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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那后生倒是不以为意,笑道,“子曰非礼勿视,君子又怎会光天化日偷看女人洗澡呢?”
“我,我…” 沈倾城支支吾吾,一时语塞,竟也有些耳红目赤,后生说的何尝不是事实,他真的无言以对。
那后生抿着嘴巴,一旁嗤嗤地发笑,“刚才谁色迷迷的,瞧不出这会儿又成正儿八经的好男儿了…”
沈倾城被他说的无地自容,又不好辩解,想不到无意之举,不想就此毁了半生清白,沈倾城最后一咬牙,默不作声,任他奚落!
“这也难怪,世人总会被一些虚无华丽的外表蒙蔽了双眼…”那后生叹道,“不过,真相终究是真相,任你怎么掩盖也会大白于天下的…”
沈倾城听他长吁短叹,说的虽然句句在理,可总觉得有些不着边际。
“你睁大眼睛瞧好吧,看我说的在不在理…”那后生又道。
河里的嬉戏声依旧,沈倾城干脆扭过头,看着天边最后的一抹嫣红,像鲜血一样,渐渐变淡,散开…
“告诉你,你根本无须为此蒙羞,你可以把她们看作是别的一些东西…”那后生笑道,目光却始终未离开过那些女人。
“哦?”沈倾城虽不敢苟同,只觉得这理论超前得近乎是一种超然于世的大彻大悟。
“因为她们根本就不是人!”那后生定定说道。
沈倾城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道这年轻人真的疯了,满口的疯言疯语,正胡乱寻思间,只见一位最靠近岸边的女子格格一笑,玉臂一挥,动作极是轻灵敏捷,手中竟然多出一只东西来,那东西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呱呱”地叫着,竟是一只肥硕的田鸡!
这女子玉臂微抬。玉指轻捏,看是轻盈无比,却又牢固之极,那田鸡丝毫挣脱不得,只听那女子一生幽叹,说道,“想我姐妹今日竟落此田地,只能以此粗俗之物为食…”
那女子言毕,竟然张开嘴巴,将那田鸡活吞入口,慢慢咀嚼,似那田鸡并不入味,只吃了一口,便不再吞咽。
沈倾城瞧得清清楚楚,不觉冷汗淋漓,看来这次真的是遇到妖怪了!
只听那女子身边另一个女子说道,“三姐休要抱怨,且再忍耐几日,婆婆道下月初七便是异界阴阳轮回之日,我姐妹只须遵从婆婆意愿,寻得九九八十一位童男童女祭奠魔君,到时正邪混沌,阴阳不分,就是你我姐妹渡生轮回之时…”
那女子说的明明白白,沈倾城听得真真切切却如坠云里,不知所以,往下的话沈倾城也没有听进去。
但听身边的后生暗叫不妙,沈倾城见他脸色凝重,定是明白其中缘由,不由正想询问,那后生却道,“事关重大,待日后慢慢诉说!”
沈倾城见他郑重其事,料想必定是重大之事,开不得半点玩笑,那后生递给沈倾城那瓶九香迷踪散,伏在沈倾城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沈倾城虽然听得有些惘然,也还是点了点头。
只得按照他的吩咐,借助茂密的水草作掩护,悄声接近那群女妖的的衣服,并把那瓶九香迷踪散撒在每一件衣服之上,回头朝那后生作了一个手势,便悄悄原路退回,找到一处隐蔽处藏身。
但见那后生倏地暴起,拔剑喝道,“妖女!休走,还不伏法?”
第四十二章 险境故知()
那水中的众妖女猝不及防,不提防岸上会有此人,似乎更是惧怕那少年口中碧霄宫的门号,俱是吃了一惊,不由花色黯然!
七女一声娇喝,同时由水中跃起,再看去时,却分别已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彩衣着身,身材似如仙女,面目当下却是极为妖艳狰狞!
那自称碧霄宫柳玉笛的少年毫无胆怯之色,仗剑格格一笑,轻轻划出一个剑花道“正好今日让你等小妖见识一下小爷碧霄宫的七绝玲珑剑法!”
七女面色阴沉,其中红衣女子朝其余众女一使眼色,低声道,“我来掩护,姐妹们先走,且不可让婆婆觉察到我们被人发现了行踪!”
众女领意,一声齐呼,同时衣袖轻挥,便如七条彩色的灵蛇,只袭那少年的面门而来,少年一声轻笑,剑花一挽,剑尖灵动,更犹如灵蛇出动,半空划出一道剑虹,斩向那七条飘带!
原来众女所使皆为虚招,以进为退,以攻为守,倏地纵身后跃,阿布刚刚抽出腰刀,只觉眼前一花,再去看时已没了她们的踪影。
那少年收剑昂立,并不追赶,脸上闪出一丝狡黠的笑,阿布从草丛中起身,顿觉好生可惜,对那少年所为颇为不解,黯声问道,“兄台何以不追?妖女不除,必然会祸害人间…”
那少年笑道,“你我二人合力也绝非妖女对手,白白送死这等亏本买卖我可不做!”
“我听兄台自称是碧霄宫弟子…”沈倾城问道。
那少年格格一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仿佛自言自语道,“我像碧霄宫的人吗?”
沈倾城摇了摇头,“实不相瞒,碧霄宫在下可是闻所未闻…”
那少年又一声叹息,黯然说道,“碧霄宫的人又如何会是我这般落魄,剑法又如我这般不堪…”
阿布听他说起自己并非碧霄宫弟子又自称是是碧霄宫的人,心中不觉愈加奇怪,问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少年摇头一笑,“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说与不说没什么分别!”
沈倾城见他并不曾吐露半点来历,料想对方此刻不便,也就不再过问,反倒那少年笑道“两年未见,想不到沈兄竟然想不起在下了…”
沈倾城一惊,听这人的口气自是认得自己,“兄台,你是…”
那人摘下帽子,捋起额角的长发,沈倾城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由得嘴巴张大老大,惊讶道:“怎么是你?”
那人呵呵一笑,说道:“不是我还能有谁!”
原来这人竟是那日杳无踪影的阮超群;只是眼下的装扮与平日里绫罗绸缎的公子哥大不一样;沈倾城心道当初自己正是与他比试寒月刀之后才被仇家盯上的;之后沈家更是发生了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断与这姓阮的脱不了干系!
沈倾城一见此人当真又惊又怒;当即上前揪紧阮超群领口怒道:“姓阮的;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勾结贼人谋我沈家寒月刀也就罢了;居然又掳走我娘亲;快说;你们将我娘亲藏匿何处?说!”
沈倾城气得脸色通红;阮超群被他勒紧脖子快喘不过气;急道:“哎呀,沈老弟快快松手!请听我说!”
沈倾城松开了手,抽出腰刀顶在阮超群的胸口,狠狠哼道:“好!那我就看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阮超群叹了口气,苦笑道:“沈兄真的误会在下了,我哪里认识你说的那些贼人!”
沈倾城怒道:“哼!你说你不认识那伙贼人,那我问你,那日我从你家回来的路上缘何不早不晚就遇到那帮贼人,还差点儿命丧断魂崖!还有当晚我爹爹差人去了趟贵府,只是你人去宅空,不是做贼心虚你跑什么。这又作何解释?”
阮超群又唉了一声,哭丧着脸说道:“我也是后来听人说起沈兄家里发生的事情,这真的不管我的事情,小弟那日跑路真是是逼不得已,再不跑只怕小弟的小命早就丢了!”
沈倾城闻听沉默不语半信半疑,心道我且听你如何花言巧语!
阮超群推了推胸口压着的刀,苦笑道:“沈兄真的是误会小弟了,哎…事到如今,小弟也不瞒沈兄,小弟祖上世代是游龙门弟子…”
游龙门?沈倾城眉头一皱,心忖道这游龙门又是什么武林帮派,我怎么闻所未闻?
阮超群见他面露疑惑又说道:“小弟并非说沈兄孤陋寡闻,实际上江湖人听说过我游龙门的少之又少,这怎么说呢,小弟祖上是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沈倾城又是一脸困惑。
阮超群摇摇头,做了个用手刨的手势解释道:“摸金校尉就是…就是在墓室中找一些好玩意儿…”
“哼,不就是盗墓嘛!”沈倾城哼了一声,当即一副鄙视的神情,心道原以为这姓阮的家大业大祖上传下来的大家业,原来是一窝子的盗墓贼!
阮超群一拍大腿,腆着脸说道:“对对对,反正也差不多!”
“那这与当日之事有何关联?”沈倾城冷道。
“哎呀,我虽不知那伙歹人究竟何人,但那日之事确实跟沈兄家传寒月刀多少有点关系…”阮超群说道。
“哦?”沈倾城闻听精神为之一振,又听阮超群说道:“说来惭愧,那日前我游龙门弟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