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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不过他可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你怎么找到他让他帮你说话的?”
孟夏掩唇一笑,眼里满是打趣:“你果然吃醋了,哈哈哈,还绕着弯问我这些,就是怕我和他走得太近是不是?”
陆寻见被戳穿了,也不再掩饰,当即轻声哼了一句:“是又怎么样,你不要听他胡说,他都有未婚妻了,对女人说的话当不得真的。”
孟夏闻言更是笑得厉害:“哈哈哈,阿寻你好好笑,我和卫央根本就没说过话来着,他能来不过是因为我认识他未婚妻而已,你想哪里去了啊?再说了……”
“再说什么?”
“再说我的眼里除了你,哪里装得下其他人。”孟夏说的深情,倒是弄得陆寻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了。
孟夏见状想起还在等着自己的花间,这又亲了亲陆寻的面颊道:“阿寻,今天我很开心,因为这件事以后,我终于可以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陆寻注意到了孟夏的字眼,不是“皇后”,是“妻子”,他陆寻的妻子,能牵着手走过一生的人。
陆寻不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道:“就算没有这件事,就算天下的人都反对,你都是我的妻。”
说完,陆寻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好了,今天就放过你了,知道你有事,去吧。”
“嗯。”孟夏乖乖地应了一声,然后这才出了暖玉阁。
哪想这时明海却是迎了上来道:“孟小姐,刚才您的侍卫让我给您带话,说是在东门那边等您。”
“谢谢公公。”孟夏应了一声,心里却是有些诧异,明明自家马车停在正门处的,怎么赵毅要往人烟稀少的东门去?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孟夏眼睛一亮,这才跟在明海的身后向着东门而去。
“主子。”看见孟夏出来,赵毅忙唤了一声,然后迎了上来。
“嗯。”孟夏应了一声,直到与送自己出宫的明海拉出一段距离后,她这才低声问道:“是不是卫央在我马车里?”
赵毅一愣似乎是有些诧异:“主子怎么知道的?”
“猜的。”
“主子你为什么要压低声音说话啊?”在赵毅看来就算卫央在这里,孟夏也不至于如此说话,不禁开口问了一句。
“哎,为了避免某个男人吃醋啊。”孟夏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开口道。
赵毅很快就明白了孟夏话里的意思,不禁笑了笑,竟是有些幸灾乐祸:“那你现在想隐藏可就迟了,你身边有陛下派来的暗卫来着,肯定已经将消息报回去了。
孟夏:“……我现在和天师说不想见他,还来得及吗?”
云秀此时已经打开了车帘,也笑了笑道:“哎呀,来不及了,所以你还是认命地上来吧。”
孟夏闻言倒也不再矫情,借着赵毅扶着她的力道登上了马车,果然看见了正坐在自己马车里闭目养神的卫央。
察觉到孟夏到来,他这才睁开了眼睛,眼神里依旧平静无波,无欲无求,然后淡漠地向着孟夏点了点头:“你的情况,她和我说过了,这次的批命是用的你以前的八字算的。”
“嗯,即使她不说,号称任何事都能卜算的你也会知道的。”
“我答应帮你这件事,不仅仅是因为她。”良久,卫央这才又说了一句话。
“什么?”
“算我欠你的吧,因果循环,此时该我补偿罢了。”
“卫央,你的话我并不是很明白,什么因果循环?”
卫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当年陛下……不对,应该是先皇了找我批过你的八字,我告诉他是天定凤命,所以他才将你指给了当时的太子陆绝。”
孟夏闻言身子不禁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已经猜到我想说什么了。”卫央轻声道。
“嗯,他生性多疑,陆绝又喜冒进,我身份又特殊,他便越加担心孟家会谋反,各种事情缠在一起,终是使他下定决心设计了那场孟家灭门一案,而且交由了太子亲自出马,因为一是可以铲除孟家,二是可以将太子的把柄握在了手里,使太子不得不注意收敛锋芒。若真要追究,那次的批命确实是……”
孟夏没有再说话了,一双眸子里却隐约有了湿意。
卫央闭上了眼睛,许久才慢慢睁开道:“那次的批命确实是你人生中最残酷的转折点,你家破人亡未尝没有我的一份罪孽在其中。”
孟夏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你想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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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你凭什么恨我()
孟夏闻言没说话,却是忽然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簪子抵在了卫央的脖子上,云秀没有想到孟夏真的会出手,当即吓得面色一白,忙开口道:“孟夏,就算这事他真的有点错,但是他好歹帮了你一个忙,又是花间的人,别杀了他。 :”
孟夏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卫央,神色晦暗不明,卫央却不躲不闪直视着孟夏的眼睛道:“这条命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吧。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孟夏手中的簪子反而往前递了半分,卫央那莹白如玉的脖子上已经有一丝猩红的鲜血流了下来,最后隐入衣襟不见,圣洁的模样因为见血的缘故竟反而更有了一股悲天悯人的气质。
“放她自由吧。”
“她是谁?”
“你知道的。”
“不,你不说的话,我是不会知道的。”孟夏直视着卫央道。
卫央轻轻叹了一口气,终是开口说出了名字:“花间。”
“你很在意她?你觉得她是为了帮你赎罪才跟在我身边的?”孟夏挑了挑眉道。
卫央没说话,却也没有否认。
孟夏却是笑了笑道:“我和她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她是我朋友,算是互利合作的盟友吧,在你给我批命之前很久很久,我就认识她了。也许之后孟家灭门,她是存了一丝为你赎罪的意思,但是该赎罪的人不是她,所以我不会约束她的自由。”
“你能这样想也很好,有什么就冲我来吧,不要难为她。”
孟夏闻言终于有了动作,只见她手腕一转却是拿着簪子离开了卫央的脖子,随即手微微一动却是将那只簪子插在了卫央的头发上,随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看着头上插着一支女子簪子的卫央,孟夏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终于不再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了。”
卫央:“……”
云秀:“……”
“如果是以前也许我真的会杀了你不可,才不管是不是只是尽责罢了,但是现在,我不杀你。”孟夏有些慵懒地靠在马车车壁上道:“毕竟你帮了我,虽然世人盛传你窥得天道,知晓天机,可是这世上最可怕往往不是这些所谓的天机和命运,而是人心。你再怎么会算也算不到当时圣上的心,所以要报的仇,我该报的都报了,还余下一个人,但那个人并不是你。”
卫央望着孟夏的眼睛,见她是真的对他没有半死恨意,这才点了点头,许久却又轻声地说了一句:“花间,她……还好吗?”
“你亲自去见见不就好了。”
卫央想了想,却终是摇了摇头道:“罢了,她与我也没有关系了。”
孟夏一听皱了皱眉,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刚认识花间那时,那个人抱着一坛酒眼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苦涩,因为喝醉了倒也没有掩藏情绪,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她却是哭的撕心裂肺,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卫央,你为什么恨我你为什么恨我啊”
孟夏的朋友算不上多,花间却是算里面很重要的一个,当即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了卫央一句:“你,为什么会恨她?”
卫央闻言面色淡漠的表情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连孟夏都感到心惊的悲痛神色,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却还是叫孟夏看到了眼里。
半晌,她才听得卫央哑着声音开了口:“我的父母皆因她而死,我为什么不能恨她?”
孟夏怎么也没有料到是这个答案,怪不得这么多年花间从未提起过与卫央的婚约,也从未出现在卫央身边,可是这两个人明明关系已经如此紧张僵硬了却依旧选择维持着未婚夫妻的名分,想来心里还是深爱着对方的吧。
“哎。”孟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花间的为人我知道,她并不是一个会故意害人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