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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个贵为灵王的师兄,白萱定然不会蹙了眉头去找他撒气的,眼下就只有她了呗。
好了既然明白了眼前人的目的,空空心里便了然了。
想了想便道:“嗯,前辈说的也是,确实没有必要一定要助我,若前辈助我实耐弟子洪福,若不能亦是天意。万事皆有定数,这个道理晚辈还是明白的。”
说完一脸严肃的对着白萱就是一礼,然后腰板挺得挺直,一点不带弯得。
空空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勉强,运道之事何人说的清楚,当初来压音谷时本就抱着随缘的心思来的。若不行再寻别的法子便是了。只是心里又生出一分小心思默默道‘不帮就不帮,按照你与东黎的表现,我大不了多在东黎面前扎扎小人便是。我不信师傅一点都不落在心里。何况你那么紧紧的打听月树是不是自己的弟弟,怕是有什么想法吧。你要端着,那我也端着。端着多轻松谁不会似的。’
“哦,倒是没看出你这心性这般透彻。若我帮你你当如何偿我了?”白萱又问。
“请白长老明示。”最讨厌猜,何况他前面表现出对月树的那般墨阳,空空也不太敢随便答应什么,便又直接将问题给抛了回去。
“你求我,还需要得我说。”白萱似乎并不喜空空这般推来推去,但碍于这也算是长老得嫡传弟子,言语中还算是和蔼,只是微微透出几分不耐烦来。
“那容弟子擅自揣测,长老已经如此地位想必对灵石等凡物不再执着。若是需要弟子做什么定然不会是生死攸关之事。想来也就是些前辈平日里不太方便去做得事儿吧。若是如此,晚辈自然是无可推脱的。。。。”空空边说边看白萱得表情,只是那白萱神色越来越不耐烦。反倒有些恼怒得意思。
心中不免‘咯噔’一下,这感觉非常不好。
“行了行了,你怎么说话和你师傅一个样子,说话弯弯绕绕莫非你也要活成人精了?”白萱听着空空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也不说他想要的那几个字,不知为何渐渐不耐烦起来。
空空心中郁结,只觉黑风划过。
问你要什么你不说,我猜你又嫌话多。心中越想越窝火,要不是看见你是长老我至于说的这般麻烦么。
不过倒是他这般不耐烦的话语倒是让空空看出了几分意思,这白萱性子定然不喜欢拐弯抹角说话,所以他对师父肯定也是这般牙咬咬的想法。
嗯,她算明白了。和这白萱说话,不能太端着。
“那前辈就直说吧,想要炼制的这件防御甲并非必须,却也重要。只要前辈说的空空能办自然就应了,若是非我能力所及,那这甲不练也便是了。”空空也懒得再多想,直接就道了出来。练件法衣而已,不至于把命都搭进去,她还是知道量力而行的道理。
白萱听闻空空所言,身子慢慢往后一瘫,也不急着话语,只是溜圆的眼珠在空空身上转。
哼,东黎这徒弟嘴可紧的厉害,听闻那月树一直念叨的家姐出关,便只当是一般的弟子招了进来。想着稍做微加利诱,自己的想法便能落地。可真当把人给招来了才发现这女子居然是东黎收的那条小白蛇。
想到此,就不由一阵头痛,这这月树是这心空空的的弟弟但不知和那狐狸是什么关系,若是那不介意便好,要是介意不免又要给自己添堵了。那可是一个不受欺的主,百年前他因一件小事儿求过他,事儿都过了几百年了却不知何因生生要了他一滴精血,这就是那狐狸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218。月树之甲()
“这防御甲倒是能炼; 不过; 月树要留在我亚音谷。”白萱亮眸中闪过一道清绝之色。
空空不明其意; 但又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当即挑起了眉:“为何?”
“你只道允不允便是,我要他留下; 自然不会加害与他。可甚会提升他修为阅历。无限前景,难道你觉得不是一件好事?”在他眼中; 月树跟着她倒不如留在他这,反倒是更加有利。
更何况他很需要月树留下来。
听着白萱得话语; 空空眉头一皱,心中不由揣度起来。
缘由,只口口声声说有利于月树; 谁知道是怎么个有利法。心中不由暗自猜想了几种可能性,神色之中渐渐生出几分阴郁。
“前辈; 月树之事当由他自己做主,他称我一声姐姐; 我自然极尽全力要护他周全;但纵是姐; 却也不能擅自主张。若月树自愿留在此地我无话可说,但他若不愿; 那恕晚辈不能代为答应。”
仔细考量一番; 却也想通了些道理。
白萱来问她愿意是否将月树留在此地,想必是问过月树。而月树并未答应; 应当是推说了万事由她做主; 所以才有了此番之事。
于此; 月树都不轻言答应之事,她便更不能随便答应了去。
白萱见空空此刻默不作声,双眼静如深潭之水;心里自然是明白的,眼前这个也不会轻易松口的。
目光随意一瞥,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月树不允是因为他心中不舍你这个姐姐,但你自问,你如今的修为将他一直束在身侧,可对他有利?留在我这里只能是对他更好的选择。”
白萱所言自然是由道理的,但空空亦是生出了几分不耐烦。
这白萱一直说空空留在他身边有利于在自己身边,却又不道明如何个好法,难以让人信服,顿了顿后如重下决心抬头紧盯白萱道:“既然前辈一心为了月树,弟子自然是高兴的,但万事都要遵循有理可寻。如今前辈只说有利与月树但又不道明原有。空空难免顾虑,若是前辈待月树好既是好的。但若并非空空所想,成了些违天道理法之事那空空就难辞其咎了。若是如此倒不如让月树继续与我在一起。”
空空心中所想甚多。最怕的是着白萱有什么怪异癖好,要留下月树。虽说她这想法有些龌龊,但在灵族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而且也不算少见。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闻此,眼前之人忽的双眸圆睁。
空空话落,白萱便懂了她话语中的含义。不由心中生出了一团怒火,只在一瞬间炸了开来。
气急败坏的就从坐的死死的椅上蓦地站起身,修长的手指指着空空的方向大声怒斥道。
他这一起,空空便觉周身一痛,顿时膝盖就软了下去。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果然,修为低人一等就是那么的悲催。但好在有了这份压力反倒是让她心里担忧之感也少了一分。心中自然是轻松了几分,嘴角忍不住的微微翘了翘。
此刻空空早已浑身落汗,那疼痛之感与她毫无记忆,唯一留下的便是难以忘怀的差异。更何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能硬扛着。
很快,那周身难以承受的威压慢慢撤去。
空空也不愿再徒增烦恼,修为也不是一日可成;单手一推,依旧直挺着腰板站了起来。
全然不管不顾刚才被施予威压跪地之事,只是有些气虚的说道:“既然前辈想要月树留在压音谷,为何不用别的法子。”
“嗯”
“前辈可否收月树为嫡传弟子。”此刻,空空虽是语气平平淡淡,但却有一种不容更改的气息。
月树跟着她确实不及跟着与白萱这般好,原本心中乱想的可能性被白萱这般一呵倒也安心了不少。
只是她不止是要一个安全的答案,还要更好的选择。
良久,白萱只是静静的回了一句:“此事你去说服他。”
空空颇觉诧异地侧头看了他一眼。白萱一脸平静,似觉察出了空空再望他,便也是正脸看着空空。
空空见他一脸正色,反倒有些遮掩的低了低头,心道:‘难道白萱早就有意收月树为徒,却被月树拒绝了?’
为什么?
忽的想起白萱见她,问的第一件事便是:’你就是月树的姐姐?‘
莫非是因为她?所以。。。。所以才有了今日之事。
空空脸色一滞,眼中却是有些雾气,月树这孩子。。。还真是以。。。。
“好。“这一次没有各种猜疑和担忧。
“把东西留下,等我炼制好了。你便回灵王谷去,我想东黎那家伙应当是想你回去的。月树回来后我自会遣他来寻你,到时莫要忘记你今日说的。”白萱说这话的时候面色亦是平静,淡然无波。
“嗯?师父有难?”白萱只语似乎预约透露出什么信息。
“他能有什么难,只是灵界最近不□□生,你是灵王谷中在册弟子自然要回谷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