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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寒哈哈大笑,“看不出兄台还是使刀的行家,要不在下的刀借你一用?”
沈倾城笑道,“这倒不必,杀鸡焉用牛刀?在下好久没有刷刀了,手脚有些痒痒,兄台只管吃酒便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把外人放在眼里,这可激怒了众盐枭,戚老三指着沈倾城破口大骂,“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死小子,你当我盐帮是好欺负的?有种的站出来跟三爷比试一下!”
沈倾城看了他一眼笑道,“倘若跟你单打独斗,那不比也罢,在下还是陪兄台喝酒要紧!”
戚老三见他神色坦然,更琢磨不透其语意真假,心道:“这洛阳府乃寒刀门总舵所在,门下子弟刀法甚骁,摸不清眼前这少年来历,想必与那寒刀门定有关联,听这小子的口气并未被我众人吓到该不会真有点料儿;去他奶奶的;人少总是欺负不了人多!”
戚老三朝左右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抽刀将沈倾城围在核心。
沈倾城抽刀在手;那二人也不多言同时举刀便砍;一招“霸王举鼎”;手中单刀隔开对方的双刀;随之又是一招“推窗揽月”; 左掌呼的一声击出,直击向对方的胸口!
这人不及避让,急撤刀回挡;没料到沈倾城掌至半途忽然化为拳;一招“鱼樵问路”砰的一响打中对方小腹;这一拳着力极沉,那人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虽未跌倒也是狼狈不堪;却听高胜寒一声喝彩:“好!”
适才中拳那人脸色一红,显是没提防沈倾城会有此一招,心道:“这小子出手倒是快的很,只是力道不足花拳绣腿!”
另一人见同伴中招也不理会,反手一刀只劈向沈倾城的腰部!
沈倾城眼见一刀斜斜砍来,他身子略闪,飞脚向对方的手腕上踢去。这人急忙回刀削足,沈倾城挥刀便挡,左臂探出,又是砰的一响一拳正中那人下巴。
那人大痛,嘴巴咧了咧,又用手按按下巴,手脚略缓,就在这当空的间隙,沈倾城左手挥出,抓住他右腕一扭,将其腰刀一把夺了下来,高胜寒站起身来又一声喝彩:“好!”
沈倾城以一敌二不落下风,适才他刚和两人兵刃一交,一眼看出这二人的刀法不过是江湖上市井无赖小打小闹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招式,仗的是身高力大刀重,实则毫无章法可言,沈倾城虽有家传刀法,但自谓对付这等市井无赖何以用的上刀法,单单依仗父亲教的基本拳脚足以应付,自幼沈寂刀便让他苦练基本功,如今这才练得比常人稍稍眼疾手快,因此寻常对手还不足以能拿他怎么样。
沈倾城“啪”的一下把夺过的腰刀掷给了大汉,笑道,“不服气,只管再来!”
突听戚老三一声怒喝,冲众盐枭一挥刀,“他奶奶的,哥几个一起上!砍了这两个王八蛋!”
盐枭众人连声呼叱挥刀齐出奋不顾身的扑向沈高两人,但听得“叮叮当当”一阵兵刃相交之声,火星四溅。
好汉架不住人多,盐枭攻势迅猛,高胜寒将沈倾城护在身后边挡边闪,掌中刀左劈右砍护住了周身要害,在众人缝隙间来插来去,身法灵动之极。
每当有隙可乘,便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一人,对手如狼似虎沈倾城不敢怠慢,以沈家刀法御之众人也是势均力敌,双方缠斗了十余回合,不时夹杂有“哎呀”或“哐当”一声,显然有人中招或者丢了兵刃。
十余名盐枭已只剩下八九名其余的都躺在地下,又是不要命的冲上来,这十余名盐枭平日里都是好勇斗狠之徒,眼下更是奋平生之力,下手毫不容情,沈倾城眼见众人如此狠打,高胜寒纵然武功再高也决难长久,终究会力气耗尽束手就擒。
对手这般不要命的打法一轮猛过一轮两人势难脱险,沈倾城叫道:“以多胜少,好不要脸!”
戚老三哈哈一笑,“没脸总比没命要好!”
戚老三一声唿哨,众盐枭当即不再围斗身子齐齐后撤。
沈倾城持刀在手不明所以,倏地眼前白影一晃,无数粉末从天而降如烟花般四散开来,他不及多想本能衣袖遮面,还是有粉末冲进口鼻之中,不由暗道,“不妙!这帮恶贼竟然撒生石灰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一时气为之窒,这一下太过突然,沈倾城欲张口大叫,喉头却也叫不出声来,但见白雾人中影绰绰,十几个人渐渐逼近,沈倾城大惊,急问道,“高兄可好?”
只听得高胜寒连声咳嗽,破口大骂道,“直娘贼,狗贼阴招卑鄙无耻!”
只听得盐枭有人大声呼叫:“这姓高的迷了石灰粉!哈哈!”
其与众枭为之一振挥刀齐上!
就在此时,沈倾城猛觉一股劲风从身右掠过,忽听前面几人“哎呀”几声有人纷纷倒地,粉雾渐散,沈倾城这才看到人群中不知何时冲进一条大汉!
这大汉手持一把大刀左冲右突将盐枭冲的七零八落,转眼间又有四名盐枭倒地。
戚老三一看不妙,右手从怀里取出一把铁蒺藜朝着中间的三人就奋力掷去,登时如漫天飞雨,只听得嗖嗖之声不绝暗器连续飞至!
那大汉将沈高二人挡于身后也不闪避,掌中的朴刀挥舞得如风车一般呼呼作响,只听“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那些铁蒺藜尽数被扫落,身手甚为勇猛!
第七十二章 冤家路窄()
众盐枭听到招呼,当即身形后跃,一转眼便奔出十余丈外,那大汉持刀肃立也不追赶,沈倾城抬眼一看不由惊喜道,“是你呀,关叔叔!”
原来大汉正是寒刀门朴刀堂堂主关应!
大汉朝沈倾城微微躬身行礼;“关某拜见少主!”
沈倾城赶忙扶起,高胜寒也过来拜会了关应,又上下打量了沈倾城道,“原来兄台便是少主,高胜寒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少主莫怪!”
沈倾城哈哈一笑,“都是自家人,何须这般礼数!我与高兄有缘相识,共同退敌,也算人生一大幸事!”
高胜寒摇头道,“惭愧惭愧,若不是堂主及时赶到,只怕我等中了那狗贼的阴招!”
关应见沈倾城装束粗陋神色倦意,遂问道,“少主不在府上,如何在此?”
沈倾城叹了口气,说道,“关叔叔,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高胜寒恨恨道,“莫非府上连日发生的事皆与那魔教妖孽暗中作祟有关?前日收到门中的快马讯报,堂主这才差属下先行回总舵,可恨半路上遇到戚老三这帮狗贼,暗中说我帮中坏话,这他奶奶的都欺负到家门口了,我气愤不过这才跟那帮狗贼动上了手!”
关应连连点头,眉头紧皱,沉声道,“我看此事绝非这么简单,属下沿途也听闻许多不利我帮的传闻,近期魔教邪派小动作甚繁,似不仅仅针对我寒刀一门,而是整个中原武林,若正如老夫所料,这武林江湖定然会有一场大事发生,当务之急还是早日回府参见门主,商议个妥善之计为妙!”
沈高二人也觉得有理,三人又从集市了买了匹矫马于沈倾城骑了,当即不再停留,三骑直奔洛阳府东南的沈府大宅绝尘而去。
正值隆冬时节,北风料峭,万物萧条,空荡荡的青石板路上行人更是甚少,马蹄踏在生硬的青石板上“咔咔”作响,风吹路边两侧的苍松摇曳甚感肃穆,比之往日大不一样。
沈倾城家门在望,远远看到沈府的朱漆铁门牢牢紧闭,门外没有一个守卫,旗帜上飘扬的青色大旗犹在招展,只是色彩比之往日似乎暗淡了不少。
沈倾城飞身跃下马,拍着那大铁门“哐哐”作响,过了好久才有一个上了年岁的家丁过来偷偷开了一条缝,见是沈府少主,赶忙让三人进来又急急关上门从里边用两根碗口粗的木棍牢牢顶住大门,沈倾城奇怪,问那下人,“这是为何?”
那老奴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少爷您有所不知,自从老爷和少爷先后离开了府宅后,就有一伙强盗隔三差五来府上闹事,府上的守卫跟他们动了手,无奈这伙强盗人多势众,府上守卫年轻强壮一点都随老爷外出了,府上留下的这点人原本就势单力薄,经不住那伙强盗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伤了大半,还有两个丢了性命,哎,这都什么事!”
沈倾城一听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心道都怪自己年轻任性,不听爹爹的话,这才惹出这么大的祸端!
“那我爹爹呢?他可曾寻回我娘?”沈倾城急切问道,老奴道,“老爷倒是前几日已经回府,只是夫人她…”
老奴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