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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响动不绝于耳,像是响尾蛇的“哒哒”声,白神冲破树的屏障,朝村内袭来!
“空气凝固!命运——偏差!”夜夜连续两个魔法,符文浮动。
但这两个魔法打在白神庞大的蟒身上,半点事情没有发生反而夜夜因为剧烈的魔法反噬,闷哼后退。
“葬送者的死亡乐章。”
斯维坦突然高声,让人难以承受的海豚音突然响起。
他仿佛就是舞台上的演唱家,森冷而夺命的男音歌喉,节杖像指挥棒挥舞。
一串串古怪黑色音符,随着几乎实质的死亡之歌,飘向白色巨蟒,形成条条锁链,将它禁锢。
此时的白蟒只感觉一种灼烧感在体内蔓延,那是一种高频音波的摧残,无视防御,直接伤害内脏。
一波又一波,如同死亡的浪潮。
“嘶!”
白神没有被禁锢到的尾巴猛的挑起,砸像闭眼高歌的斯维坦。
叮!一把脆弱的长箭定在白神的蛇尾上,不过没有阻止分好。
玉子咬唇,没有神力的她就像一个无力的婴儿,什么都做不了,即使进攻,也是如此的薄弱。
叮!一声撕裂长空的声音,一把带着绿光的箭矢划破长空,将白神突进的蟒尾定格在半空中!
“卡尔帮忙!”
方流见后大喊一声,立即冲向白神,卡尔心领神会,紧接着冲去。
两个人影跳起,铁拳与黑钢棍带着残影砸下,四五米宽的蟒尾,被砸的软肉凸起,尾巴原路倒飞回去。
斯维坦睁眼,看着微微一笑,手中节杖上挑,黑色的音符拉着巨蟒的身体倾斜。
但还不仅于此,音符形成的音符带,每时每刻都有着低迷之音,迷惑着白神的心智。
“成了。”斯维坦停手,白神也失去了意志,蛇瞳无神,瘫软在地。
白神说到底只是二阶魔物,对抗如此多的魔法师,急事心有余也力不足。
这个世界上一名魔法师始终都只是独行者,掀不起什么大浪,而当十名魔法师在一起时,就能挑战一个城市,他们诡异不定的魔法,是所有人的噩梦。
当数百名魔法师形成工会时,这个时候就不是数量能够弥补差距了,必须更高阶的魔法师,才能凭借硬实力,碾压。
“还有蛇群。”方流皱眉,他刚才在外面遇到的的最大麻烦可不是白神,而是它身后无尽的白蛇。
第177章 真实()
“蛇群?”斯维坦思索一下,又道:“当首领死后,蛇群应该会遵循天性,避开人类居住地才对。”
话虽如此,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让平时总能安然自若的斯维坦脸色大变。
最先到来的最少一批白蛇,像是发了疯一般爬过护栏,往村内钻。
花夜四处奔波,为防守的村民们释放护盾,这个时候方流他们的能力已经不大了,除非方流能升到二阶,利用升级版的刀剑火海灭掉一大片,否则没什么卵用。
而且白羊座星灵每天只能使用一次,现在也帮不上忙了。
“为什么蛇群还不退散?”斯维坦坐在地上提起烟斗深深地吸了口烟,他刚才魔能耗费过度,正在恢复当中。
“这不符合常理。”
“母亲!”
突然玉子的叫喊想起,只见她身旁的巫女大人精灵神弓落地,像是吃了miyao一般,无助倒地。
“母亲大人,你怎么了!”玉子拼命喊叫,终于唤醒了巫女。
“我没事。”巫女脸色煞白,嘴唇发紫。
此时方流走来,看到她的模样皱眉,“你中毒了?”
巫女抬头,虚弱的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头。
方流思索一番,随后朝远处走去,他走的方向正是扣押山贼的村内空屋。
房内一堆山贼五花大绑的捆在一起,方流没有理会他们怨恨的眼神,走到了一个角落,那是达歌玛呆的地方。
“说,解药是什么。”扯下封口布条,方流面无表情问。
“你,混蛋快放了我!”达歌玛扭动身体,试图拉松捆绳。
方流皱眉,他没什么大男子主义,整天惯着这些口上男女平等,实际上拿着男人打女人就是废物的说法,如果达歌玛不愿意说出解药,他不建议动用非常规手段。
“你们给巫女下毒的解药,别告诉我你身为大当家不知道。”方流平复心情,劲量说清楚。
“哈?”达歌玛蒙了,萌萌的眨巴大眼睛,讽刺道:“你当我达歌玛是什么人,下毒这种事我才不会做!”
方流见少女这模样冷笑,“一个山贼说自己不会下毒?一个山贼跟我讨论什么是人?你迫害无辜的人,他们才是人!”
一个山贼窝,背地里干过多少坏事不想也知道,现在在他面前装正义?
我呸!
“你说不说!不说别怪我逼你说!”
“我靠!你是谁呀你,老娘就不说你能怎么的!”达歌玛怒了,她确实不是什么好女孩,脾气就首当其冲,暴躁的很。
谁跟她急,她就感咬回去!
“你不说?”方流冷笑。
“不说!”达歌玛说完,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开口:“等等!你,你想干什么?”
方流气急,没有再理会少女,而是出门,在达歌玛人心惶惶中,他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根鸡毛掸子。
达歌玛见后眼皮一跳,立马暴躁了!
“你想干什么!混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达歌玛露出洁白犬牙,大叫。
方流听后脚步一顿,楞道:“你知道我想干嘛?”
这种事情也带知道的?他还以为异世界只有自己能想出这等损招。
“怎么不知道!你想学我爹打我屁股对不对!那老混蛋每次不爽就拿鸡毛掸子打我屁股!”达歌玛大叫,一脸屈辱的模样。
我去!一众山贼恨不得捂面,如果他们没被绑的话。这种事情大当家的您就别说出来了吧!
方流听的满头黑线,她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来到达歌玛跟前蹲了下去,脱去她的鞋子,露出白袜小脚。
一股怪异的幽香传入鼻中。
“你脱我鞋子干嘛!”达歌玛挣扎!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说不说?”方流将鸡毛掸子毛绒绒的羽毛头翻过来。
“不说就是不说!”达歌玛再次露出犬牙想要咬方流,但被灵活的夺来。
这丫头属狗的不成?方流瞪了眼达歌玛,开始动手。
只见他将羽毛对准达歌玛软绵绵的脚底,轻轻挑动鸡毛掸子。
一旁的山贼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方流到底在干些什么。
这是在给他们大当家的挠痒痒?
可没十秒钟,这种想法就完全改变了。
“啊哈哈哈!混蛋,死hentai!你在干什么!啊哈哈哈!”达歌玛被脚心的瘙痒惹得狂笑不止。
方流见后瞥眼,这才半分钟就这样了,要是再来个十几分钟,就不信你不说!
“啊哈哈哈哈!”
十几分钟时间,达歌玛的狂笑传出了小黑屋,让外面防守进攻的村民打了个冷颤,内心猜测这小黑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脚丫子通红,可依然不愿意透露解药的达歌玛,方流内心不由得升起敬佩。
本以为是个没头脑的傻山贼,却有着这等骨气,不论年龄,都值得他方流去尊敬。
挠痒痒,可比毒打更考验意志,前者可以忍下来,但后者绝不是说声忍,咬碎牙齿就可以办到的,这其中更考验的是心灵的摧残。
“哈哈哈哈!你杀了我吧!哈哈哈!”达歌玛满地乱滚。
又是五分钟。
“哈哈,我,我真不知道解药,哈哈,呜哇……”少女两眼无声衣角下落,流露麦芽色细腻双肩,本人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方流停下了手满脸无奈,见过嘴硬的,没见过这么硬气的。
而一旁的山贼们也再也看不下去了,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呜呜叫,被捆的双腿拍打地面,引起了方流的注意。
方流不解的走过去,拔了那名山贼的口中抹布,“鬼叫个什么,也想试试?”
那山贼一听,看着不远处一副被玩坏模样,流着哈喇子的大当家,急忙摇头,又叹息道:
“哎,你不用折磨大当家了,她真不知道,解药只有奎头知道……”
“几月前奎头来到我们山寨,那时候老当家也就是现在大当家的老爹刚死,他依靠小聪明混上了二当家的位置,并且暗地里笼络我们……”
“在不久前,奎头突然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