厌我们,想我们离开,我们就随了她的意思,不然,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