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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不疼你了。”
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玫瑰竟然觉得他那双晶莹深邃的瞳孔散发出了一种令周围黯然失色的光芒,这种光芒在她身体里点起了一把火,顿时浑身发热,心如鹿撞。
“暖和了吗?”他问。
玫瑰急忙点点头,现在身上已经不是暖不暖的问题,而是热不热的问题了。
无忧忽然起身走到书架那里取出一本书,将书扔到桌子上,自己侧身半躺下。
玫瑰惊讶地望着桌子上那本《嗜血梅花阵》,心里已经将他的来历猜了个遍。
“别猜了,我现在也就是个做琴的而已,累了,休息休息。”他的眼神是那么慵懒,夹杂着一些玫瑰很陌生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要这本书?”玫瑰问。
他轻笑:“哦,你想看?那好巧,我正好把这本书拿了出来。”
玫瑰根本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他给玫瑰的感觉就像是那种飘忽不定的雾,看得到,又绝对看不清楚,只好翻开了那本《嗜血梅花阵》,不再说话。
太阳渐渐西沉的时候,天空一片血红。玫瑰终于放下了那本书,看看外边,青竹在如血残阳的渲染下露出了一种特别的忧伤,在这个世界上,它们是最和气的朋友,永远不会为了那点雨水空气来取你的性命。
而人,往往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动物,他们喜欢把自己的聪明用在伤害别人的用途上。人得到了造物主的厚爱,可很多人不仅浪费着自己的生命,还消耗着别人的生命。
“饿了吗?”无忧提着一个食物盒出现在门口。
玫瑰摸摸扁扁的肚子,点点头。
他走进来将食盒打开,把菜一样一样地摆出来,全是精致的素菜。
“我觉得像你这种女孩,看了那种书一时间肯定不会想吃荤的东西,你吃得少会影响我吃饭的情绪,所以特地弄了点素的。”
虽然是素菜,香味却不输给荤菜,但玫瑰却依然提不起食欲:“这是你做的吗?好香。”
他自在地支起一只脚:“不是,蓝冰去城里买的,我从不做饭,蓝冰做的又非常难吃,还是买的省事。”
他优雅地端起碗吃了起来,夹了几口菜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哦,忘了招呼,你吃啊,别客气,我平常一个人吃饭习惯了。”
“蓝冰不吃吗?”
“他是我的仆人,你别管了。”
玫瑰也拿起碗筷,可那到嘴的饭怎么都咽不下去。
“怎么,菜不合口味?”
“我在想,用100个活人做地基,每二十年用一个年轻的母亲献祭,住在那样的房子里,他们怎么吃得下饭?”想起自己在那房子里住了许久,玫瑰打了一个哆嗦,“这种房子冤魂缠绕,怎么能旺家宅呢?”
无忧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走到他放酒的地方:“凡事总逃不出**两字,为了**,人能做出任何事情。但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代价的,就看他们能不能负得起。”他拿出那壶酒,“再来一杯?”
玫瑰已经记不清自己后来又喝了多少杯,只模模糊糊地记得,无忧扶着自己上了马车,送她回郭家庄。
夜幕已经开始降临,马车里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无忧那独特香味在黑暗中特别清晰,如丝如缕地萦绕在玫瑰的身旁,勾起了她身体里的一种奇怪的热浪。
不知道何时马车停了下来,然后车帘猛地被人掀开。
“玫瑰姑娘,你在干什么?”一道不算大但很有气势的声音将一心扑在无忧那双美丽眼睛上的玫瑰给吓了一跳,她朝车门那一看,是秦中。
“秦中啊,你怎么也来坐这个马车?”玫瑰笑嘻嘻地打招呼。
珠儿突然挤到了秦中身边:“玫瑰姐姐,你已经到郭家庄门口了,下车吧。”
听珠儿这么一说,玫瑰点点头:“无忧,我到了,下回再来找你。”说完跨下车。不想一脚踩到了一颗小石子,眼见着自己摇摇晃晃地就要摔倒。旁边的沧海一把将她扶住:“喝酒了?”
玫瑰站稳后摆摆手:“老板,不要紧,我只喝了一点点。”
沧海好像很不高兴:“一点点,你看你都醉成什么样子了?”
“我没醉,就是头有点晕。”玫瑰实话实说。
“我的玫瑰姑娘啊,头晕就是醉了。”秦中说道。
“玫瑰姑娘,我先回去了。”无忧柔声地说道。
“哦。”玫瑰笑道,“谢谢无忧公子。”
“无忧公子,谢谢你送玫瑰回来,多有打扰,得罪得罪,”不知怎么地今天沧海这幅彬彬有礼的样子让玫瑰非常心烦。
“玫瑰姑娘多喝了几杯,是在下的罪过,沧老板莫怪,各位,在下告辞。”无忧跟他们几个人打过招呼后离去。
第二十五章 血海孽缘(6)()
“深更半夜,为什么要去陌生人家?”沧海好像在跟玫瑰说话。
玫瑰抬起头看了看他:“他不是陌生人,他是,他是我的,朋友。”
秦中走到沧海旁边:“沧老板,算了,你现在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先进去吧。”
一听又要进郭家庄,玫瑰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进,这里面全是冤魂玫瑰才不进去呢。珠儿,我们回吉祥阁里住。”
“玫瑰,你又闹什么,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孤身跑到一个男子家喝酒别人会说什么?”沧海皱眉道。
“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才不管呢!”玫瑰赌气道。
秦中走到玫瑰他们们两个中间打圆场:“好了都别吵了。玫瑰姑娘,以后出去跟我们说一声,女孩在外少喝点酒,不安全。”
“恩。”玫瑰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没想到又踩到一个石子,气得玫瑰大骂,“到处都是石子,跟我作对,踩死你活该。”
沧海叹了一声气:“珠儿,你扶扶她吧,她醉得太厉害了。”
珠儿走过来搀扶着玫瑰,将玫瑰往郭家庄里带。玫瑰挣扎着不想进去,沧海狠狠地来了一句:“别闹,再闹我把你点了穴道扛进去。”
玫瑰气得要命:“我告诉你,郭家那些萧墙底下都埋有死尸,他们家的布局叫……”
“闭嘴!”沧海打断了玫瑰的话,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玫瑰才懒得找骂,自然照办。
回到住的地方,玫瑰懒懒地躺在床上捂着被子睡觉,把他们三个扔在一边不理。
“玫瑰姐姐,快起来。”珠儿过来摇摇玫瑰。
玫瑰不耐烦地将她的手挥开:“连你也要教训我,烦不烦?”
“不是啊,玫瑰姐姐。”珠儿解释道,“这不是你的房间,是老板的房间啊。”
“哦,”玫瑰晕乎乎地爬起来,找了个借口,“不是你把我拉进来的。”
“玫瑰姐姐,是你非要进来的。”珠儿苦笑着解释。
忽然,远处又传来了一声惨叫。
几乎与此同时,秦中用脚尖在窗框上一点,窜出去了。
沧海仍然坐在床上恨恨地盯着玫瑰,如同贞子一样散发着无尽地怨念。
“老板,你怎么了?”玫瑰不解地问。
“玫瑰姐姐,刚才你的口水流到老板的枕头上了。”珠儿在一旁小声的说道。
玫瑰为难地张了一下嘴巴:“老板,不好意思啊。”
沧海脸上的颜色似乎还在加深。
玫瑰继续苦口婆心地诱导:“不要生气嘛老板,像你这种读圣贤书行禽兽事的少年不会这么小气的对不对?”
沧海的嘴角开始剧烈地抽搐,头也开始往胳膊里埋。难道是他的诱导出错,导致了玫瑰现在诡异的精神问题?
玫瑰为了表示对沧海的无比愧疚,她走过去推了他一下:“老板,大英雄,你不去救人?”
“沧老板,老爷请您过去。”门口又来人了。
“珠儿,你照顾玫瑰,我先过去看看。”沧海说着走了出去。
沧海和秦中一夜都没有回来,玫瑰一早起来,按照幻境里的印象出门去找芳草亭。
玫瑰到那才发现芳草亭原来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落。院子的大门紧锁着。锁上长满了铜锈,应该是锁了很久。门前的落叶和杂草把路都铺满了,路旁有两排萧索的小树,几片枯叶无聊地在树上打着转转,提醒着玫瑰冬天就要来了。从院子里传来一阵阵风吹枯枝的响声,好像一个哀怨的女人在凄厉地哭泣。整个地方唯一有生气的是墙头上的那棵青草,它偶尔迎风晃晃,身上的绿在这个灰黄的地方显得特别喜人。
看来得进去了,打定主意玫瑰气运丹田脚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