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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这样。”
“嗯,他是念旧的人,在那片林子里,是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不会轻易离开的。”
“哈,婶婶,今日问到你还真是问对了。”
“哼,实话告诉你,我跟他毕竟有旧,若不是他想杀我当家的,我还真没打算告诉你这些。”
第六章 大追捕6()
南门王府,后花园书房。王鸿涛脸色铁青坐在椅子上,满眼透着寒光,独自一人思索事情。
这时,王庆远走进来。王鸿涛问:“叔父,事情办得怎样了?”
王庆远道:“那几名家丁无论怎样严刑逼供都说不出地方,或许他们真的不知情。”
“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
王庆远道:“贤侄,叔叔说句不该说的话。论钱财,我们王家已经是富甲一方了,几辈子不愁吃喝,再多这些又有何益?何苦自寻烦恼。”
王鸿涛道:“叔父有所不知,这些财宝对家父的前程十分重要,家父任职江西巡抚已数年,自江太傅死后,朝内再无依靠,擢升无路,倘若此时,能将这些财宝进献朝廷,必得皇上重用。我们王家能否进京侍圣,光耀门楣,就靠这些财宝了。家父前日来书,叫我务必寻回这些财宝,否则不得回返。”
“可骑兵营岂能这样长驻下去?赶紧遣回吧,这千号人,消耗巨大,不日,便将叔叔我的老本吃光了。”
“呵呵,叔父多虑了,骑兵营的人还要为日后押宝用,你放心,我父已派粮草前来,此刻正在路上。”
“哦,那些个家丁该如何处置,依我看,还是放了吧,再刑讯下去,非出人命不可,调包之人应该是另有他人。”
“依叔父看会是谁?”
王庆远分析道:“当日,据你所说,天色已晚,参与埋宝的人就六名家丁和你主仆三人。先抛除家丁不论,就你三人而言,韩青这人办事老辣,张洪为人稳重干练,我们从来不曾怀疑,可万一这二人中有人口风不严,或者干脆监守自盗呢?”
王鸿涛道:“这二人跟随我四五载,韩青这人无甚心机,一眼便看到肠子。唯独张洪,越是近来,我越是发现他城府深沉,很难知其心意。”
王庆远道:“嗯,若论功夫,应该是韩青更胜一筹,可论智谋,他却远非张洪对手。有一件事,叔父早想跟你说,当日围困一线天之时,师爷戚佑才前来我家探望,说出骑兵营一事,当时,我是十分吃惊,他怎么会知道此事。这件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连叔父我也是后来才得知的。”
“嗯,当日负责调派这事的只有张洪,就我二人知晓此事。”其实,王鸿涛是忘记了,当日在泰来酒家喝醉回返,当着假寐的布丁面说出骑兵营一事。
话说王鸿涛为何对本十分信任的属下产生疑心呢?这得从官军第二次进攻太清观时说起,当时,王鸿涛受伤在旁,眼见张洪立功心切,带头冲杀,全然不顾他这主子死活。从那时起,王鸿涛已经对他心生不满。养伤这些日子,天天都在琢磨,实在想不通好端端的财宝不翼而飞,到手的美梦突然落空,心里产生巨大反差,对周围的事物俱产生了怀疑的态度。所谓,疑人偷斧,看谁都像贼。偏就此时,又生出骑兵营消息走漏的事由,主要负责人的张洪自然就成了已经对他心生嫌隙的王鸿涛的首先怀疑对象。
“叔父,你老经验多,依你看,倘若真是张洪监守自盗,那他为何不携宝远走高飞,还继续留在府中呢?”
“嗯,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当下,城里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各方势力都在暗中查寻,若是这时携宝私逃,定会引起大家注意。张洪本事再大,也没办法躲开这么多人的追击。”
“依你说他什么时间会动手取宝?”
第六章 大追捕7()
“这不好说,须密切关注他了。”
“叔父的意思是派人暗中盯着他。”
“嗯。”
“可是,这厮功夫不弱,家中何人能担此重任?”
“这人必须能降的住他,还要对我王家绝对忠心。”
“你是说韩青。”
“韩青对王家忠心耿耿,为人又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所以,他来盯着张洪是最佳人选,一旦张洪露出马脚,韩青可将其立即拿下。”
“好吧,我对韩青也是最放心的。他这人对主子是绝对的忠心,连家父都曾赞扬他,说他和我们是一家人,曾多次要赐姓,每次都是张洪暗中阻拦,现在想来张洪早有反骨。”
“呵呵,贤侄,话说的也不能太满,咱们怀疑归怀疑,毕竟还没抓到把柄。所以,对张洪仍然要用之慎之,切不可打草惊蛇,他就是那魏延,韩青就是他背后的马岱。一旦造反,挥刀取之。”
正说着,管家走进来,附耳几句。王庆远大惊失色:“哎呀,真被我这乌鸦嘴料中,出人命了!”
王鸿涛忙问:“怎么回事?”
“刚刚管家来说,地牢里的家丁有一人受刑不过,咬舌自尽了。”
“啊!”
“这该如何是好啊,贤侄,还是赶紧放人吧?”毕竟太平这么多年,此刻王庆远家中逼死人命,也不由方寸大乱。
“慢着!”王鸿涛拦住王庆远,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放不得了。这些人平白受了苦,满肚子怨气,此时,把他们放出去,你想想,衙门那边知道了会怎样。”
“这点你放心,布泰珲胆小如鼠,他不敢管我王家的事。死者家属我会重金抚恤,叫他们不敢声张。”
“哼,叔父,不可小看此人,当日掘宝回城,若不是他在城头阻拦,也不会生出这些事端。这些个夫子出身的官秀才,各个外弱内强,你没见连吴知府都奈何不了他。”
“那怎么办?”
“无毒不丈夫。”王鸿涛目射寒光,“来人啊,把韩青叫来。”
一大早,布丁将小四队人喊到一块,唯独没有喊孙梓寿。可他还是自己跟来了,翘着二郎腿,满面不屑地坐到一旁,毕竟还有孩子心性,他也好奇布丁头一次任务怎么安排。
布丁也不把他当回事,有他没他,任务照常进行。道:“前几日,经我们多方调查,现今得到了一个不是十分准确但也*不离十的线索。”
“哼,说的什么呀这是?”孙梓寿在旁打岔。布丁没理他,却不料,上河村的马俊义也提出异议,道:“布头,你这话说的到底是有把握还是没把握,若是八字还没那一撇的事还是别浪费大家伙时间,穷折腾不如回家睡大觉。”吴青和赵员也在一旁起哄撇嘴。都懒散惯了,一说要准备出动,都发自内心的抗议。
第六章 大追捕8()
布丁头遭发布命令便遭遇大部分人抵制,心中不悦,道:“我还没说,你们便认定不准确,”
“那你说。”
布丁道:“本队长前日从其以前的相好的口中得知,他常出没于西城门外的凤凰山一带。所以,今日召集你们来就是商量着进山搜捕。”
吴青惊呼:“那里可是出了名的狼多啊!”
孙梓寿道:“这叫啥消息,就凭你从一个娘们嘴里听到点胡言乱语,就想把大家伙送进山里喂狼,你不是叫门缝夹着脑袋了吧?”
赵员也劝:“布头,你看看人家另外三班都在干什么,咱们何苦自寻烦恼。难道你是看中赏银,那东西是有命看,无命拿。”
布丁没理赵员,瞪着孙梓寿,心想今日不收拾他,难以服众,回击道:“你孙大少爷的脑袋不是早就被夹过吗,要不然,放着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有荣华富贵不享,却偏偏来衙门跟我们这些泥腿子抢饭吃。”
“混账,老子就愿意当差,怎么着。”
布丁道:“来当差就得讲点当差的规矩,不讲规矩就两个字——滚蛋。”
“什么规矩?”孙梓寿腾地站起,一脚踢开凳子。
“规矩就是小四队,布少爷我当家。”布丁把脚踩到凳子上,手撸袖管,摆出以前常用的姿势,这姿势一摆,就预示着他要干架。别说,布丁这一耍横,吴青赵员立即噤声,布丁耍混在城里是出了名的。虽说他们比布丁年纪稍大点,也不敢招惹他。
孙梓寿和布丁没少打架,可都是人多对人少,现在身边没帮手,心里没底。他看布丁一副无畏的表情,权衡利弊之后,冷哼一声,“反正,老子不跟你一起耍混,你想喂狼只管自己去。”
孙梓寿离去,剩下五人,都沉默不语。布丁道:“谁还想走?”话毕,马俊义转身离去,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