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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虚无的温柔中。
“是,我费尽心机也不过是为了接近你,甚至除掉你,白君佑,今日没有除掉你我认栽。”安子衿别过了脸。
白君佑几步上前,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直视着自己,然而他却没有办法看进她的眼眸,那双眼睛太过倔强,‘露’出的冷意透着彻骨的寒凉。
被水浸湿后的玲珑曲线刺‘激’着男人的视线,白君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放开我!”安子衿伸手就要拂去他的右手,可那只手丝毫不动地紧掐着她嫩滑地下巴,被水浸泡了许久,连痛意都迟缓了。
白君佑欺身上前,微眯着眸子,看着近在眼前的绝美‘女’子,甚至连她厌恶的眸光都尽收眼底,“这么讨厌我却能装出一往情深的模样,安子衿,你这样的‘女’人只会让我更有兴致。”
安子衿猛地抬头,随后偏过身子滚在了一旁,白君佑轻笑了一声,身形微动,左手一捞稳稳制住了她。
“安子衿,你死心塌地为了顾璟,可他却不一定领你的情,他在漠北吃了这么多年的沙子,你该不会以为他还是个能和你儿‘女’情长的世家公子吧?”
白君佑笑得冷意连连,身下的这个‘女’人让他喜让他怒,让他想要占有却碰不着一丝一毫,这种浓烈的失败感磋磨着他的心。
你想要和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我便彻彻底底得到你的人!
“你放开我。”清冷的没有一丝一毫‘波’澜的声音低低响起,这种感觉竟然让白君佑下意识地想起了顾璟!
安子衿冷冷盯着他,“你若是敢碰了我,我必定有千万种法子让你丢了想要的东西。”
白君佑心里一凛,双手支在了两旁,安子衿迅速用尽力气翻身站起。
尽管狼狈之态尽出可没有丝毫的有失风度,她拧了拧衣袖的水,“你心中所想无非是那个位置。”
白君佑倚在了树干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似乎已经恢复了常态的安子衿,只是被水冲刷过的她看起来澄澈地像是清晰见底的山泉,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
“那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法子让我失败,安子衿,你只是个‘女’人,你的一生最终还是要嫁人,随后活于后宅。”白君佑冷冷一笑,眼里又透着几分期许,他知道,安子衿不会是这样的‘女’人。
安子衿丝毫没有受他的话所影响,她伸手拧起了裙摆的水,再然后是头发。
这些动作皆是优雅万分,仿佛身处府邸而非荒山野岭,“的确,我只是个‘女’人而已”安子衿嘲讽一下,前世正是自己这个嫁做他人‘妇’的‘女’人替他铺平了成皇之路!
“四皇子这个时候必定安全无虞,叶淑妃很快会重得圣上的信赖,叶氏一族皆是地位不高的文官,但正是这些文官在朝堂中却又起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白君佑神‘色’凝重起来,他从不知安子衿知道这些事,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貌美绝‘色’的‘女’子会有一日风华万千地站在自己眼前,谈笑自若地说着自己心里藏着的担忧和隐晦。
他装出仍旧镇静的模样,“你说了这么多,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想告诉本皇子,你的长姐,如今的四皇子正妃,会让本皇子为了你一个嫡次‘女’而低头么?”
一声轻笑,安子衿冷冷地瞥向他,“错,你最不重视的就是我和顾璟的婚约,然而这婚约却是最让你左右为难的绊脚石!”
白君佑眉头一挑,审视的目光没有离开过眼前这个‘女’人,他不敢承认自己慌了,一切都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疾驰而去,甚至容不得他说一个“不”字。
“安子衿,你未免也太小看本皇子了。”白君佑微皱起了眉头。
“顾家即使回不到过去的权势,但顾璟的地位只会升不会减,你心里清楚,薛家根本无力抗衡,你的舅舅薛岐是征西大将军,他这么多年都被派往朔州,其中缘由恐怕不用我替你分辨。”
安子衿用一只残存的发簪挽住了发,寒风萧瑟间她没有丝毫怯态,她知道,和白君佑这样的人打‘交’道,不能示弱。
“你究竟是在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顾璟,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他吗?!”白君佑起身,一步步‘逼’向了安子衿,将她抵在了那棵树上。
白君佑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可却被她眼眸中的冰凉搅得心中烦‘乱’,他盯着安子衿看了许久,“就是你,本皇子想要他顾璟也没有资格说一个不!”
第269章 我只说最后一遍!()
“可是你不敢!”安子衿毫无畏惧的眼神让白君佑的心里一窒。。 。 平板电子书
趁着他失神,安子衿迅速拔下了那支发簪,方才绾发时她就故意将发簪的头部留在了最方便去拔的方向。
白君佑还没有来得及回神就被她用发簪抵住了脖子。
安子衿冷声道:“将你的‘私’印‘交’出来。”她知道白君佑的疑心很重,‘私’印这种极重要的东西都是贴身保管。
白君佑一怔,很快就浮起了怒意,“你想做什么!”一个美貌却无法驾驭的‘女’人让他心如猫挠,可面对这样一个既想杀了他又要夺他‘私’印的‘女’人,他的神‘色’凝重起来。
“我只说最后一遍!”安子衿毫不犹豫地刺进了他的脖子,虽然极浅可刚刚在水里泡了许久很容易就刺进了许多,因着不是致命的伤,血也只是渗了出来。
“下一步我刺得就不会是这里了,断你血脉这样的事也并不难,你到如今大概是不怀疑我敢不敢杀你了吧。”
白君佑收起了戾气,他的确不会再怀疑安子衿敢不敢杀自己,她这样的‘女’人什么事不敢做!
白君佑轻叹了一口气,脖子上的刺痛让他再一次看出了这个‘女’人的心狠,但她一颦一笑都像是印刻进心,连狠厉的模样都格外别致。
“你不能杀了我,我小看了你,也正如你小看了薛家。”
白君佑的话让那发簪停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聪慧剔透的‘女’子是曾经娇羞望着自己的安子衿了。
他还是掏出了贴身存放的牛皮小袋,安子衿一把夺了过去,“你若是再敢胡来,我就将这‘私’印扔进河里,圣上给你的封地倒是富饶,丢了‘私’印想必你三皇子也不好‘交’代!”
安子衿拔出了发簪,沾上他血迹的发簪让她不想再多看一眼,她随手丢去了发簪,湿漉漉的发再次披在了身上。
她是很想在方才那一刹那直接了断了他,可白君佑的话没有错,自己在这个时候即使杀了他也没有办法保证薛家亦或是薛贵妃的举动,很有可能朝廷就此大‘乱’!
她心里‘阴’沉了下来,紧紧捏住了那只牛皮小袋,她在跳崖的那一瞬间太过冲动了,所有的理智都丢到了不知哪里。
她远远离了白君佑,抱臂后退着,冷冷道:“你走吧。”
“你要去哪里?你身子根本撑不住!”白君佑‘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粘稠的血迹让他觉得就像此刻的心境。
安子衿没有理会他,只是不住地往前走去,僻静的山谷,没有任何取暖的地方,她身上渐渐冷却下来,连眼帘都垂了下来。
不能停,不能倒下,她这时候想到了顾璟,他还好么?最后看到他却是那样的时候,只是比前世好多了,最起码他还活生生地站在那里,他还有生机,还能站起来。
就是自己也比前世好多了,死在荒郊野外也好过死在那男人冷血的剑刃下。
“丫头,我回来了。”顾璟的声音很像那一旁淙淙的水声,不是瀑布那样的喧嚣,更加澄澈。
是啊,你回来了。
安子衿扬起了‘唇’角,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
璩山四面八方都是急匆匆在搜寻的人马,他们从各个方向绕到了谷底,一遍遍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薛大人,南面没有。”一个黑衣‘侍’卫单膝跪地不敢抬头。
薛良一脚踢了上去,怒斥道:“没有还不接着去找!找不到三皇子你们统统陪葬!”
四周分散的人都是心里一凛,脚步也加快了不少,薛家想要一个人生不如死,那简直就是抬抬手指的力气。
“薛大人,崖下实在是太大了,一寸一寸搜过去估计今晚也没有”这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良用剑抵住了脖子。
“你再说一遍?!”
那人脖颈一凉,急声道:“找不到未必不是好消息,这说明三皇子一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