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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珊带着程程到了一家法式餐厅，坐下点完菜，江珊直接问道：“程程，你知道你们这个职位调动是怎么回事吗？”
程程喝了口水，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心虚的开口：“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在她们的关系中，江珊一直占据主导地位，不得不说，程程有时候其实挺怕她的。
面对着江珊灼灼的目光，程程根本不敢说“因为大boss喜欢我，所以把我调上去了。”
“这件事情，下面都议论疯了，不过也没关系，程程啊，你现在真的要帮帮我了。”
江珊伸手握住了程程的手，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程程的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帮……帮你什么？”
“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你现在是霍少的秘书，离她更近了，程程，算我求你，帮我，告诉我他的日常动态，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还有就是他的绯闻女友。”
程程看着江珊，不知道为什么，江珊的话让她从心底里排斥，这样做，不就等于是窥探人家的隐私吗？这样不对啊。
“珊珊，我……我觉得这样不好。”
“程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儿他，我真的，很喜欢他。”
第2320章 纠结（5）（）
这是江珊第二次这么乞求她，比起上一次，现在的江珊显得越发急切和卑微。
这样的江珊，让程程有些不知所措，而江珊对霍厉程表现出来的那种爱意更是然程程把原本想要坦白的话彻底的咽了回去。
江珊是她的好友，还是她的恩人，程程觉得自己真的不能这么自私。
心里的那块石头好像更重了。
程程全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顿饭给吃完的，和江珊分开之后，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程程手机响起，是霍厉程的短信，看着手机上的内容，程程深深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自己还很蒙圈，可是不得不承认，霍厉****的已经把她当成女朋友在相处了。
程程抿了抿唇，把手机装回口袋里，沿着街道慢慢走着。
周末是大晴天，周一却有些阴沉，以至于现在虽然才八点多，可是气温却下降了不少。
程程拢了拢衣服，风有点儿大，不一会儿就把她的头发吹乱了，程程也没有心情管，心里乱乱的，能不能有个人来告诉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走到十字路口，程程随着人流停下等红灯，她在发着呆，连变灯了都没有注意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绿灯已经在闪了，程程跑了两步，来不及了，就又退了回来。
一辆陌生的黑色车子缓缓停在了程程的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霍雨明艳的脸庞：“程程？”
听见有人叫自己，程程才注意到面前已经停下的车子。
“霍……霍小姐？”
车子打了方向盘靠边停下，霍雨从副驾驶上走了下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阿程那家伙呢？”
“我……我和朋友出来吃饭，所以……”
程程的表情有些沉重，霍雨何等的聪明，一眼就看出了她有心事，对着车子里的人说了句什么，伸手挽住程程的胳膊：“我晚饭吃多了，正好消化消化，我们散散步？”
程程点点头，霍雨挽着程程的手找了一条人相对比较少的街道，慢慢走着，反正身后有个老公兼职司机兼职保镖的人跟着，也不用担心什么。
“程程，你是不是和阿程闹别扭了？”
“啊？没……没有。”
“那是阿程强迫你了？”
程程眨着眼睛看着霍雨，她不太能理解霍雨这话的意思。
“我看你心情不好，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啊，如果是阿程欺负你了，你只管说，你放心我绝对站你这边的。”
和霍雨接触了几次，程程其实和她挺合得来，还有南宫依依也是，只是霍雨身上更多一种大气，这种大气让程程觉得很有安全感，很信服她的话，有一种姐姐的感觉。
程程浅浅的笑了笑：“没有，他没有欺负我，只是我……我还有点儿懵，感觉，感觉很不真实。”
“看出来了，其实你的感觉我能理解，程程，你不知道，阿程虽然是我弟弟，但是他从小都很老成，一直也没有谈过恋爱，我们曾经还以为他是不是喜欢男人呢。”
第2321章 纠结（6）（）
霍雨的话把程程吓了一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看着霍雨。
“你别这么看着我，阿程从来不亲近女人，这不是前段时间，家里对他逼得紧了才搞出一个什么女明星的，所以当我从阿程口中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一阵风过，霍雨眯了眯眼睛，接着说道：“程程，阿程的脾气我们都很清楚，他从小没有过什么挫折，巧取豪夺习惯了，又没有什么感情经验，难免他会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你不要介意。”
程程听到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霍雨是误会了她和霍厉程吵架，也误会了她和霍厉程之间有问题，程程有些尴尬，虽然她和霍雨认识不久，可莫名的就是信任她。
今天晚上江珊乞求的模样还在程程的脑海中徘徊，咬唇沉默了许久，程程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霍小姐，有件事，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把江珊的秘密说出来当然不对，但是程****的觉得自己心里很压抑，她从来没有碰见过这样的事情，茫然无措。
一个霍厉程已经让她手足无措了，再来一个江珊，程程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好，你说，我保密。”
程程停下了脚步，晶亮的眸子看着霍雨，她年龄本来就比霍雨小，还长着一张娃娃脸，加上齐耳短发，更是减龄。
程程紧紧的咬了一下牙关，开口：“我有一个好朋友，她也是我的恩人，她很早之前就认识总裁了，她很喜欢他，所以……”
程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雨打断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
霍雨挽着程程继续走：“感情这种东西不是能分享的东西，阿程喜欢你，阿程追求你，你能想的只是你喜不喜欢阿程，如果他们是一对，阿程对你移情别恋，那还有的说，可你的朋友，阿程认识吗？他知道她喜欢他吗？”
程程摇了摇头，霍雨笑了笑：“那就是了，她的感情是单相思，和阿程没有关系，和你更没有关系，程程，你觉得对不起你朋友？”
程程愣了几秒，点点头，霍雨又笑了：“你觉得你对不起她，说明你还是对阿程动心了？”
街道嘈杂，程程却被霍雨的话弄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有想过，霍雨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从来没有想过。
近段时间以来的纷杂思绪在脑子里涌动，好像逐渐清晰，又好像更加混乱。
程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程程蜷成一团。
脑中还徘徊着霍雨的话——“如果不想伤害你的朋友，你就拒绝阿程，程程，你想吗？舍得吗？”
她想吗？舍得吗？
程程的脑袋埋在双膝之间，她舍得吗？她没有能拒绝霍厉程，而任由事情发展到现在，是因为她不舍得吗？
她喜欢霍厉程？
可什么是喜欢？
面对霍厉程她会害羞，可面对南宫云她也会啊，面对霍厉程她很开心，可以前和宁泽轩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很开心啊。
第2322章 纠结（7）（）
原本已经逐渐清晰的思绪好像又陷入了另外一团迷雾里。
程程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些事情好烦啊，还是做菜简单些。
另一边公寓，霍厉程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手机，脸色一片冰冷，电话那边，霍雨的声音慵懒缓慢：“事情就是这样了，你小子可得好好感谢我……”
霍雨的话都没说完，霍厉程已经掐断了电话，抓过外套就快步走了出去，他给程程准备的公寓和他的不在一栋楼里，但是也隔着不远，没几分钟，霍厉程就走到了程程的家门口，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着，伸手就要开门进去，手却又停在了半空中。
霍厉程薄唇紧抿着，静默两秒，侧身站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这个笨丫头，真的是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呢。
她怎么就这么傻？真以为他霍厉程是可以让来让去的？
程程虽然没有说过喜欢他，但是霍厉程还有笃定那个小丫头的心里有他的存在，不然也不至于他对她又抱又亲的，她一点儿反抗都没有。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