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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成绩——虽然这个成绩还是要借助余家来完成。”他突然自嘲的笑笑,“余琛,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这个哥哥?没办法自己闯荡出成绩于是又要回来啃老了?”
余琛拍拍余珉放在桌子上的手腕上方,“你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你的名字本来就带给了你很多便利也带来了很多不利。所以这不是你的错。”他想了想,“这样吧,我回去想想办法,尽量让你和父亲见一面。但是见了面之后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了,你也知道我要是在旁边的话父亲一定更加不会妥协。”
余珉笑笑,“好。”
看着余珉的车离开,余琛揉了揉太阳穴,刚刚短暂的清醒之后现在又变的有些混沌。他的感觉有些奇怪,但不知道这种感觉来源于哪里。
应该还是因为自己情况的问题吧。
他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后迈开脚步,天气逐渐冷了下来,风带了一些寒冷的味道,吹在脸上有了一些刮脸的感觉。
在路口的位置他停下脚步,看着红灯上方的秒数逐渐的在减少。目光又放远了一些,远处是横亘w市的w江,江水应该也快要冻上了,从这个方向能够看见模糊的江桥延伸过去。
红色的秒数还在减少。
江水。红色。减少。
他的脑子中突然奇怪的冒出一句话出来。
红色的生命在江水前不断的减少着。
15、14、13、12、11……
5、4、3、2、1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过去(2)
过去(2)
余琛回到家后站在玄关处打量了一下。宽敞的客厅,被砌的古色古香的装饰壁炉上被摆了一瓶百合。与周围的装饰有些不搭调。
父亲的鞋不在。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热,可能是发了低烧。他长呼了一口气然后把换下的鞋子放好。
“我回来了。”他微笑的向正在客厅旁边的屋子忙着的甄姨打招呼。
甄姨是六年前来到他家里的,听说她的丈夫在十多年前的一场车祸中不幸去世了,后来又嫁的丈夫也在几年前因病离世。也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
“好。我吩咐厨房摆饭。”甄姨擦擦手忙不迭的迎出来。
余琛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吃完回来的。”
“那不用再吃一口吗?午饭可是要吃好的。”甄姨说。
“真的不用,我吃的太饱了。”其实根本没有吃,他现在也的确很饿,但是却什么都吃不下,刚刚觉得热的额头现在已经感觉剧烈的烧起来,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他扶着楼梯扶手勉强稳住自己的脚步,闭了闭眼睛然后又睁开。
“甄姨,我要睡一会儿,暂时不要来叫我好吗?”
“好的,少爷。”甄姨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吃了几片退烧药后余琛又喝了一整杯的水,接着就躺倒床上。脑子里面又开始纷乱起来,五光十色的像是把油彩打翻了一样,光怪陆离的闪耀着各自的色彩晃眼的很。
他摸起旁边的手机。早上随手把手机丢在了床头并未带在身上。
十二个未接来电。其中九个来自小羽,余琛有些无奈的笑笑,这个丫头还真的是性急。看来肯定是担心他了,过几天一定要亲自向她陪个罪,不然一定会撅着嘴很久不理他。
至于其他两个,一个是篮球队队长强子打来的,可能是问他训练的事情,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过去早训了。
另外一个……
是余珉打来的。
余琛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去。
余珉啊,他要怎么和父亲说起这个哥哥呢?
………………………………………………
梦境很快的降临,很多人都知道。真正的酣睡是应该没有梦的。哪怕是有梦也会在醒来的时候回忆不起来。但是有些人有些时候的睡眠却是极度疲劳的,因为他们的睡眠是被无数个梦境充斥着,串联着。虽然他们闭着眼睛看起来似乎是在休息,但是实际上他们的精神却比白天的时候还要疲倦。
就像是无休无止的跑了一个马拉松一样。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倦怠。
现在余琛就是如此。
他的梦境不断穿插着童年、少年和青年。有些事属于他的而有些却不知道为什么冒出来。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一样。忽而他站在市政府的大楼下。忽而他行走在y大后面的红色枫林中,忽而他又在操场上呆呆的看着夕阳坠落。
有时候余珉也出现,对着他温柔的笑。递给他一叠照片。他满心欢喜的拿过来看,上面却是江水、江桥还有红色的指示灯。
“觉得奇怪吗?”有声音轻轻地说。
余琛在梦中四处找着声音的来源,但是周围的景象却都又变成了迷雾,什么都看不清。就像是坐高铁经过一些被雾霾笼罩住的城市一样看不清面前的建筑。
“你的记忆正在扭曲和混乱着。”那个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却带着很苍白的音调,冷静的说着,“你会记不清葛天羽究竟是不是长发,你会记不清今天是星期几,你会记不清你自己做过什么。”
他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是在梦中他并没有办法说出什么。于是只能站在那里看着某个位置,他感觉那个声音似乎是来源自那个角落。只是他没有办法走过去看清楚。
“我本来不想帮你的,毕竟这是你父亲欠下的债。但是我想过了,这和你没有关系。”那个声音过了一会儿之后又出现,这一次声音更加轻了,不仔细听甚至不能察觉到它的存在,“你如果想保命的话至少先让自己知道什么记忆是真的吧。”
什么叫做让自己知道什么记忆是真的?余琛很想这样问。
“你很快就彻底混乱。”那个声音在慢慢消散开来,“趁着你还没有完全混乱之前看清楚吧,你身边那些人到底谁才是真的关心你的。”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觉得外面天似乎渐渐的黑下来,屋子内没有亮灯,黑漆漆的,但是如果现在有人看着这个屋子的话却可以看见余琛异常亮的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睁着,看着屋顶吊灯上面的每一片装饰水晶。
窗外模糊的响起汽车的鸣笛声。这个时间应该是父亲回来了。
余琛动了动,然后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但是脑袋仍旧混沌着。当然他还记得中午的时候曾经答应过余珉要帮他和父亲见一面的。
脚尖在踏上柔软的羊毛地毯的时候,脑子中又莫名其妙的回荡起那个声音。
“你很快就彻底混乱。趁着你还没有完全混乱之前看清楚吧,你身边那些人到底谁才是真的关心你的。”
余琛定定神,然后扭开房门的把手走下楼。
“您回来了。”他站在楼梯上对刚进门的父亲说,“今天回来的比平时要早一些。”
父亲抬头看看他,然后笑笑,“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听甄姨说你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怎么样,现在好些了没有?”
他走下楼,觉得脚下还是有些软。但是这并不影响行动。
“没什么事,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刚刚睡了一会儿现在好多了。”
“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虽然年轻但还是要注意。”父亲在沙发上坐下来,示意他也坐过去,“不用让张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余琛笑着说,“对了,父亲,我今天中午遇见余珉了。”
然后他看见父亲的脸色稍微沉了一下,似乎是对余珉这个名字都极度的敏感。
“他怎么了?”
余琛没有隐瞒的实话实说。“他想见您一面。”
“还真的是没有——”父亲恼怒的低语了一句。像是陡然想起来他还在身边于是收住了后面的话,但是余琛可以想得到那必然不是一句夸奖的话。
“是我当年年轻做了错事。”父亲叹了口气。“没有想到后果。如今却成了烂摊子。”
“余珉——”余琛想了想说,“这些年也很不容易。”
父亲又叹了口气,“我知道我这么说对他很不公平。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虽然他也是我的儿子。比你又大了几岁,但是他永远也别想进我余家的门。余家的继承人只有你一个,这一点不会改变。”他顿了顿。“他都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要见我?”
“他的律所出了一些问题,我想他应该是想寻求父亲的帮助吧。”余琛半真半假的回答。
“算他没有假惺惺的说只是想探望我而已。他律所的事情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