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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最狠。而骂人也有一门学问,你常骂那些甚麽****、、、、”柳燕道:“你说吧,我听。”张少英道:“你常骂那些他们听的懂的那都是小菜,骂人骂得最狠的就是那种骂人家的痛处,便如说宋瘦仁,她纳了五房小妾,我从不骂他****的,直娘贼,我就骂他搞不了女人,他家小妾每天晚上去偷汉子。”柳燕脸色绯红,嗔道:“真粗野,下流。”张少英道:“这就叫骂人呀,不骂的下流无耻,唾沫横飞怎叫骂人。宋瘦仁的婆娘是个大醋坛子,那些小妾怕得很,宋瘦仁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偏偏去骂。我跟你说,最开始的时候宋瘦仁都被我骂的气病了。”
柳燕道:“可是有些人你不了解,你怎麽骂?”张少英道:“这个容易,你把他全家男女老少骂个遍,骂那个他最生气,你就一直骂,而且还要骂的很凶。”柳燕哭笑不得,道:“那还有呢?没理的时候你怎麽办?”张少英道:“我就没有没理的时候,做错了我就认,只要他不让我缺胳膊少腿。”柳燕道:“这一点便有许多人做不到。若是你被人冤枉呢?你看今日?”张少英道:“这就不一样了,这时候除了骂得狠,人家冤枉你你便也去冤枉人家,便是沾不上边,你也得做的跟真的一样。你把那些最见不得人的事或者最恶心的事拿出来诬陷他。我最常用的一招便是诬陷上茅厕的时候掉进了茅坑,然后吃了很多大便。”柳燕皱眉道:“真恶心。”张少英笑道:“正是这样才有用嘛,当时我把瘦马他们都叫出来,然后说诉他掉茅厕的经过,反正就是一二十个人说他掉茅坑吃了大便,即便他不信也没法子。”
柳燕嗔道:“太粗野了,我不听了。”一旁的镖师无不面面相觑,张少英的乞丐出身早已传播江湖,万想不到张少英骂起人来竟是如此厉害,难怪一众人越吵越怒,更有人想到难怪他刚一直骂我跟我小姨子私通。诸众看到柳燕这样的端丽女子竟然嫁给张少英这样山野乞丐,当真是人人不平,心中咒骂嫉妒。然而用玉玲珑跟玄天派换回一个这样美貌的女子,至少比玉玲珑端在身上若来杀身之祸强。张少英说了一阵,心情开朗了些,见一众人望着自己。笑道:“你们累不累,要不也坐坐。”一镖师怒道:“不必了,等知州大人来了,有你。。。。他会查明真相的。”
血雨腥风(9)()
他本想说知州大人来了有你好看,又一想此去离镖局甚远,也没有多的人手,还是先稳住他再说,是以改了口。柳燕不解道:“不是知县大人来麽?”一镖头道:“这里离州府近,这麽大的事自然是知州大人亲自来了。”言语中有一丝得意。张少英问道:“知州的官很大吧?”柳燕道:“知秦州军州事,也就是说这一州厢军都归其节制。”张少英道:“不是说厢军都是草包吗?”柳燕道:“那是在南方,在北方还有咱们西北,很多厢军打起仗来比禁军还厉害。”张少英惊道:“那狗官得有多少官兵啊?”柳燕道:“越在北方的厢军越多些,咱们兰州就有五千多,这里好歹也有两三千吧,他们平时徭役不打仗,维护地方治安,甚至还有马军,一旦打仗紧急时,他们也会调往边境作战。”张少英骂道:“他狗、、、他不会带兵来围咱们吧?”柳燕道:“厢军配的都是长枪,大刀,有的也有弓手,一般都分散在各县,很少聚在一起。”
张少英道:“这长枪大刀倒不怕,那弓箭一箭一窟窿,箭箭都要命啊。”柳燕道:“你知道朝廷为甚麽处心积虑的对付武林吗?”张少英道:“不听管教肯定要把你剿了。”柳燕摇头道:“不是,在北方连寻常百姓家都藏刀以防不测,朝廷虽有严令却屡禁不止。朝廷要文定天下自然要淡化人心,像你现在这样子让你回狐山你肯吗?”张少英道:“我自杀一次没死,还捡了个漂亮媳妇儿,让我回狐山那是万万不干的。”柳燕笑道:“这就是了,如果换做是以前,你在狐山的话自然只有被欺负,可是你现在不一样,你武功高的可怕,你不用逃,这就叫以武犯禁。”张少英道:“不逃等死啊。”柳燕附耳在张少英耳边说了,张少英听了大喜,叫道:“对啊,我怎麽没想到。喂,那知州怎麽还不来?”张少英向一众镖师喝了起来。
一众镖师无不面面相虚,暗叹这两人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旁人若是知道官兵要来早就逃之夭夭了,这二人却是如此胆大妄为。一些稍懂事理的暗想这二人竟是天下二十六组高手之一,自然有这样的本钱。张少英出自玄天派,也算是武林盟一份子。如今武林盟虽然解散,但以前凡是这样的大案,无论是五品以下的官员,还是江湖上的大奸大恶之徒。武林盟虽有先斩后奏之权,却也得证据确凿,有所惩戒都得上报提刑司。许久知州来了,同行的还有本州通判。
知州约莫四十多岁,通判则老些,同行的还有三百厢军,两百衙役。众官兵一来便将客栈包围的水泄不通,一众镖师则上前拜见,大肆渲染张少英害死自己镖头。知州见二人坐在板凳上竟不向自己下跪,冷声问道:“武林盟虽已散去,你们就原形毕露,不尊法理了吗?”柳岩上前道个万福,说道:“我家夫君不属任何门派,与武林盟无关。”知州见张少英不来与自己说,却让他家内子抛头露面,更加不悦。只是面前这位竟是当今圣上都欲纳入宫中的女子,知州权衡再三也不敢言过。官吏一向瞧不起江湖中人,江湖中人自也瞧不起官府。
知州面色不悦,道:“你难道不是玄天派的?”柳燕道:“奴家早已嫁为人妇,出嫁从夫,再也不是玄天派弟子了。”知州道:“如此说来,你是要拒捕了?”柳燕道:“这本就是一件冤枉之事,还请大人明鉴。”当下知州叫仵作进去勘察,不过片刻仵作便出来回禀。几位总镖头确系鸠酒死亡,并无其它伤害,现场也并没有找到其它证据。知州问道:“竟是如此,刚刚一众镖师所言你们可有异议?”张少英上前道:“毒不是我们下的,别的我们一概不知。”知州道:“竟然你们各抒己见,此案甚巨,就得先委屈你们了。”张少英上前道:“大人的意思是要将我等收押是麽?”知州道:“一时难以查明,七日之内本州必有案断。”张少英道:“我们若是拒捕该怎样?”知州道:“我这里有五百人,也叫你难以逃脱。”柳燕道:“非是草民一意拒捕,而是我等却有关乎性命之事要办,还请大人开恩。”知州道:“纵是本州有恻隐之心,却也难以不顾国家礼法,来人,将他们拿下。”
指挥使正欲领兵上前,众人但见白影一闪,张少英的水寒剑已架在知州颈间。一众人纷纷疾呼,却哪里来的及。知州怒道:“大胆刁民,当真无法无天了麽?”张少英笑道:“你才知道麽?”说罢,向人群说道:“你们都听好了,我现在是要拒捕。你们这个知州大人昏庸无能,查不出案来却要收押无辜。你们最好别动,谁跟来我就脱他的裤子。”说罢,向柳燕道:“咱们走吧。”柳燕神色凝重,却也难以寻得头绪。柳燕拔剑使开官兵,两人退到军马前。柳燕出手如风,将知州,通判,指挥使的穴道点了,这才扬长而去。这三位官长竟不能言语,又不能动弹,一众官兵只能干瞪眼,任由二人逃去。
一众镖师虽然不乏内功之人,一时却那里解得开。两人狂奔,一路上见柳燕似有不悦。张少英停下来,问道:“你怎麽了?”柳燕疑惑道:“你不觉得知州大人防卫太过松懈了吗?”张少英一思索,道:“也是,他离我们那麽近,管它呢,我们快些赶路便是。”柳燕道:“知州的穴道五个时辰后才解,一日之间我们根本无法出得秦州,看来今晚要在野处过夜了。”张少英道:“那怎行,咱们又没被褥,岂能委屈了你。”柳燕道:“你疼我我知道,可总是心神不宁,一直觉得咱们身后都有人盯着。更何况知州大人穴道一解,整个秦州都会捉拿我们,我们更不能抛头露面。”张少英不解道:“好端端的怎的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谁下的毒?”柳燕摇头道:“我看咱们不能再招摇过市了,还是往山里去吧。”张少英道:“好,咱们去找个好地方,我再去买些被褥来。”柳燕见张少英如此体贴自是欢喜,两人又跑了三十里,径向大山里去。寻了处歇息之地,张少英折身寻了出镇子买了被褥酒水,干粮用具这才返回。
两人弃了马匹,展开轻功向深山里奔了二十余里,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