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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把胸部的驱动部分修好,强袭战士就能恢复80%的动力,可以进行自检了。”一个黄头发、蓝眼睛,满脸青春痘的白人少年,拿着仪器测量着强袭战士的胸部电阻,开心的说道。
孙琦立点点头道:“干的好,约翰。
等强袭战士开始自检,我们就上去吃宵夜,剩下的活明天再干,大家说怎么样?”
两人对话用的是英文,四周的青年人听了纷纷发出赞同的欢呼,却没人注意一缕缕淡黑色的烟雾,正从强袭战士头部凹洞中散发出来,一点点渗透进内里的电路板中。
按照道理来讲,机器在关闭的情况下等于是一堆无机物,外力侵害除了能造成腐蚀、融化、冻结等物理损害外,绝不可能改变其系统程序的设置。
可当那金发白人青年焊接了强袭战士胸部最后几个断裂的节点,启动机械人的电源后,听到的却不是智脑启动自检的声音,而是自己脑袋像是碎裂的‘噗呲’声。
原来在恢复动能的一瞬间,躺在机床上的强袭战士竟突然挥拳砸向,站在自己胸前的那名白人青年。
最高动能高达2。3吨的金属手臂,瞬间便像是铁锤砸碎西瓜般,把那白人青年的头颅击的粉碎。
之后在一片,“上帝啊,强袭战士疯了吗,救命、救命!”;
“该死的,赶快关闭驱动,赶快关闭机械人的驱动,哦,不,不,啊!”;
“见鬼,失灵了,脑波操控和仪器遥控系统统统失灵了,我们要死了,要死了!”。。。的惊呼声中,机械人将地下室里的可怜虫杀戮一空。
之后自残般的四处乱砸着遇到的一切,将整个实验室化为了血水、残尸、电浆、火焰四溢的修罗场。
实验室里那些惨死者的灵魂,这时诡异的显现出来,彼此缠绕着不断拉伸,脸孔像是麻花一样扭曲在一起,无声的痛苦嚎叫着突然爆开。
顿时一股无形的冲击力波纹似的荡漾开来,竟干预现实,震的地上四溢流淌的血水,荡起一层波澜。
按照道理讲,这区区几个凡人灵魂幻灭爆发出的力量,微弱无比,根本无法引发大害。
但就好像一个普通人用半两力气,轻轻按下核武发射按钮就足以毁灭世界一般,那灵魂消亡之力不断衰减的扩散开来,即将消散时,恰好掠过了正在凯旋酒店房间修炼的张初九。
张初九不久前靠着吸收晶石能量,将‘衍煞法’修炼到一层圆满境界,‘五脏’初次自动开启时,五行煞力曾不自觉的透过修炼‘衍煞法’生长出的经络,和胃脏中的神秘能量进行过相互流转,滋生出一种不知名的恐怖之力。
那力量透出五脏六腑,沾染了他体内的体液、骨架、血肉、皮囊,甚至灵魂,只是当时毫无异状发生。
可是现在,那灵魂消亡产生的震荡,就像是朵飘忽的火苗,而张初九身躯中被无名恐怖力量沾染的细胞就像是燃点低到极点的油脂,两者一触,瞬间燃起了无尽的烈焰!
一刹那,张初九幽黑的瞳孔扩散开来,占据了整个眼珠,而他身旁本来在透窗月色照耀下生出的黯淡影子,也一下膨胀开来,席卷了整个房间。
登时一股比黑夜还要漆黑的黑暗,隔绝了一切的光明…
几个小时过后,影子重新缩小,再次依附在了张初九的身旁。
八十六章 时光如梭()
片刻过后,张初九猛的睁开恢复正常的眼睛,恍惚间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手脚发弱,虚软到了极点。
这股久违的无力感让他倍感难受。
浑浑噩噩中他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走进卫浴室,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着洗漱盆的水龙头,‘咚咚咚…’的灌了一肚子水。
就像是得到灌溉的枯树一样,有了水的滋润,张初九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神志也慢慢清醒了过来。
而随着神志越来越清醒,他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不知何时,多出了一股只能用极端强悍和邪恶来形容的黑暗之力,沉寂潜伏着。
这感觉真实到让人无法怀疑的地步,足以让张初九不用实验便知道,这股黑暗力量的的确确真是存在,而非自己的幻觉。
站在卫浴间,心乱如麻的冥思许久,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心将那黑暗力量施展出来,看看究竟如何。
可张初九刚生出这个念头,心中就颤栗的预感到,黑暗力量似乎并未完全和自己的身体相合,就这样蛰伏着到无关紧要,万一自己主动激发,很可能产生无法预料的可怕后果。
对于‘心灵感应’这种神秘側的东西,身为道士预备役的张初九是十分相信的,因此便断了这个念头。
他沉思着一直站到天亮,直到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他身上,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说道:“你到底是谁?”,把一切疑惑埋进心底,迈步走出了卫浴间。
华国实行12年义务教育制,也就是说小学6年、初中3年、高中3年是国家统一实施的,所有适龄儿童、少年必须接受的教育。
当然说是必须,但真有顽劣的孩子皮惯了,死活不去上学,公家机关也不可能真抓起来,强制着送去学校。
不过义务教育下,华国高中普及率达到99%以上,却是正常的现象。
只不过都是中学教育,但私立和公立,市级重点、省级重点和全国重点,普通中学和科学中学,差别可就大了。
而‘沪城科技中学’便是华国境内,处于金字塔最顶端的精英中学之一。
学校创办伊始便秉承着英才教育的理念,对学生的筛选除了昂贵的学费外,就是智商测试,只有智商达到125以上的天才少年,才有入学的资格。
入学后,比起简单的义务教育知识,学校更注重发掘学生擅长的‘专长’,并有针对性的加以培养,不少学生还没毕业便可以在某些领域颇有分量的刊物上发表论文,提前获得知名大学的特招通知书。
出了卫浴间,穿好衣服,吃过早饭,张初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准时打车赶到了‘沪城科技中学’正门,向堪比国际著名大学的校园里张望几眼,暗暗和自己省重点的母校比较了一番,不由的摇头叹气。
这时,宋佑琪已经开着一辆米黄色甲壳虫小车赶来,载上张初九直接驶进了校园,很顺利跟值班老师协调,办理了宿舍入住和借读手续后,又载着他来到了学校西南角一栋占地上千平方米,造型方方正正的3层矮楼前。
这栋方楼就是沪城科技中学‘奥理竞赛小组’的大本营。
办好门卡后,张初九就正式成为小组外援安顿了下来。
之后的大半年里,他异常珍惜机会,除了周休六、日抽时间,花钱去专供超凡者演练能力的俱乐部练习、练习神通外,老老实实呆在沪城科技中学,用心学习着蓝星网络上永远不可能寻到踪迹的,高等文明知识。
并慢慢利用一些外星先哲巨匠创造的方法,一点点将科学文明的理学知识和他继承的神话文明墨家造物之术结合起来,开创着适合自己的‘造器’之路。
转眼四季变化,由冬至夏,到了8月中旬,华国奥理竞赛决赛阶段即将展开,作为外援没有上场资格的张初九,决定结束在沪城科技中学的借读,返回荆南。
对于不能以选手身份出现在华国奥理决赛现场,虽然越来越崇尚知识就是力量,但骨子里还是以‘伟力归于自身’的修士自居的张初九,并非感到多么遗憾。
可通过几个月的相处,对他远超普通天才的记忆力、理解力、创造力和动手能力,越来越欣赏宋佑琪却觉得非常可惜。
送别会后,在‘沪城科技中学’奥理竞赛小组基地楼的主实验室里,她一边将最后的参赛作品草绘图纸输入磁盘,方便张初九带走;
一边遗憾的说道:“张同学,以你的能力如果有资格代表沪城科技中学参赛的话,至少可以占一个主力队员名额。
可惜你没有学籍,又不愿意转校,没办法…”
“你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相互交换之后,每人还是只有一个苹果。”张初九用一种哲人的深沉声音插话道:“可你有一些知识,我有一些,相互交换后,每人就能有双份的知识。
我的知识已经留在了你的脑海中,所以赛场上有没有我,根本就不重要。”
宋佑琪闻言淡淡的说道:“不要假鬼假怪的说这些废话,张同学,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