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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荒唐了!”
“老爷!那小王八蛋也是一副文士打扮,又说是您的故交之后,老奴以为他再仗着家世欺人,也不敢真的砸门吧?!可谁能想到,他不仅放话出来威胁要放火烧门,还让那个高个壮汉翻墙进了门内,又是拿我们一通好打啊!”
“然后呢?!”
“说来也蹊跷,门被打开后,那高个壮汉就回到了那个小王八蛋的身边……”
“退回去了?!”
“是啊!一点要闯进来的意思也没有了!不仅如此!他们还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说是没有老爷您的同意,他们是绝对不会擅闯民宅的!”
“那门不是那高个壮汉私自打开的?!”
“老奴也质问了这话!可那小王八蛋说,那高个壮汉是他路边捡到的,不算他们孙家的人,不算他们孙家无礼。。。。。。”
“哈哈哈!那岂不是成了你们理亏了?!”
“老爷!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
“不许再叫小王八蛋!这孙家小哥的确是我的故人之后!”
“老爷?!这不是真的吧?!老爷往来的可都是豪门世家,再差些也是各路名士,怎么会有这样的故人之后?!”
“老爷交往的什么人,还用得着你来评价?!”
“老奴不是那个意思……”
“哼!若不是看在你跟着老夫多年,一直以来都是兢兢业业,老夫现在就命人把你给卖了,省得你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都不知道礼仪羞耻!”
“老爷我冤枉啊!”
“你冤枉?!你冤枉在哪里?!那孙家小哥既然说是老夫的故人之后,你无论如何都应该先以礼相待,然后再来禀告老夫,由老夫来决定见与不见!可你做了什么?!”
“老奴我是担心打扰到贵客……”
“打扰到贵客的不是孙家小哥,而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你看你满面是血的跑进来,不仅惊着老夫的义女,还让张将军看了我们府上的笑话!你说老夫该不该撵你出府?!”
老奴吓得赶紧跪倒在地,连连给张平和沈薇磕头……
“你看看人家孙小哥,虽然行事是有点乖张,但他确实没有私自进府!就算打开了府门,也仍旧等候在外,可见一定是你言语相激,甚至辱骂到了他的先人,否则他又如何会这般不顾体面?!可见你平日里也是作威作福惯了,今日这顿打真是活该!”
“老奴知错了!老爷就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哼!若不是看你辛辛苦苦替老夫管家多年,现在老夫就要扒了你的皮!”
“老爷!老奴知错了!”
“还不赶紧滚?!还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
“诺……”
“等等!”
“老爷?!”
“你先去把那个孙家小哥先引到小厅等上一会!一会老夫再亲自去见他们……”
老奴听到第五猗这么吩咐,也不敢多话,只是捂着额头上的伤口,赶紧领命而去……
“哈哈哈,看来真的是故人之后来了!孙楚啊孙楚,真没想到您老的孙辈之中,竟然又出了一个羁傲不逊的小子!哈哈哈!老孙家后继有人啊!哈哈哈!”
“既然是岳父大人的故人之后,那小婿还是先行离开吧,正好回去筹备一下聘礼,择日再选个良辰吉日,让可靠的媒婆来岳父大人府上提亲,然后按着岳父这里的规矩来办事……”
第五猗看到张平如此懂事,自然也是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
“贤婿何必着急离去!?这孙楚故人也不用立刻就见,让他们先在小厅那边等待一会,或者明日再见也未尝不可!可你我之间却还有一事,若是此刻再不说,那真是要耽误贤婿的前程了!”
“不知道岳父大人想商讨何事?”
“这里只有你我和薇薇三人,老夫就开门见山了!”
“岳父大人但说无妨!”
“如今老夫也看出来了,你在中山王麾下,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即使再努力,想必也不会很受待见,而且就算熬过来了,也总归是寄人篱下……”
张平听到这番肺腑之言,也是一阵叹气!
张平自然知道这是第五猗在和他在掏心窝子,所以也是感慨地回应道:“只是委屈薇薇了,要嫁于我这个落魄之人……”
“贤婿说得这是什么话?!人生总有起起伏伏!自古英雄哪个不是历经磨难之后,才成就大业?!”
“哎!岳父大人虽然说得在理,可是张平却是觉得前途黯淡,已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中山王刘曜不过就是一个王,而且还是被汉皇十分忌讳之人,如今虽然他中山王刘曜占据了长安,但其实不过是沾了贤婿你的光……”
“哼!刘曜不识好歹,忘恩负义,亏得汉皇如此信任与他!?可他却有了觊觎之心!”
“所以河内王刘粲殿下才会故意把长安拱手让给了中山王刘曜……”
张平一听这话,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甚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惊喜地说道:“岳父大人!如此说来?!”
“贤婿莫急,陈元达与老夫早有书信,就是希望贤婿千万要沉住气……”
“陈师他真的这么说?!”
“难道为父还能欺骗贤婿你?!只不过书信已然烧毁,你也知道这种东西,是见不得人的……”
“我相信!我自然是相信岳父大人的!只不过陈师可曾让我做些什么?!”
“贤婿只管安心,一切自有安排……”
(本书唯一群号:壹叁捌玖叁零伍玖捌)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王允与貂蝉()
公元311年十月十七日,深夜,长安长陵,第五猗府上的宴会厅之内(《括地志》载,长陵在雍州咸阳县东三十里,有意思的是,虽然说是合葬墓,但实际上是刘邦墓在东,吕雉墓在西,是两座并列但分开很远的墓葬……)
第五猗惬意地喝了一盏沈薇亲手所斟的美酒,悠然自得地哼起了小曲……
“义父果然好手段,只凭这两味清香,就让张平那个蛮夷乖乖俯首听话……”
“哈哈哈!主要还是你的身子够“香”!不然张平又怎么可能被你我这般轻易摆布?!哈哈哈,幸好老夫是早就吃了解药,不然老夫也有可能会把持不住啊!哈哈哈!”
沈薇听了这些荤话,却是完全不以为意地说道:“义父只用了片言只语,就轻易影响了整个长安的一半兵力,实在是令薇薇佩服至极……”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哈哈哈!”
“只是薇薇有些不太明白,为何义父不直接怂恿张平立即夺了长安,那岂不是一劳永逸?!”
“头发长就是见识短!”
“中山王刘曜已经带着大军离去,长安所剩大将不过是张平和彭荡仲二人,如今张平已在义父手中任由摆布,只剩下区区一个新来乍到的彭荡仲,长安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以为义父不想亲手杀了那个祸国殃民的羊献容?!哼哼!时机未到罢了!”
“义父所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
“薇薇啊,你怎么就不能再耐心一点呢?!”
“义父不是不知道女儿的心思……”
“你倒是有颗报国之心!可惜你不是貂蝉……,老夫也不是王允……”
“……”
“如今中山王刘曜去往池阳,其实是去和河内王刘粲汇合,他们两支大军只要还在关中一天,那这长安就算是一座空城,我们也不可有丝毫的觊觎之心啊……”
“可是张平他……”
“你真的以为张平已经对我们言听计从了?!不过是这**香让他一时糊涂罢了!即使你委身于她,你觉得以你这中上之姿,能得他多久的宠爱?!”
“那也总比那个南阳王司马模的爱妃要好得多!”
“哼!张平那种男人的话你也信得?!张平或许回府之后,又找她同床了呢?!糊涂啊!”
“可是他之前在义父和女儿面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杀了那个贱妇?!”
“哼!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老夫那“**香”又不是真的可以迷人心智,不过就是些让男人闻了情动的龌龊之物……”
薇薇听了第五猗这话,虽然心有不甘,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她确实算不上什么尤物,姿色最多也就是第五猗所说的中上,若不是这次行动动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或许张平这种花丛老手,根本就不会多看她一眼……
“薇薇啊,你若是张平,你会在明知河内王刘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