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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沟里的水是活水,从雕像后面的两条石沟中流入。两条石沟的水在石台下汇合,竟然浪涌浪潮,生出白莲一样的浪花,漫过石台,好似整个雕像立于浪水之中。
雕像往后,就是一座灰色质朴的石质拱门,上面一溜金色鎏金大字“诸夏武道联盟学院”。
走到近前,门口有军人站岗。门卫看了几人的通知书一眼,就放行了。
进了大门,一条石板大道直通一座山脚。远远可以看见那里有几座楼,偶尔有人影走动。
石板路两边巨树成林,更远处竟然看不清楚。
走到山脚下,一座小楼就挨着石板大道。一楼下面有许多人正在排队,往前一看,“新生报到处”龙飞凤舞的,好不显眼。
前面排队的人都是背着行李的学生,不过身边都有家长,像名镇海他们这些人都是学生自己来的还真没有。
排名镇海前面的一位学生回头看了一眼,有些诧异后面的人居然都没家长陪。
“你好,我是刘北风,来自东越州。”
这个有些瘦高的同学,主动向名镇海搭讪。
“你好,我是名镇海。太巧了,说起来我们还是半个老乡,我来自淮南州。”
听到名镇海是淮南州的,这位柳北风同学更兴奋了。
“那你是哪个郡的?”
“云泽郡。”
听到名镇海的回答,柳北风同学眼睛都亮了几分,有些激动的道,“太巧了,我是金华郡的,我们可是真正的邻居啊!”
“还真是啊,我们可离得真不远。”名镇海也没想到随便遇到一个同学,居然还是老乡。
名镇海身后的几个人听到柳北风也是半个老乡,都纷纷打起招呼来。
等听到方国悯他们都是淮南州,柳北风有些惊异了。
“难道你们是一起来的?”柳北风看了看几人一眼。
郑武一扬眉头,“当然,因为我们是同班同学。”
柳北风眼睛瞪圆了,“不会吧!?”
诸夏武道联盟学院每年招生不到300人,除掉军队特招和世家举荐名额,实际上每年公开招生只有200多一点,均分到诸夏九州两市一区,每个州一般也就十几人而已。
如果再把名额均分到郡,基本上一郡也就一两个,再算到县的话,只有拔尖的教育强县有人能考上,基本上很多县都是没有人能考上的。
柳北风是金华江山县的考生,他是二十五年来他们县的又一个顶级学府的学生。
作为几十年来的唯一考中学生,自然没什么同学了,他是和他父亲一起来的。
现在听到居然七个人是一个班的,他简直不敢相信。
“我们本来有8个人的,不过他太笨了,只能去隔壁的兵武学院混。”
名镇海和方国悯对视一眼,都是暗自摇头,这郑武太爱显摆了。
这时候柳北风身边一直不说话的中年人,看了名镇海几眼,然后眼睛一亮,“后生仔,你是那个状元郎名镇海?”
这位中年人除了有了些胡须,还有更富态些,完全就是柳北风的中年版,一看就是他父亲。
“呃,对。大叔你好!”
名镇海估计他是看报纸上知道的,毕竟有段时间诸夏很多中央大报都刊登过他的照片。
“早就知道你们那里哟,不得了哦,考取了很多人的。”柳北风父亲的地方口音有些重,其他人都有些听不明白,倒是名镇海前生与很多东越人是好友,对这口音倒是无碍。
名镇海看了一眼柳北风的父亲,心里就有了个大致判断。能够关心时事,穿着打扮体面,柳北风家估计也是地方豪族。
“大叔,您知道真不少。”名镇海笑意盈盈。
“不要夸我,我跟你讲哦,你们那个黎阳我是晓得的,以前我有个远亲还是你们那里的嘞,就是可惜好多年不见,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况。”
柳北风父亲说到这里神色黯然了些,显然这是个让他很伤心的事。不过他这话匣子一开,就七拐八拐的话题跑远了。
两人就开始天南海北的聊起来,方国悯等人听不懂,就和柳北风聊。而柳北风初到这里,正是缺少朋友的时候,自然乐意结交。
所以,他们几个人居然出奇的热络起来。
不过这诸夏武道联盟学院的学生实在太少了,排队的也更是赶巧扎堆了,不一会功夫就轮到柳北风了。
报名很简单,递上通知书,交上学费,随后里面的人就给了一个盖着钢印的学生证。负责报名的人是一位中年人,动作很舒缓,很明显他已经适应了这个节奏。
也许是名镇海状元的光环作用,临走的时候,负责报名的人还给他指了指宿舍和食堂在哪里。
这是名镇海他们报名以来,第一次获得校方的主动服务,说起来都有些惊异的感觉。
按照指点,他们来到了宿一楼,这是学生们的专门宿舍。而在它紧邻的旁边是宿二楼,环视一周,再也没有其他的宿舍楼了。
宿舍楼门口有一个宿管,是一个老年大爷,一看名镇海他们来了,笑呵呵的让他们先登记。
宿舍四人一间,这里正好八个人,宿管大爷直接给了两间宿舍,室两个顶楼最靠边的位置。
那柳北风的父亲坚决要求和把柳北风和名镇海放一个宿舍,而因为名镇海以前就和刘汗青一个宿舍上下铺,这时候依然是这样,所以柳北风就和郑武选了个上下铺。
站在窗户边,可以看到很远。
越过后山的山脊线,一条碧绿的山峡蜿蜒穿行于群山中。而那更远处层峦叠嶂,雾岚蒸腾,好似来到了群仙居处,偶尔还能听到群山中传来的悠长兽鸣。
因为天色见晚,柳北风的父亲手一拍,就要请客吃一顿。
作为新生,他们还没有买饭盆,所以正好去外面吃。
出了校门,就是九谷口镇的临北大街,两边都是酒店。9个人都是新来的,正选择困难的时候,名镇海就提议去那龙升酒店。
来到这小四合院门口,那位柳大叔有些愣,没想到名镇海居然选择的这种小地方,不过他没说什么。
等进去了,就发现里面并不是那么脏乱,反而非常整洁。西边厢房里正有一桌人吃饭,那公交车上遇见的老人家刚端了一个盆子从那里出来,看见是名镇海他们,立刻招呼起来。
“小伙子,你这就来照顾我生意啊!”
“那是当然,等下大爷可要给我们弄些新鲜的哈。”
在车上的闲聊中,名镇海已经对这大爷的人品有了个了解,知道不是那种坑人的,作为第一次吃饭,口味不重要,关键的是实惠舒心。
于是他们就选了个北边厢房大桌,屋门同样是敞开的。
屋内没什么杂物,桌子也算干净。那柳大叔摸了摸椅子,发现没什么灰迹,于是也放心的坐了下来。
到这种农家乐式的地方吃饭,也别想着菜谱了,那柳大叔和名镇海直接去厨房看东西点。
厨房很大,里面烟气缭绕。那大爷的儿子穿着厨师服正忙着炒菜,一个小孩灰头土脸的正在灶头那边用鼓风机吹火,而案板那里还有一个中年女人边切菜边交代那孩子怎么看火候。
门口的地方有一个架子,摆放了一排排的方盒子,里面有许多切好的素菜。最底下有许多笼子,仔细看去不仅有家鸡,更有野鸡、山兔等普通野物。
柳大叔虽然说话有种软语味道,但是人很豪爽,几只野物一样一只,加上几盘素菜,搭了个十全十美。
点酒的时候,要了坛当地酒厂特产的青龙酒。
都是年轻人,青春飞扬的时候,自然不沉闷。方国悯等人为了照顾柳北风也都是讲的普通话,等名镇海点完菜回来就听见屋里热闹的很。
这柳大叔看见儿子与人相处的很好,自然越加高兴。
等喝酒的时候,一直频频与名镇海等人碰杯。
正酒酣耳热的时候,陡然听到小院外传来一声大吼,骂声不断响起,然后名镇海他们就看见原本在另一厢房吃饭的人呼啦啦跑了出去。
本以为很快就结束了,谁知道骂声更加激烈了。
不一会就听见惨叫声,很明显已经从骂战升级到肉搏了。
本想置之不理的,谁知道这动静实在太大,不断有人撞击到院墙,名镇海他们吃饭的厢房地上灰尘扑簌簌的一直往下掉。
几个人站起来,都是慌忙遮起来。
正忙的时候,一道更猛烈的撞击传来,名镇海这边厢房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