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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两条,就足以让总统他们对未来的情势发展深感悲观。
当然,实际情况还要更糟糕一些。
唐妮跟随姨妈虽然从曼哈顿出口离开了纽约,但因为华府的超丧大爆,新的禁令下达,一时半会儿也只能是在纽瓦克待着,哪怕其姨妈的新男友很有些能量,也不好使了,现在是军队接手,已经有六亲不认的趋势。
唐妮虽然被堵住了,但乔治却没有。
这位都已经到了奥尔巴尼了。
像许多平凡的中年男人一样,乔治的生活过的很不易,老婆是家庭妇女,家就靠他一个人养,好不容易女儿大点了,当年结婚欠下的钱也还的差不多了,准备再要个孩子,结果失业丢房。
这一次危机,让乔治见识了同事之间的塑料情谊,以及邻里之间的人情冷暖。
与‘仗义没多屠狗辈’对应的,是‘负心多是读书人。’
而乔治原本居住的社区,多是读书人。
于是可供乔治聊天发泄的,只剩酒友。
然后随着超丧病毒感染,老婆死了、女儿疯了、酒友也都被感染了,乔治无人可倾诉,就想到了爸爸。
好不容易来到奥尔巴尼,收获的却是失望。
其实也不难理解,没有谁是特意为另一个人准备的,想见就正好在,正好有闲,正好情绪不错,听的进别人的牢骚发泄。
乔治的爸爸丧偶后,原本是准备孤独终老的,号称是心跟着妻子走了,再不能爱了。
结果一场意外的邂逅,焕发了第二春,两人去澳大利亚过新年去了。
曾经信誓旦旦要守寡,如今却恋奸情热,乔治的老爹没好意思给儿子打电话通报,免得万一发生什么不好,影响出游心情,毕竟这趟出去玩,也算是蜜月旅行。
而乔治则像大多数同龄人一样,跟父亲疏于联系。
父母对孩子的关注,高于孩子对父母的关注,人类大抵如此,无论东西方。
乔治扑了个空,天色已晚,因为身份比较敏感,很自觉的找了个三无旅店住宿。
心情抑郁,干什么都没心思,睡吧,一睡解千愁,为此还特意卖了两瓶高度数酒,他现在已经是不想好了,不在乎酒瘾发作,再度酗酒成性。
然而体质特殊,千杯不醉,但更饿了。
乔治不是什么坏人,他不想吃人,而且作为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忍耐力也是惊人的,他不像唐妮那么神经质,也不像里德和苏珊那么肆无忌惮,他深受惯性思维的束缚,是四位病毒源中最保守、最克制的一个。
但,那又如何呢?
进食的欲望,终究会战胜理智,乔治的意志还没有强到将自己活活饿死都不吃,他也没有那样的意愿,他只能做到多忍一忍,让那些命中注定要被他吃的,多享受一些做人的时光,哪怕当事人没有这个意识,也未必感恩,他也算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偏偏隔壁有一对狗男女,先是吵架,然后和好办事,这个能理解,很多时候‘深入’的交流一下,不管谁把谁伺候爽了,也就消气了。
可办事之后又吵起来,然后强行办事,乔治遭不住了。
三无旅馆隔音差,这反反复复的鬼哭狼嚎+猫叫春,搁谁被动听房也不可能心情好。正好酒劲上来,熏熏然壮了怂人胆,于是乔治直接破墙而入,拎小鸡般一手一个抓住两人就啃。
狗男女在乔治破墙而入的瞬间,就已经被这位隔壁老王给震慑到了,都没能来得及尖叫,就被啃断了脖子。
乔治也是起了杀心,有目的的直指要害,为的就是对方不能丧尸化。
或许是这个心理,让他彻底放开了情绪,胃口出奇的好,简直是化身饕餮,竟然将狗男女吃的只剩一些零碎残渣。
比如肠胃里不是黏糊糊的食物就是正在像屎转变的玩意,这个他不吃,膀胱那一套他也不吃,心肌有嚼头,爱吃,肺叶嫩,也行,骨头都啃……
总之,二百来斤下了肚,硬是没见肚子鼓胀起来。
不过块头长了,肌肉也更发达了,看起来竟然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比以前更帅、更man了。
他进食期间,还发生了个小插曲,旅馆老板过来敲门,他翻出两张50刀的钱,从门缝里塞出去。
老板拿了钱,大声道:“再弄出大动静,就不是罚款那么简单了。弄坏了东西也要赔啊!”
这显然是给其他住宿的人听的,深受这边动静之苦的还有别人,被投诉了。
吃喝完毕的乔治去冲了个澡,将自己沾血的上衣直接卷卷装了袋,裤子上也有血,但因为裤子是深颜色的,倒也不显。
之后穿了外套,拎包离开。
路过门口时,旅店老板在橱窗里盯着他看,但没敢吱声,等乔治走了后,才小嘀咕:“什么时候有放进这么个凶人?”
旅店老板刚才被吓到了,乔治在不断的蜕变,不怒而威,敏感的人已经能察觉到他那宛如洪水猛兽般的气息。
离开旅店,扔了血衣,乔治打了辆车,让的哥介绍了一家酒吧。
他现在不饿了,但酒还没喝够。
的哥介绍的酒吧还是比较靠谱的,一家清吧,气氛很好。
乔治做在吧台高脚凳上,要了一瓶威士忌、一瓶龙舌兰,和一大扎黑啤酒,威士忌和龙舌兰掺着喝,黑啤酒则当茶水饮。
调酒师是个三旬女人,叫杰西卡,成熟妩媚,有几分风情,看中了沉默的、很man、很有安全感,酒风也很正(不调戏女性调酒师或女侍)、眼神小忧郁的乔治。
而放松下来的乔治,则再次为自己食人而愧疚、恶心,没有心情跟妹子侃。
也是两人有缘,耍酒疯的出现了。就拿纽约那点破事儿当噱头,表示人类要完蛋,及时行乐,其实就是趁着酒劲骚扰新来不到一月的杰西卡。
乔治平时就很讨厌这种人,此刻更是厌恶。心说:“麻痹的这还能不能好好喝点酒了,到哪里都有鬼哭狼嚎的!”
“滚!”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当时周围的气温就感觉降了几度。
可喝的半醉微醺正撩骚的烂酒鬼感觉迟钝,醉眼懵懂的还准备bb。
刚一张嘴,就被乔治探过来的大手捏住脑袋,稍稍回拉,再一推,人就飞出去2米多远,摔在了地上,脖子扭伤了,脸上还有五个清晰的红指印,很快就变成了淤青。
烂酒鬼的俩同伴一看这,再看锅炉般稳在那里的乔治,没敢炸刺儿,结了账扶同伴去医院看脖子去了。
“谢谢。”杰西卡很有感情温度的说。
乔治摆摆手,继续喝闷酒。
杰西卡在之后一段时间,又没话找话的试了些办法,见乔治始终不接招,一咬牙,使出了终极手段——“我23点半下班,我那里有好酒……”
这回乔治听明白了,原来对方是在泡他。
乔治觉得稀罕,心说:“我啥时候有这样的魅力了?”
应不应?当然应,他现在只要有发泄的方式,就愿意尝试。没用强,是惯性思维使然,但随着一次次的破禁食人,离肆无忌惮也不太远了,像以前的他,在酒吧里就绝不会管闲事,主要是考虑到妻女,出了事会影响到她们。
杰西卡家里其实没酒,但有色。
两人在一块儿算是干柴遇上了烈火,杰西卡久旷,而乔治一肚子火憋的要炸。
于是计息卡享了福,活这么大她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那啥真的可以有飞一般的感觉。
而作为乔治,在完成了一轮杀与草之歌后,邪火去了很多,心灵愈发的想要一个寄托。
于是他问杰西卡:“愿意跟着我么?”
杰西卡鬼使神差的道:“愿意,无论你去哪里,做什么!”
说的特真诚。
或许得到真正的满足后,女人感性劲上来了,就是这么好说话吧。反正另一对狗男女组合,就这么诞生了。
相识的过程很浮夸,但却意外的情深。似乎应了那句话:有的人,相识一辈子,也打不开彼此的心门,有的人,很短的时间,就能走进彼此心里。
当然,种花家有更具诗意且言简意赅的:金风玉露一相逢……
乔治告诉了杰西卡自己的过往,没有丝毫隐瞒。
杰西卡自然是格外震惊,一度惊悚的起了身鸡皮疙瘩。
但最终,同样有故事、并且很不寻常的杰西卡,选择了接受乔治,她说:“上天降下灾祸(指超丧病毒),我接受审判,但我仍旧希望跟好人在一起,乔治,你是好人,你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