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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当闺蜜,她觉得两人之间除了友情不会再有其他感情所以,才会那样信任他。
难道……他是为了博取她的信任,才骗她的?
燕青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怀孕,脑子有点短片,有点想不通。
岳听风见燕青丝那么纠结,道:“算了,咱俩也没必要争执他这个,他是不是同性恋都不重要,反正,你以后跟他一定要保持距离,我可不愿意再看见他抓着你的手亲。”说着岳听风想起来,特么,那个王八蛋亲完青丝之后,他还没消毒呢。
岳听风赶紧跑到浴室,拿着一条热毛巾出来,给燕青丝将双手仔仔细细擦了干净。
燕青丝还纠结刚才的问题:“你说的是真的吗?”
岳听风低头吻她一下:“也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或许他真的是也不一定,这种事,谁都说不准是不是?”
他话是这样说心里却在冷笑,亚瑟这个人心机可真够深的。
岳听风可不相信一个同性恋,看青丝的眼神带着隐藏的爱慕,是友情还是爱情,他身为一个男人去看另一个男人,还是很清楚的。
亚瑟看青丝的眼神,绝对不可能是看朋友的。
不过,他觉得,青丝不知道会更好。
那个王八蛋,竟然还装同性恋,呵呵……装你妹啊!
岳听风心里将亚瑟恨的牙根痒痒。
……
麦姐安排人将亚瑟一行送到了岳氏旗下的酒店。
酒店经理已经接到通知,给亚瑟和米尔安排了最好的总统套房。
服务员将两人的行李拎进房,亚瑟给了他一比不小的消费,服务员连声道谢,然后离开。
房门关上,只剩下两人。
亚瑟走到窗前,往下一看,可以眺望到很远的地方,他们住的是酒店45层,从这里看,几乎能将大半个洛城都收在眼底。
亚瑟长叹一声:“这里……真漂亮。”
米尔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从酒柜那打开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他说:“那个女人的孩子并没有掉。”
亚瑟点头:“那很好啊……没有掉很好……”
米尔问:“你不觉得你这样很矛盾吗?你想做的事本身对她就是伤害,可你却又不准别人伤害她,用他们这的话说,你这是自相矛盾。”
亚瑟笑了:“是啊,可是我就想这样做。”
“我想她已经对你怀疑了,确切说,她已经不相信,并且防备你,将你当做敌人了,你们之间破碎的友情还能维持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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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0章 我不接近她,我滚的远远的行吗?()
亚瑟转身走过来,端起一杯红酒,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虚幻的东西总是要打碎的,只有打碎了,才能建立起新的,任何东西都一样。”
燕青丝对她是友情,可他不是啊,最初就不是。
对他而言,那份友情就是虚幻的壁垒。
虚假的壁垒,挡在面前无法前进,只有打碎了,才能露出原本的真面目,才能……让人清晰的看到实质!
米尔看着他说:“那你可曾想过,打碎这个虚幻的壁垒之后,可能,你非但无法建立起新的,反而连旧的也无法维持。”
亚瑟沉默……
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良久之后,才道:“我已经没办法想这些了,毕竟,事已至此,已经不可能停下来了。”
米尔点头:“说的也是,洛城的天真冷啊,好像再过不久,就是他们这一年之中最盛大的节日了。”
“没错……是最盛大的节日,春节。”
亚瑟仰起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外面天色似乎阴沉了下来,隐约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亚瑟站起来:“我困了,先休息了。”
“好。”
亚瑟走进卧室,关上门。
他坐在床边,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点开一张照片。
那是他和燕青丝唯一的一张合影,两人对着镜头自拍,燕青丝的笑容灿烂,那大概是他见过的她笑的最灿烂的一次。
亚瑟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照片上燕青丝的脸,他突然笑了,其实……他……
算了,说什么都没用。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他们都无法控制。
就像第一次认识燕青丝的时候,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面对这样的情况。
亚瑟将手机丢下,脱掉鞋躺下。
这里是莫妮卡的故乡,他终于来到了这里。
这里和m国真的不一样,她也不一样了。
……
监听器里放完两人的对话,苏斩让他们又重复一遍。
连续听了好几遍,苏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了好几圈,这两个外国男人的话里虽然没有透露更多信息,但是,却也足够让苏斩感觉到他们此行目的不单纯。
那个叫亚瑟的家伙,大概对燕青丝感情不一般。
现在他们得到的有用消息太少,苏斩让人继续监听,他带人去了一趟医院。
医院那边岳听风已经打好了招呼,苏斩带人过去直奔病房。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曾鲤扭头看见进来的人,脸色当时就变了,好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指着苏斩哆嗦道:“卧槽……你……你……”
苏斩慢慢走过去,眼睛扫过曾鲤的断腿。
曾鲤左腿已经接好,打上了石膏,躺在床上,不能动。
苏斩的眼神仿佛长了刀子,曾鲤被看的浑身发颤,原本对苏斩还有恨意,可现在除了怕,他什么都没了,一想起在车上,被他生生弄断左腿,他就觉得生不如死。
曾鲤结结巴巴道:“你要……你还要干嘛……我以后……以后,我不接近季棉棉了,我滚的远远的不行吗?”
第1521章 你最好别拒绝我的好意()
“大哥,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腿都这样了,你还要干嘛啊?”
苏斩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敲了敲曾鲤腿上的石膏:“将你腿打断,我忽然心中愧疚,来跟你道个歉,顺便想给你赔礼,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享受一番。”
“不……不……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在这,其实……其实也挺好的,真的,真的……”
曾鲤的身子一直往后撤,他真的没从苏斩口中听出多少歉意来,他只听到了威胁,恐惧。
苏斩微笑:“我想,你最好还是别拒绝我的好意,曾鲤!”
他摆手:“带走。”
曾鲤双手乱挥:“我是……我是医院的病人,你们这样把我带走是绑架,来人,有人吗?快打110……快报警,有人要绑架我……”
将曾鲤架起的两个人,掏出证件:“不用喊了,我们就是警察,有事找我们就行。”
曾鲤:“……”
……
很快曾鲤被带出医院,坐上车,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他心里已经大概猜到自己为什么被带过来!估计是……人家知道了。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去接近季棉棉,而且还没成功,他什么都没做啊。
曾鲤心里害怕,一路上行不停的找苏斩说话,想从他口中知道一些消息。
可是……没用,苏斩只告诉他一句话:到了你就知道了!
没多久,到了,苏斩都还没看被一路抬上楼,然后进了一个房间,将他放在一个台子上,那俩警察,还顺便用手铐将她的手靠在台子两侧。
曾鲤喊道:“你们要干嘛,到底要干嘛?”
啪……
苏斩打开了曾鲤头上的一盏灯,刺眼的白光让他睁不开眼。
苏斩:“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曾鲤摇头,“不……不知道……大叔,不是,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又没犯法,我是个好公民啊。”
曾鲤现在感觉非常的不好,这个地方太诡异了,不远处有人头骨,还有两具完整的骨架,他觉得这里气温真冷,冷的很,不停的哆嗦。
苏斩微笑:“这是警察局法医的工作间,准确说你躺的地方是解剖台,就是说……在你之前,在这里躺过的每一个人,都是死人,你很幸运是迄今为止第一个躺在这里的活人。”
曾鲤脸上血色退尽,他忽然觉得胃部有东西往上翻滚,最后到底没忍住干呕起来。
“不行……不行……我要吐,我要吐……快……快给我垃圾篓……”
曾鲤简直不敢想,自己竟然躺在不知道被多少死人躺过的解剖台上,他现在只觉得好像身下有无数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