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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陶道人喝道:“莫非你要自食其言?”
“我说过不杀你。”宁舟淡淡道:“是以,自是无有食言的说法。”一把将陶道人推入花丛。
那粉红瘴气顿时陶道人包裹起来,毒气噬身,便是力道之躯,也抵挡不得。
陶道人怒喝一声,震开花障,匆匆跑将出来,宁舟也未阻拦,远远的看着他。
三息过后,陶道人额头冷汗涔涔,他心知中了此毒,无有灵台境修为,根本难以生还,他陡然厉喝一声,“你也不得好死!”他不愿受毒气噬体之苦,话一言毕,便自损心脉,自尽而亡。
宁舟神色不变,只当没有听到,将尸身上的法器取下,却在于道人身上,发现意外之喜。
此人身上竟然有上三洞的地图,他将其收入囊中,随后用陷泽之术,将众人全数埋葬,随后按图索骥,往别处去了。
于道人初来上三洞,对于上三洞不甚熟悉,所以才备有地图,至于其他人,本就是上三洞的人,早已熟悉这里的一切了。
半个时辰之后,一群人慢吞吞走到这里,为首一人,面白无须,一脸阴冷,身上有寒气环绕,似月宫仙客。
但他目光猩红,下巴尖如利刃,额窄脸宽,棱角如锋,极具刻薄之相,来此地后,眼珠四处打量,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这儿方才经过一场杀伐。
他走到陶道人被埋之地,脚尖一踩,轰隆一声,地下一阵怪力往上涌起,将陶道人顶了出来。
他身后众弟子,瞧见陶道人,有人轻咦一声,“阮师兄,他是……”
阮师兄面部表情打断他的话,“你认识他?”
“认识。”
阮师兄淡漠道:“我认识不?”
那人心里腹诽,你认不认识,我哪知道,如实道:“不知。”
“那我来告诉你,我不认识他。”阮克昌淡淡道:“我既然不认识他,那我可否吃了他?”
那人面色怪异,他才跟阮师兄不久,知道这个叫阮克昌的人,心性毒辣,手段残忍,但非违逆他的,都是阮克昌处死。
而且阮克昌还有一个癖好,就是吃死尸,他想到这,不由打了个激灵,“能!”
阮克昌满意的点点头,瞧着陶道人,嘿然道:“竟是上了五脏毒这个佐料的,想来味道更美。”也不理会背后众人怪异眼神,掰断陶道人的五指,甩了一根在嘴中,嘎嘣嚼了几下,点评道:“味道不差,有嚼劲,还有五脏毒的芬芳香气,嗯,就像女人一样,呵,脆骨,骨肉相连啊,好味道。”
嘎嘣几下,就将五指吞入腹中,一脸意犹未尽的望着残尸,“可惜我要办大事,否则可要细细品味了。”
说罢,顶上现出一条神光,轻轻一抖,化作一张巨口,将陶道人含在口中,神光化作的牙齿,上下一合,陶道人被截成两段,鲜血狂喷,放在嘴中磨了一磨,一阵骨断筋折,令人战栗的声音发出,陶道人整个被化去,全身尸骨血液,全被吞咽一空。
先前说话那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阮克昌露出一个好看的笑脸,“你也要来点?”
“不了,谢阮师兄好意。”
“唉,请吃饭也不赏面儿。”此话一出,众人拿怜悯的眼神看着刚才那人。
阮克昌如法炮制,将于道人等人,全部挖出来,用神光化去,然后笑眯眯的走到那弟子面前,拍拍他肩膀,“小子,我要吃你。”
那人简直快哭了,“阮师兄,我不是死尸啊!”
阮克昌笑道:“轻松点,听我说,首先,我做事你不该插话,其二我请吃饭,你不给面儿,就这两点,你说你该不该死啊!”
那人觉得冤透了,自家好好的,何必来投靠此人,连忙求饶道:“阮师兄,我跟你无仇无怨……”
“我听够了,我要吃了你。”阮师兄眼珠子猛然一亮,红的透亮,一脸狰狞,“能被我吃是你的福分。”话一说完,神光卷出,那人毫无反抗之力被捉住,消磨一圈,一身骨血修为全部被化去。
众人暗暗摇头,阮克昌此人性格怪癖,喜怒不定,跟在他身边如坐针毡,一言一行,必须要小心再小心,否则就会化作口中餐。
至于离开,他们中也有人想过,然后全部被吃了。
待阮克昌事毕之后,方才开口,“我还需五十个修士,你们都给我出去找,无论是谁,抓到就算,至于逃跑,哼哼,想必你们也知道七日化骨散的厉害,无我解药,七日后必死,去吧!”
众人离开后,阮克昌自个儿又笑眯眯起来,“那个无量的小子,真是好生厉害,待我修为再提高一些,必要把你吃了,嗯,是晒干撕了吃肉丝好呢,还是是五脏毒闷了好呢,唉,口味越来越刁了。”
第56章 :人心难测()
若是宁舟在此,就会知道陶道人所言不实。·奇·中·文·蛧·首·发
那位阮克昌,乃是货真价实的灵台修士,神光一出,真气境怎能匹敌?
正所谓,事实不能如人意,宁舟也非万能之人,不知此事,也是常事,不过他也并未全信陶道人,因此,并不因为自家实力超群,便无所顾忌。
他知道自己实力虽不差,遇上一二修士,还可战而胜之,但若有十人百人,必将饮恨收场,是以,离开那处后,一路小心,不敢漏了行藏。
待寻得一安稳所在,将那两珠徐徐炼化,此番有了上回经验,倒是驾轻就熟,不过一日,便以炼化完毕。
奈何,不管是风火一气,还是两相一录,均是不得缺少阳珠,因此,虽炼去四珠,可本身实力,却丝毫未有寸进。
展开从于道人那处得到的上三洞地图,宁舟仔细查看,发现这上三洞中,有千窟万道,似那蚁穴,沟壑丛生,这里虽分三层,但是曲道无数,上下四方,皆有路途,若非熟识此地之人,陷入此间,只会迷了路途。
而这些,易振元根本没跟他讲过。
来时宁舟只当这里是上中下三层,有一条通路连接而已,没想到竟是如此曲折。
那易振元为何不如实说呢?
要是宁舟本事不济,万一身陷囫囵,寻不到出路,岂非是只有死路一条?
宁舟把眼一咪,这易振元居心不良,竟然存心害他。
他自问,自己从未和易振元结过怨,往日也无仇,还对易振元有所助益,可是偏偏此人,暗里玩了一手,摆了他一道。
想到这,宁舟摇头一笑,也怪自家最近太过顺利,以至于什么都不在乎,才大咧咧的一人来此。
将此事暂且压在心里,宁舟步出此间,往石窟中走去,这一走,就是半日过去。
可奇怪的是,竟然无有发现任何一人,他心知这里面定有自己不知的事情。
把念头一转,宁舟往下一层走去,约莫一刻钟后,寻了一条下去通路。
方入此门户,便在出口瞧见两人,看其模样,似乎专门守在此地,他心中一动,屏气静声,浑身气息不露过去,看准一人,摸出飞焰啄心雀,抬手打将出去。
那两人聊得真欢,忽然其中一人心口陡多了个窟窿,鲜血喷了对面那人满头满脸,另一人还在惊愕时,脚下一软,硬土化作泥泽将他陷了进去,在一道金光闸过,顿时双腿离身,惨嚎一声,倒地哀嚎不止。
这时,宁舟方从暗中走出,那人瞧见宁舟,顿时吓得大骇,使劲用双手爬动,想要逃离杀身之祸。
宁舟一笑,自己暗中偷袭,怎能让你逃了,三两步过去,正欲擒住问话,可一道烈火劈面烧来,正中面门。
那人见宁舟中了术法,稍稍松了口气,他方才故意装作逃走的样子,就是为了降低敌人戒心,其实他手里暗暗捏了法诀,积了一口胸中怒气,陡然释放出去。
这口火不同一般,是他最为精通的几门术法之一,但凡无有灵台境,中者非伤即死。
正在他得意时,宁舟面上有清气淌过,瞬息熄了那团烈焰,不由叹道:“行走江湖,果真要保持戒心。”对面那人,给他上了一课。
那人瞧得目瞪口呆,颤抖的手指着宁舟,话也说不出一句,只见宁舟面上皮肤如常,连眉毛都没烧掉一根,他喃喃道:“竟是力道修士。”
也只有力道修士,可以用身躯,硬抗术法神通。
宁舟弹了弹衣袍,坐在此人对面一块顽石下,道:“你守在此处作甚?”
那人闻言却是冷笑,“你管这许多作甚?”
宁舟二话不说,斩去他的双手,“你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