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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晃着手指点了点曹映雪,笑道:“你这可不厚道啊,治病救命的事情,万一误导了人。”
曹映雪嘿嘿一笑:“回头他自己可以想办法慢慢解释,不会误导的。”
沈浪略微犹豫了一下,答应道:“诶,我这就打。”说着就掏出了手机,曹映雪提醒他道:“打开免提。”他撇了撇嘴,就老老实实的打开了免提。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只听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答应道:“喂,沈哥。”
沈浪干笑了两声:“司徒,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南昌机场等着起飞。”电话那头司徒非的声音说道:“我今早刚来江西采访完江艾琪,现在要赶回北京去。”
沈浪说道:“我刚才想起个关于你爸那病的事情来,你爸他现在住在哪个医院啊?”
“安洁医院肾内科。”
安洁医院?我愣了一下,难道是杜光辉那个安洁医院?如果真是的话,那就更好办了,我起初还以为是不是在大庆、或者黑龙江某个医院呢。
沈浪也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说道:“哪个安洁医院?北京这个?”
“是啊,原本是在我们省第一人民医院,但是后来打听了一下,说是那边换肾手术做的不多,成功率可能难以保证,我们有点不放心,有听说安洁医院换肾手术做的挺好,所以就转到北京安洁医院来了。”
“哦,这样啊,那就不用我说了,我本来也是想给你推荐一下安洁医院的。”沈浪说到:“你们手术什么时候进行啊,定下来没有?”
“唉,没有呢,医生一直说前边还有好几台手术,让我们先排着队。”司徒非说道:“我估计可能是因为我们没钱,还没交手术费,所以就一直不安排我们手术。”
“是啊,现在这些医院,太不像话了,没钱就见死不救。”沈浪又说道:“你的手术费凑的怎么样了?”
“唉,凑什么啊。”司徒非说道:“现在在医院里,两天一次透析,透析费用,还有床位费、药费等等,平均一天九百多将近一千块,弄到点钱全都给医院了。现在我手里就只有顾云霞前天给的一万块钱,今天上午医院又打电话来催缴费了,我晚上回去还得赶去缴费呢,这点钱也不够维持几天,我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浪也叹了一口气:“唉……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一大家子人等着我养活,我也实在是帮不了你了,只能精神上支持你了。算了,不说这些了,祝你一路顺风,等你回来咱们再说吧,再见。”
“再见,沈哥。”
第655章 司徒非(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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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司徒非(五)
该打听的都打听到了,我就对沈浪说道:“好了,沈先生,咱们今天就暂且到这儿吧。往后看我这边的进展情况,如果陈惜时和司徒非都配合我的话,那我就用不着你了。可如果他们都不配合的话,那说不得只能委屈你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起身离开了。
看着沈浪出了包房的门,曹映雪就叫来服务员结了账。我们俩回到办公室,我就对曹映雪说道:“我看看司徒非的新闻出来了没有,上午采访的,到现在五六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你查一下今天南昌到北京的航班情况,看看她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打开电脑,上了司徒非供职的那家门户站,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她发出来的新闻,看时间是大约一个小时之前发出来的。通篇看下来,内容和之前陈惜时的那篇大同小异,用词口吻也同样很直白,直指江艾琪其实经济宽裕,身边也有不少亲戚邻居照应,之前出现在媒体上的形象,完全是为了博得同情而装出来的。只是没像陈惜时那样暗示江艾琪被有钱人**了。
另外,短短一个来小时,已经有了两万多条评论,粗略看了一下,表达的态度和陈惜时那篇新闻的评论区里大同小异,不用说了,又是“性感熊”他们的工作成果。
我正看着新闻评论,曹映雪就进来对我说道:“领导,现在四点五十,我刚看了,今天从南昌飞北京的航班,最近的一班是下午五点十分起飞,七点半到首都机场,司徒非先那会儿已经在机场等着起飞了,那估计应该就是坐这班航班吧。”
我点了点头:“七点半降落,她再赶去安洁医院,到医院最快应该也是九点以后的事情了。正好我今晚有个饭局,完事之后去医院见见她。”
“领导你一定旗开得胜,手到擒来。”曹映雪笑道。
我愣了一下,扭头看着她笑道:“听你这意思,这就是我一个人的事,跟你没关系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领导我去赶场吃饭、加班工作,你作为我的贴身小蜜,不主动问问我要不要你一起去加班也就算了,居然还先把自己摘出去,你是不是想我考虑一下你的奖金问题啊?”
“嘿嘿,如果你去见个男的,那我肯定主动请缨。可你去见个大姑娘,还是去‘英雄救美’,我跟在旁边就碍事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曹映雪笑道:“领导你可以算是安洁医院的半个院长了,无论手术费用还是手术时间,不都是你一个电话的事情吗,所以你今晚肯定能‘雪中送炭、英雄救美、得偿所愿’,还用得着我跟着你去碍事吗?”
“哈哈,做人不要太精明。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晚上独自出去办事,多寂寞啊。”我笑了笑,说道:“今晚你还是得加个班跟我一块去,没准有用得上你的地方,毕竟女人和女人有些话更好说嘛,而且又是在医院里,一个陌生男人,人家都比较警惕,一男一女就好多了
。我今晚一会儿还有个饭局,咱们九点钟在安洁医院肾内科见吧。”
“好的。”
晚上九点钟,我准时到了安洁医院,在停车场停好车,打了个电话给曹映雪,她已经到了,告诉我说肾内科住院部在二号住院楼11楼,她在电梯口等我。
我坐电梯上到11楼,刚一出电梯,就看到曹映雪站在一旁等着我,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看里边应该是些藕粉麦片之类的东西。看到我,她就说道:“领导,我已经问到**位号了,整个科室只有一个姓司徒的病人,是在走廊里加的病**,‘+16**’。我刚才还过去看了一下,好像就老两口在,司徒非应该是还没到。”
“哈哈,你准备的还挺充分嘛。”我点头笑了笑:“前边带路。”
曹映雪带着我就往走廊的一个方向走去,只见每个病房门口的走廊里都加了一张病**,拐过一个弯,已经能看到走廊尽头了,曹映雪抬手指了一下,轻声说道:“就是从那头数过来的第二张**。”
我抬眼望去,只见在那张病**边上,并排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五十出头的人,那男的矮矮胖胖的,身着病号服,背后倚着被子,女的坐在他身旁,身穿一件如今已经比较少见的红色棉袄,媳妇已经洗的有些发白了,手肘位置还有一个明显颜色更深一些的补丁。两人微微低着头,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我和曹映雪径直走上前去,在他们面前停住脚步,他们抬起头来看着我们,只见那女人脸上还挂着泪痕。我对那男的笑道:“您好,请问您是司徒洁的父亲吗?”
他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丝有些苦涩的笑容:“对啊,我是,请问您是?”
“叔叔您好,我叫常阡,是司徒洁的朋友,我听她说您在这儿住院,刚好我今天从这儿路过,就顺道进来看看您了。她叫曹映雪,是我朋友。”
我说完,曹映雪就将买来的那些东西递了过去,笑道:“叔叔、阿姨,这是我们常总的一点心意,也不知道您能吃什么,就瞎买了点。”
那女人急忙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勉强笑了笑,说道:“你们能来我们就很开心了,怎么还破费呢,这多不合适啊。”
她和曹映雪客气了两句,才将东西接过去放在**头的一个柜子上,然后从**底下拉出一个方凳来,又拉了拉**单,对我们说道:“你们快坐吧,这儿也没个坐的地方,只能将就一下了。”
曹映雪笑道:“没事,阿姨您坐,我不坐了,一整天都在办公室坐着,现在正好站会儿活动活动腿脚。”说着就半扶半推的将女人又推到**边坐下,自己站在**头边。
我在凳子上坐下,对那男的说道:“叔叔您病情现在怎么样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