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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振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刘无涯,然后换了种语气,接着问段云飞。
“作为男人,我实在有点崇拜你在那方面的能力,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那么持久的,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新品伟哥,介绍一下,那天你再来这里,我给你全免单,怎么样?”
“你才吃伟哥呢。”段云飞瞪了一下柯振山,转身离开不理他。
刘无涯淡淡一笑,接过话头,简单的告诉柯振山一些段云飞的情况:段云飞小时候得了一种奇病,每个月总有一天浑身发热,如女人的例假般准时到访。发病时身子烫得如一块烧红的铁块,旁人一旦靠近,就会感觉气温升高。他父亲带着他几乎走遍全国的大小医院,均查不出病症。那时没办法只得用大量的冰块退温。十五岁的时候有一次病症发作,连冰块都起不了作用。一个医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让他父亲花钱找来一个女子。说来也怪,当他一接触到女体的时候,体温就逐渐降了下来。当时那医生思索良久,得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不太靠谱的结论:柯尔蒙巨剩,憋的。从那以后每月的这一天,都是以这种方法治疗。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他的欲火越来越强烈,要命的是这种病自己解决无效,非得男女结合,阴阳调配才行。而且日期也不是固定那一天,和女生月经不调一样,时早几天,时晚几天。正因为其突然性,所以上次没做好准备,还算运气好,差点就挨揍。为预防不测,这次我们事先做了准备,搞了一个暗语,我问几点了就是问几个了,若情况不妙,带钱不够,我就说他妈妈叫他回家吃饭去,没想到这次真赶上了。
柯振山几乎是憋着笑听刘无涯讲段云飞的经历,完后赶紧告辞,怕忍不住在段云飞面前大笑起来。
“谁让你多嘴了?”段云飞走了过来,瞪了刘无涯一眼,两手还在轻柔刚才被他掐过的地方。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山哥是个不错的人,而且你没看见他眼里那羡慕的眼神吗?都露出狼光了!怎么了?还疼呀。”
不提还好,一提段云飞顿时火冒三丈。
“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给我机会,我至少可以放到三五个。”
“你没看到有几个人身上带着刀吗?不拦你,你还能像现在完整的站在这里?”
“怕个球,老子从来没怕过,还有拜托你以后掐的时候阳刚一点,男子汉味重一点,不对,拜托你以后能不能别再掐我,真受不了你这娘娘掐!”
刘无涯老脸一红,心虚了起来。这女人掐是得自初恋女友的真传,当时恋爱的时候,女友不管是真气还是假气,都会在刘无涯身上锤炼这套功力深厚的绝技。怪只怪刘无涯天赋太好,不用潜心修炼就功法大成。
刘无涯脸红一会,突然想起什么,跳了起来。
“你妹的,你还好意思说我,之前就跟你说只有这么多钱,让你控制人头,你丫倒好,光顾自己快活,把老子的话当屁放了?”
“没法控制呀!无涯哥,这次的火比上次强烈多了,我把不住呀!”一说到这点,段云飞就蔫了,蔫不拉几。
“不早跟你说了吗?发生这种突发情况跟女的协商,多做几次,稍加点钱,不就不会出事了吗?”
“我也想呀!可那几个最后都哭了,咱下不去手。”
“呵呵呵。”刘无涯看着段云飞气极而笑。干笑了几声,然后转身就走。
“无涯哥,你要去哪里,等等我。”
刘无涯回过头大吼了一下:你妹的你爽了五次,老子在外面不想听都不行,帐篷到现在还没收,老子回家打灰机去。”
第二章 那边凉快()
刘无涯回到家,先洗了个澡,查看一下身上的瘀伤,瘀伤不多,也不严重,搽点药就可以。
洗完澡,见段云飞还没回来,也不在意,他可不认为他们哥俩的小情绪能超过一顿饭的时间。平时没事找事,互相调侃挖苦,插科打诨已成为他们生活中的调味剂。
刘的政府机关大院一起长大。他们的父亲都在省政府担任要职,私下里交情深厚。刘无涯的母亲分娩的时候难产,在最后时刻终于没能挺过那道坎,遗憾地撒手离世,所以从小缺乏母爱的刘无涯经常赖在段云飞家。段云飞的母亲在省城的一座大学里教书,是个端庄贤惠,知书达理,母爱之心泛滥的女人,对于刘无涯的溺爱远远超过段云飞,以至于段云飞常常对母亲抗议:到底谁才是您的亲儿子?这种时候,他母亲总是开心地笑:你们都是我的亲儿子。白捡一个儿子的惬意一览无余,一点也不担心段云飞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母亲经常一左一右抱着他们两个,用手在刘无涯的头上摩挲说你们都是我的亲好儿子,这个时候,段云飞总是把头往母亲怀里凑,也想得到母爱的抚摸,找找幼小心灵里面的小平衡。天枰是因为存在倾斜才称为天枰。倾斜的结果是:你这捣蛋孩,怎么就不会好好坐,看无涯多乖。刘无涯时常手里拿着冰淇凌或零食,走到段云飞面前炫耀:我亲妈给我的。段云飞总是一脸不屑:我刚吃过,还吃好几个呢,肚子都饱了。这不屑里蕴藏着期待,他知道接下来会有一样零食出现在他面前,不屑只是用来装装门面。他更知道刘无涯如果只拿一根冰淇凌,一副撑饱的样子,那肯定自己肚里无货,留着给他吃的。这种时候总有一场真心混着假意的推让。真心是希望对方吃,假意是:再推下去冰淇凌都化没了。最后是段云飞第一口,哥俩一人一口无师自通地打起了太极推手。这世界绽放起两朵沾满油渍的小花。
两年前,刘无涯和段云飞的父亲因为贪污锒铛入狱。这在省城引起的轰动不亚于一场地震。他们的父亲都是众**赞,清廉自检,真心为人民做事的清官。这些年不说拒绝了多少送礼上门的钱财礼物,就连那些不留名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留下的礼钱,上交了不计其数。官场是个微妙入致,最易体会人间冷暖的场合。所谓树倒猢狲散,事发时派内人士情绪激扬,众口一词立场坚定,没有人相信这种事的发生,只是拿出实际行动的寥寥无几。渐渐的,或受到打压,或受到诱惑等种种原因,舆论很快得到了遏止。只是民间的舆论却无法得到很快的遏制,可惜只是舆论而已,杀伤力会随着时间和视线的转移渐渐淡化。两年来,段云飞的母亲四处奔走呼吁,沿级上访,花光了自已所有积蓄,最终希望石沉大海,水花都没溅起几朵。三个月前,段云飞的母亲在上访的路上为救一个身体残疾的老年人不幸遭遇车祸,遗言都没留一句,撒手人间,留下两个孤儿。
刘无涯的老家在泉州市一个管辖区的一个村子,叫土坑村。名字不好听,但自古出官才。因自幼丧母,父亲又官务缠身,很少有时间照顾他,所以每到学校放假期间,孑然一身的爷爷都会把他接回老家照顾一段时间。刘无涯的父亲事发之后,老人家郁郁寡欢,忧愤成疾,没过多久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三个月前,刘无涯和段云飞料理的母亲的后事之后,便把段云飞一块带回老家。
刘无涯感觉肚子有点饿了,便走向厨房准备做饭。没走到厨房门听见屋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赶紧蹑手蹑脚得往回跑,走到沙发操起上面的一本(儿童三百六十问)埋头钻研。
“怎么才回来?大中午的又去看谁家大嫂的大腿去了?”刘无涯没抬头,打了一声招呼。
“这不怕打扰你打灰机嘛,再说万一你要是打到激情处,走火入魔,把我当成良家妇女,那我以后还怎么活?”
“少耍皮子,快做饭去。”
“怎么又是我做?我都连做了两天了,您老人家好像还没进入痴呆期吧?”
“是吗?我怎么记得昨天是我做的西红柿炒蛋,刚才打喷嚏还一股西红柿味。”
“少扯,你算算欠了我多少天了,哥俩好不跟你算利息,你别得寸进尺。”
“不就做顿饭吗?至于吗?盐涨价跌价别怪我喔。”刘无涯老脸一红,自己实在有些过了,在做饭这个难题上,不是推拖就是故意多放或少放调料。
刘无涯放下书,踩着小碎步,还奢望段云飞忽然良心发现发挥哥们义气抢前去做饭。果真段云飞跟了上来,一脸媚笑。
“我就知道无涯哥不是无赖人,说话算话,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无涯哥,跟你商量个事,刚才在路上碰见村里的刘三。。。。。。”
“打住!”看到段云飞的媚笑刘无涯就心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