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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默不作声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既然你是田管家引荐来的,我相信田管家不会介绍一个庸才来我何府,那我给你和田管家一样的待遇,每月三两银子可好?”
以北沙城一斗米一两银子的购买力来看,三两银子并不算少,要知道一斗米足够七八口人吃大半个月的。
龙渊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表示对此没有意见,然后微微拱了拱手对何修竹道:“龙渊刚入何府,对何府还有些不甚了解,请何老爷允许我再在何府走动走动。”
得到了何修竹的应许,龙渊也不做停留转身向何府内走去。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摆起谱来了。”
有下人不满的小声嘟囔道。
声音虽小但站在一旁的何修竹却听的一清二楚,他的目光闪烁不定,身为一家之主,何修竹也是心思细腻之人,又怎么会感觉不到龙渊对何府的态度。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视,似乎何府根本就没有放在他眼里,而更让何修竹心惊的是,他居然看不透龙渊,何修竹都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荒谬和可笑,一个年过四十的人居然会看不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娃娃。
“都回去干活吧!”
何修竹将这一想法压在心底,挥了挥手对身旁的十来个家仆说道。
而龙渊这边他在何府内走走停停,不时还会蹲下身寻找着什么,特别是在内院停留的时间格外长。
在一间厢房门前驻足,龙渊知道这是何依雪的香闺,从屋外可以听见何依雪诵读着家规的声音,还有大力翻阅纸张的声音。
虽然何依雪心中的怨气不小,但对于自己父亲的命令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着。
咚、咚、咚
龙渊轻轻叩响了房门。
“谁?”
诵读的声音停止,何依雪不耐烦的问道。
“是我。”
龙渊沉声道。
哗!
“你来干什么?”
房门被粗暴的打开,比龙渊足足高出一个头的何依雪俯看龙渊,寒声问道。
“送桂花糕。”
龙渊抬起手指了指托在盘中的食点道。
这是田管家告诉龙渊的,何依雪从小就喜欢吃桂花糕,每次学习时田管家都会给何依雪准备一份桂花糕。
“给我!”
何依雪劈手从龙渊手中夺过装有桂花糕的盘子。
砰!
门再次被何依雪重重的关上。
面对这种情况,龙渊心中也是不止的苦笑,他没想到何依雪居然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怨气。
龙渊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这张脸这么招人恨不成?”
说到这里龙渊自己心中也是一阵莞尔,要是玉老在的话一定又会嘲笑自己了吧?
用了整整一个时辰,龙渊才将何府再次转了一遍,回到原先田管家居住的房子,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运起天道神通斡旋造化。
手心朝上结“九齿莲花印”,口中默念口诀,缠绕在龙渊身上的天命之气开始涌动翻腾。
渐渐龙渊身上的天命之气开始升空,穿过屋顶与何府上空的天命之气融合在一起。
不得不说何府不愧是个小家族,府内没有一个天命师,所以何府的天命之气真的是小的可怜,如果将荀家的天命之气比作殁海沙洲,那何府就不过是殁海沙洲的一粒沙,差距不可谓不大。
在身为天命师的龙渊的天命之气的加入下,何府的天命之气足足扩张了一倍有余。
“果然如此。”
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目光中满是无奈。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何家底蕴薄弱,到何修竹这一代也不过经历两代人而已。所以龙渊从何府的天命之气中根本就感受到的天道碎片的存在,就算有也是对龙渊无用的存在。
与不归村相比都有所不如,龙渊深感自己任重而道远。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取得何府所有人的认可,不然我投身何府也就没有意义了。”
龙渊可以感受到何府的天命之气对自己隐隐的排斥,这便是何府里的人对他还没有认可造成的,其中又数何依雪的那一部分为最。
想到这里龙渊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如果到最后她不识趣,我不介意让她发生点意外。”
龙渊轻轻搓捻着手指上的玉戒,言语间的寒意让旁人听了都有些头皮发麻。
“嗯?”
龙渊忽然感到何府的天命之气中有异物存在,似乎是在撕扯吞噬着何府的天命之气。
龙渊开始操控着自己的天命之气开始在何府的天命之气中扫荡寻找异物。
可这异物好像是感觉到了危机一般,在何府的天命之气中东躲西藏很是滑溜。
“终于找到你了!”
在龙渊庞大的天命之气围剿扫荡下,异物终于无处藏身。
“蛇?”
透过自己的天命之气,龙渊看见一条只有小拇指粗细的黑色小蛇。
这条黑色小蛇似乎也察觉到了龙渊天命之气的不凡,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看来它就是导致何府天命之气越来越虚弱的罪魁祸首。
“有点意思,居然有家贼。”
龙渊白亮的牙齿露出森然冷笑。
第55章 麻烦()
“什么,黑子他们死了!”
在屋内抽着杆烟的宝山,听到手下的汇报后拍案而起。
“是,是,我们在一家客栈里发现他们的尸体。”
一名手下跪在地上,脸色发白的说道。
“他们是怎么死的?”
宝山深吸了一口烟,又将烟杆搁在桌案边上敲了敲,徐徐问道。
“黑老二受凌迟之刑有一条腿皆成白骨,我们发现他时已是尸体,在他身上还有许多被撕咬过的伤痕。至于黑老大口含血肉发疯似的向我们攻击,最终不得已将他击毙。”
跪在地上的手下,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给宝山讲述那如人间炼狱一般的景象。
“咳、咳、咳”
虽然只是听听,可宝山依旧在脑海中想象出了兄弟相食的画面,胃里翻腾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的咳嗽。
看着宝山的狼狈样,跪在地上的手下眼中莫名闪过一丝快意。
“嘶——”
“好狠的手段,到底回事谁?”
缓过来的宝山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低声自语道。
如此血腥残忍的手段宝山可不认为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可以做到,更何况其中还有许多疑点,比如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会没有人发现。
“那个野小子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
抬起手正想吸一口烟的宝山,忽然想起了龙渊,于是随口问道。
“那小子很是古怪,除了从当日守城门的兵卒那里打听到他是从东边来的一名游学子外,再无其他的消息,现在他正在一个小家族中做管家。”
跪在地上的手下,一口气把所有关于龙渊的消息道了出来。
“东边、神秘人,算了这小子暂且先不动,现在全力盯着荀家那边。”
沉思了片刻,宝山吞云吐雾着开口道。
“龙管家,白家家主前来拜访老爷。”
正在屋内冥想的龙渊,听到屋外传来家丁的声音。
“白轩铭?”
龙渊对这个人点印象,田管家走之前给他介绍过。
白家和何家是至交,情分从何修竹他们父辈就开始了,也正是两家相互扶持,才使得他们在北沙城站稳了脚跟。
身为何府的管家迎客是他的工作,龙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迈步向白轩铭迎去。
只见站在门外的白轩铭身着一件褐色的乡绅短褂,其上绣有蝠纹,净面无须,一双丹凤眼最为引人注目。
“白老爷。”
站在白轩铭身前躬身道,弯腰的角度恰到好处,既显示了对宾客的足够尊重,也不失自家府第的风范。
“你是何人?”
龙渊的表现让白轩铭眼前一亮,旋即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田管家告老还乡,我是新来的管家,龙渊。”
龙渊再次躬身,同时自我介绍道。
“还请白老爷再次等候,我这就去禀告何老爷。”
将白轩铭迎到正厅看茶后,龙渊快步向后院走去。
“哎呀呀,不知白兄到访,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人未至声先到,何修竹还没有跨入正厅的大门便开始告罪。
一阵寒暄过后,龙渊又端了一杯茶进来搁在何修竹身旁的条桌上。
“不知贤弟近况如何?”
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