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奇怪的东西,”从自家老板手里接过雕像,蔚皱着眉头打量:“和烬使用的魔法差异很大,倒是有点像艾翁的手笔!”
“乌迪尔的作品,”伊文给出了答案,“花了一百万价值点抽了次奖,得了这件辅助用品和一个‘兽灵行者’早年的修炼笔记。”
“我说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原来是那个穿衣品味像屎一样的老顽固!”
蔚不忿的将手里的雕像递了回去,似乎提及“乌迪尔”的名字惹了她满肚子的火气。
“你们有仇?”
心不在焉的接过雕像,伊文关切的问道。
不过,蔚还是从自家无良的老板眼里看到了八卦的火苗在熊熊燃烧。
白了对方一眼,蔚气哼哼的解释道:“以前我也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真正的见面是在李青那里。”
“当时我正在李青那儿学习强大心灵、抵御精神攻击的法门”
“你又得罪谁了?”
伊文一脸无奈,擅长精神攻击的英雄他还是知道几个的,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而能让一向不服人的蔚主动去提升自己,显然她没少在对方手里吃苦头。
“胡说!”遭到“污蔑”的蔚炸了毛,手一使劲,就扯下了兔子玩偶的一条胳膊:“我人缘可好了!”
“你去祖安的黑街打听打听,那群婊子养的哪个敢不哪个不说‘蔚女士是温婉贤淑的性子、大家闺秀的典范’,我怎么会做那种得罪人的事情!”
“”沉默了好半天,顺过气来的伊文才无奈的叹息:“瞧瞧你挑得这自证清白的地方,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把天聊死。”
如果和“祖安黑街”相比,“地狱厨房”淳朴的就好像先进城区的标杆。
说内里全是十恶不赦的恶棍,可能有失偏颇,但随便找出几位来剜心挖肺,泡到清泉里的肚肠就能和卢锡安的肤色相媲美。
“说乌迪尔,说乌迪尔!”
眼见蔚还要说什么,不想争论下去的伊文赶忙岔开了话题。
“那家伙有什么好说的!”
蔚明显还在气头上,少部分源自伊文的调侃,更多的还是对乌迪尔本人看不过眼:“整天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张罗着什么回归原始、聆听自然,说的好像兽皮遮腚就不算裸(防和谐)奔了一样。”
“每个人追求不同,求同存异就好,没必要气着自己。”
伊文完全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不过看蔚这样,还是宽慰了两句。
“我又不是他娘,当然不会管他是和女人上床还是和黑熊睡觉,可他句句离不开‘祖安就是前车之鉴’、还说到我的脸上,那就别怪我用拳头招呼他了!”
听蔚这么说,伊文恍然。
对于祖安人民来说,那座毁于一旦的城市是他们永远的骄傲和不忍触及的伤疤。
乌迪尔既不认同他们曾取得的那种让神只忌惮的科技成就,又毫不遮掩的说出那场由祖安的骄傲——“科技”引发出的灾难所造成的悲惨后果,也难怪蔚提到对方会是这种态度了。
“赢了?”
伊文问了一句,单瞧对方切齿的模样,他很难猜出来此战的胜负。
“当然!”
蔚说的非常果决,显然不是妄言:“我当时就跟那个喋喋不休的老顽固说,接得下我的拳头,他的狗屎理论就有点道理,接不下我的拳头,他的那套说辞就是放屁!”
“不过他倒是硬气,输了以后什么都没说,自己强撑伤势着走了。”
“后来听说,他为了锤炼意志,一个人赤身进了极地冰原,到底还是裸(防和谐)奔了!”
虽然嘴硬,但蔚的语气中却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尊重,她本就是个简单的性子,喜恶皆有心定。
如果不是乌迪尔的言辞触及了她最骄傲和哀痛的家乡,两个倔强的人或许会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听完蔚的话,伊文叹了口气。
他对两人都没什么成见,哪怕乌迪尔并不赞同科技的发展,而是追求个人和自然的归化统一,他仍旧愿意尊重对方的理念,只要他不挡在自己的面前。
之所以叹气,主要是替乌迪尔不值,蔚的胜利不只是武力上的,还有理念上的。
虽说蔚的拳术不凡,能让她骄傲到只去向李青求教强大心灵、抵御精神攻击的法门,而对对方闻名于整个瓦罗兰大陆的精妙拳术不屑一顾,但要说她能单靠这些就战胜有着“虎、龟、熊、凤”四灵在身的乌迪尔,未免有些太过小看了后者“兽灵行者”的名头。
真正让“皮城执法官”获得胜利的,还是那对出自杰斯之手的臂铠。
对于性格简单的蔚来说,没什么比守卫家乡名誉不让外人小觑更能激起她战意的事情了,无限拔高的战意既起,统驭四灵的“兽灵行者”当然难抵拳锋。
“想来,败在臂铠下,远不如败在蔚的拳头下更能让乌迪尔接受!”
“输在武力下,不过是技不如人,输在科技产物下,他又该如何面对自己往日的骄傲和坚持?”
摇了摇头,将不该有的惆怅丢出脑外,伊文把注意力放回了手中这件乌迪尔所制的雕像上。
无论谁是谁非,“兽灵行者”乌迪尔现在和自己都不会有任何交集,也轮不到他去操心人家的心理健康问题。
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花点心思来考虑如何借用这个雕像达成自己的目的。
第26章 雕像与计划(二)()
“这东西有用?”
看着伊文在那儿摆弄雕像,已经消气的蔚不免有些好奇。
“乌迪尔年轻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一个猜想——通过自主转化让有机生命体变成兽灵那种意识体。”
“舍弃肉体?”
蔚难以置信道,当初和乌迪尔碰面的时候,她可没瞧出来对方居然会极端到这种程度。
“不是舍弃,是转化。”
见蔚依旧不理解,伊文摇摇头,有些无奈:“这种事情我也说不明白,‘吃下去’的那本笔记里并没有关于这一说法的解释,估计乌迪尔当初也就是灵感上来了胡乱研究了一通,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他究竟要干什么!”
“难怪他会和李青一样,强调肉体和意识并重,说不定当初就是为了这个理论,狠吃了不少苦头。”
蔚冷哼一声,把抓在手里的玩偶手臂狠狠的往床上一摔,见伊文看过来,才不着痕迹的把断臂藏在身后,嘴里转移着话题:“别说那个让人扫兴的老货了,你直说你想干什么,又需要我怎么帮你吧。”
对于距离“兔棍”已经走完五分之二路程的等人高玩偶,伊文也只是在心里替它点了根白蜡,并没有为其讨回公道的想法。
无意揭破蔚的尴尬,伊文顺着对方的话音转变了说法:“我打算做个假身。”
“假身”
蔚对于这个词汇并不陌生,但就是因为太熟悉了,才不知道自家老板指的是哪一种:“你是想造机械魔偶、还是炼金石像,又或是只在暗影岛流传的活死人?”
“都不是,”伊文否定了对方的猜测,自顾自的说出了答案:“我打算通过得自蒙多的生物改造技术,制作一个类人怪物,用他来作为我们新计划的背锅者。”
“我去抓个人来?”
蔚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不不,”伊文赶忙摇头,他虽然喜欢搞事情,但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我打算用动物来做这次改造的主体,以我现在的技术,把它变成一个类人生物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听到自己老板的话,蔚点了点头。
她自小生长在祖安的黑街,虽然没学到什么科学知识,但一些常识性的东西还在耳濡目染下了解了不少。
对于科学家来说,阻碍他们探索真实的最大的障碍就是“敬畏”,让他们万劫不复的罪魁祸首则是“没有敬畏”。
蔚见惯了生死,双手也沾满了血腥,但她仍旧对把智慧生命绑在工作台上进行残忍且毫无人道的生物实验满心抗拒。
这种感觉莫名其妙,但却是人之常情。
德莱厄斯领着麾下的士兵攻城掠地,死在他手下的无辜者不知凡几,然而要是把他的名字和将自身改造成机械生命的维克托放在一起,任谁都只会对醉心于探究真理的后者心泛冷意。
“智力上怎么解决?”
蔚非常坦率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如果只是创造一些炮灰状的怪物,那么伊文的想法非常完美,可他既然打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