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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朝奉,你这又是;何必呢?”林羡鱼连忙想要阻拦。他也没有想到刘朝奉的性子竟然如此的刚烈,这哪里是;要打赌呀,简直就是;撕破了脸皮要跟姚乐天玩命。
“少爷,不用劝了,老朽心意已决。”刘朝奉是;真心不希望林羡鱼受到姚乐天的蒙蔽,因此才提出了这样的赌约。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是;姚乐天输了之后乖乖跟林羡鱼断了来往也就算了,倘若他依旧不知悔改还是;贼心不死的想要带坏林羡鱼的话,那他拼着身死道消,也要将其杀掉。
绝对不能让林家重新崛起的希望毁在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手中。刘朝奉想着,态度也越发的坚决。
姚乐天也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结果却变成了这个样子,眼前的这一幕他觉得相当眼熟,刘朝奉现在整个就像是;一忠心耿耿的仆人,为了将自家的少爷从其狐朋狗友的迷惑下挽救出来,不惜冒着被自家少爷误解和憎恶的危险也要拆穿其鬼蜮伎俩。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见到这一幕,姚乐天肯定会对刘朝奉这样的忠仆心怀敬意,可是;现在他却是;觉得极度的不爽,因为他俨然成了刘朝奉眼中要带怪林羡鱼的狐朋狗友。
好心好意被当成了驴肝肺,这样的感觉让姚乐天心里怎么能舒服的了,而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刘朝奉也是;个刚愎自用的老顽固,好声好气地跟他讲道理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不仅不会听,反倒是;会倚老卖老的胡搅蛮缠。
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以事实说;话,不狠狠的抽他俩嘴巴子,让他知道自己险些铸成大错,他是;不会老老实实听你说;话的。
想到这,姚乐天道:“好,我跟你赌了。”
“那你又怎么能够证明你说;的对呢?”刘朝奉听他应下了赌约,脸上露出一丝稳操胜券的笑意,看着手里的飞剑道:“老朽早已经将这飞剑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很多遍,已经确信其没有一丁点的问题,你想要赢我,总得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来吧,要是;拿不出来,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对于自己鉴定法宝的眼力,刘朝奉绝对是;有着十足的信心,而他敢跟姚乐天打赌也是;因为他确信这把飞剑并没有姚乐天所谓的阴煞之气。
作为林家所剩不多的老人,他很清楚现在林家的境况,实在是;到了容不得出一点差错的地步,因此平常收东西时他也是;格外的小心谨慎,怕的就是;收了什么来路不明的赃物后,给林家带来灭顶之灾,那样的话他就算是;万死也难以恕罪。
正是;有了这份自信,刘朝奉才更觉得姚乐天根本就是;危言耸听,才认定了他说;这件飞剑上有什么阴煞之气缠绕乃是;盗墓所得根本就是;胡言乱语,居心叵测,图谋不轨,而他现在就是;要拆穿姚乐天的谎言,让林羡鱼彻底的看清楚其本来面目,再也不受此人的蒙骗。
姚乐天看了他一眼,道:“你也想要感知到这阴煞之气,怕是;有些难度……”
“哼!”一听这话,刘朝奉越发坚信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小子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刚才还振振有词,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他马上就开始推三阻四,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让他再跟少爷交往,否则的话少爷难保不会受他蛊惑而犯下什么大错。
想到这,刘朝奉冷笑道:“老朽活了一把年纪,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虽然老朽不知道你怎么蒙混过关成了天卫,不过你骗过那些天卫容易,想要骗过老朽这双眼睛却是;想都别想,识趣的你就乖乖的离开,老朽看在我家少爷的面子上也不为难你,你要是;还不知进退的话,休怪老朽对你不客气。”
话未说;完,刘朝奉身上的气息再度暴涨,径直朝着姚乐天压迫过来。看他的样子,姚乐天若是;再不离开,他绝对会痛下杀手。
“老人家我也见了不少,但是;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既然刘朝奉摆明了跟自己过不去,姚乐天当然也不会惯着他,针锋相对地道:“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插嘴,你知道我后面想说;什么吗?”
“甭管你想说;什么,不外乎是;花言巧语的鬼话,老朽不想听,更不想让你的话脏了我家少爷的耳朵。”刘朝奉一指门口,道:“现在你给我出去。”
“住嘴。”林羡鱼断喝一声,看向刘朝奉道:“刘朝奉,我还在这呢,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赶人了?”
“少爷莫怪,老朽知错了。”别看刘朝奉对姚乐天态度强硬,言语粗暴,但是;面对林羡鱼却是;毕恭毕敬。尤其是;此时林羡鱼一发火,刘朝奉顿时躬身道歉,那份恭顺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把林羡鱼当成了家主来侍奉和对待。
见到刘朝奉对待林羡鱼的这个态度,姚乐天对他的怨气都消散了几分。不管怎样,这份忠诚实在是;难能可贵,林羡鱼身边有这样的人追随,更是;他的福气。只不过眼前的这个麻烦却是;不得不解决。
“大人,你请把话说;完吧,我相信你。”喝住了刘朝奉后,林羡鱼看向姚乐天,无比恭敬而真诚地说;道。
“少爷,你怎能……”见到林羡鱼在姚乐天面前谦恭的如同一个下人,刘朝奉当即震惊的无以复加,同时更是;觉得心痛和愤怒,怎能这样的,这可是;林家的家主呀,是;林家重新崛起的希望所在,他的尊贵无人可及,怎能在这个满嘴谎言的小子面前低声下气呢。
“住口。”林羡鱼再次喝住了刘朝奉。
他现在同样觉得左右为难,一边是;对自家忠心耿耿,对自己也是;关怀备至的老人,他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其出发点都是;为了林家为了自己好,哪怕是;现在他对姚乐天态度恶劣,也是;不想让自己误交损友而已,这份心让他不能不感动,但是;他又极其的无奈,甚至说;是;哭笑不得。
一边是;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誓死追随的人,从结识那天开始,姚乐天无论做什么,都无一出错,都让他既赞叹又佩服,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对姚乐天近乎于是;盲目信任。
回想起来,自己能够成为天卫,能够狠狠的削了庄璧凡的面子,全都是;拜姚乐天所赐,不夸张的说;,除了他与生俱来的林家的身份和地位之外,现在他所拥用的来自于天卫的荣耀全都是;姚乐天帮他得到的。
别说;姚乐天这一回是;真心想要帮他,是;为了林家着想。即便不是;,林羡鱼也乐意陪着姚乐天疯到底。
现在林羡鱼就夹在两人之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看着一脸痛心和不解的刘朝奉,林羡鱼道:“刘朝奉,我明白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更加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我早说;过姚大人不是;外人,他对我以及咱们林家的恩情就算是;我把命赔上也还不起……”
“羡鱼,言重了。”姚乐天拍拍林羡鱼的肩膀道:“咱俩是;朋友,是;一起在千丈山上齐心协力往上爬的兄弟,说;什么恩情不恩情就见外了。”
“不,我得说;。”林羡鱼看着刘朝奉道:“我成为了天卫,想必你也挺高兴吧。”
“是;。”刘朝奉点点头,道:“老朽听到这个消息时特意给老爷和大少爷上了香,让他们在天之灵放心,少爷您有出息了,林家有希望了。
“可你知道我是;怎么成为天卫的吗?”林羡鱼指着姚乐天道:“我能成为天卫,全都是;因为有了大人的帮助,要是;没有大人的鼓励和帮助,就凭我孕丹境小成期的修为凭什么能够爬上千丈山中一百七十丈的位置,要是;没有大人当日挺身而出赶走庄璧凡,仙客来怕是;早就已经被他逼着关门大吉了。”
“这怎么可能?”听到林羡鱼这话,刘朝奉不由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当然很清楚林羡鱼的修为并不高,因此即便是;他很清楚林羡鱼成为天卫对于林家好处很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