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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再斗也好,他也怕梁世新败时求饶,那一帮奴仆帮衬梁世新,纵然他实力不低,也难以取下梁世新性命。
他施施然找了个房间,歇息在里面,养气炼道。
破浪擎潮飞舟,有一幢横卧前后的三层殿阁,头前立有一杆白龙攀天旗,龙口巨张,有白气喷吐,灿若霞光流水,将整艘楼船包裹起来,宛如在空中踏波开浪,气势十足。
梁世新得意洋洋,眼睛一扫,“诸位师兄弟,有谁愿与我,一争还丹峰?”
众人皆是沉默不语,他们虽也有心思,可是梁族如悬空闸刀,便是看着也惊心动魄,哪敢与其争锋。
梁世新哈哈一笑,拍了拍李还真肩膀,入了阁室中去了。
无底洞,此洞四通八达,有阴风川流,这里被无量圣宗用禁制圈住,里间圈养许多了灵门修士,世世代代下来,已不知有多少人。
这些人也出不去,因此恨极无量圣宗,每每有弟子到来,均是要厮杀一场。
门中修士来此,一者是摘取宝珠,二者也是磨砺之地。
飞舟悬浮在无底洞上方,阴风在洞口呼呼地响起,如一头怪诞魔胎在里间,虎视眈眈的望着众人。
梁世新挑衅似得看了宁舟一眼,带着二十余人跳了下去。
易振元从宁舟身边走过,只当没看见。
宁舟淡淡一晒,也没太在意,目望无底洞,“希望可以找到少阴少阳两珠。”
第53章 :无量魔宗()
宁舟本道无底洞是幽窟魔域,没成想,眼前景色倒是不差。
入目便看见,阔有十里的深谷,长不知几许,一眼望不到头,两侧道路成荫,绿藤红花,映织成画,苍松怪石,点缀成趣,花草间似有一层粉红纱帐覆盖,将深谷打扮的似小娘子似得,美轮美奂,笔墨难以详述一二。
宁舟注意到,众弟子来此间后,皆是小心翼翼的,连那张狂傲气的梁世新亦是如此,宁可绕远路,也不从那花草中穿过。
宁舟心生奇怪,凝神细看,却是看出了门道来。
那奇树怪花,枝繁叶密,加上粉纱遮掩,轻易看不清楚,透过缝隙可以瞧见,里间铺了一层厚厚白骨,并且地面还有粉色气泡喷出。
这一看就明白了,此乃毒障,由于此地阴暗,深处地下常年潮湿,这些奇怪花草,也是异种,与他处不同,会生剧毒瘴气来,不明究竟的人,穿这花草一遍,很容易着了道。
此处密不透风,尸气团聚不散,与毒障结合,便会越来越厉害。
只听梁世新喝道:“都小心点,这是五脏毒,吸上一口,五脏腐朽,崩坏只在十息之内。”
众人渐行渐远,三个一群,五个一道的,分散各处,去寻找适合自己的宝珠。
宁舟却是两眼一抹黑,关于此地,易振元说的并不详尽。
不过根据散碎的消息,他倒可猜测一二。
那些魔宗弟子,既然恨他们入骨,肯定不愿他们得到气相宝珠,那么就会竭力收取,纳入掌中。
如此一来,要夺珠,必须要与他们一战。
那么接下来……
宁舟一笑,反正如今找不到东西,不妨先将风火两珠给炼了。
寻了一处僻静所在,他躲在里面,摇头一笑,“这地方用来偷袭人,倒是不错。”
取出气相宝珠,往头顶一甩,在它落下来之际,玄功一转,将气相放出,将其拖住。
宁舟因具备力道一重修为,他盘坐不动,不言不语,如同栩栩如生的神像,蛰伏无眠,无息无声,也不虞被人发现。
六根安定,静极而嘘,真元自然而动,任其自如,凝气成相后,真元已经绵绵密密,心神幽幽微微,放任拘束,神气如马,便往那宝珠上冲去。
风火两相,如转大磨,将宝珠含在其中,每转一圈,宝珠散下细细晶辉,点点碎芒,宁舟略略一察,如此下去,该当需要三日方可全功,他也不耐久等,取出百丹阁的洗精一气丹,吞吐腹中,真元将其一磨,便源源不断化作修为。
有了丹力之助,他也全数放开手脚,真元如潮,不断往天门上喷去,如同大磨碾豆子,沙沙声连响,宝珠晶辉狂下不止,风火气相,愈见丰满。
修行不知时,待到两珠只剩下星火一点时,宁舟不由凝重了许多,此刻行气稍有偏差,那两珠就会散去,等若此次不能功成,不仅如此,连风火两相,也会就此废去,未来只能无珠成光。
两珠交相辉映,忽上忽下,沉浮不定,仿佛一叶扁舟,在真元浪海上,飘摇欲散,宁舟轻声一喝,元气加催,将两珠牢牢摄住,运离一吸,两珠陡然坠落,沉入气相中。
真元将其包裹,缓缓相合,就像老蚌养珠,一点点化石为珍,再过三个时辰,两珠终于消散一空,宁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将其收回百会。
再来一枚少阳珠,风火一气光就可先成了。
此间虽无玉圭日晷,不过通过真气流转,却可得知,炼化这两枚宝珠,已经耗费两日光景。
离了这僻静所在,正欲去寻找少阴少阳星,三种宝珠,忽闻左侧洞窟中,传来谈话声。
稍稍听了两句,他心中一动,又绕回那僻静之地。
“陶道友,那帮人怎那般厉害,竟然让我们折了几位道友。”一个粗豪嗓子忿忿道。
“于道友,你从下三洞上来不久,怕是没对阵几次无量魔宗的人吧!”陶道人言道。
于道人讶然道:“不错,我师傅说我功行不到,总是不放我上来,我才来上三洞不久,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说道不成?”
陶道人叹道:“于道友有所不知,那一行人有二十来位,往日咱们六洞的人,十个都可杀败他们,可他们不同,出手就是三件灵器,这般大手笔,肯定是无量魔宗的世家子弟。”
宁舟暗中听得清楚,这几人怕是遇上了梁世新一行人。
于道人来了精神,“世家弟子?那咱们把他擒住,能否跟魔宗谈判,将咱们放出去。”
陶道人嘿了声,“于道友想法虽好,可惜啊!”
于道人不解,“可惜什么?”
陶道人幽幽一叹,“我听祖爷爷说过,他的祖宗辈都困在这了,这么多年,无有一人可以逃出。”说到这恨恨道:“这些魔宗贼子,是把咱们当磨刀石,月月逐杀,年年清算,你可知道,为何我们无底六洞没有一个境修士?”
“为何?”
陶道人冷笑道:“那是因为,他们境修士,已经不需要把咱们当做磨刀石了,所以一旦出现境修士,此间禁制,就会自动抹杀我辈。哼,我以往也擒住不少修士,对外间算是有几分了解,我观方才那个世家弟子,也不怎么样,想来就是擒住了,也没人替他说话,所以,想要出去,必须抓一条大鱼,大到那魔宗高层,不可轻忽才行。”
于道人听得面面相觑,“如此一来,我们不是难逃一死?”
“顶多活到灵台三重境。”陶道人眼中满是不甘之色,“咱们没了希望,所以,咱们要不怕死,遇到魔宗弟子,要豁去性命去杀掉他们,杀一个是保本,杀两个是赚了。”
先前宁舟听那陶道人说,他们十个可以打圣宗二十个,他还不信,现在却是信了。
来此磨砺的弟子,大多是没出过圣宗的,根本无有斗法经验,一旦残酷斗争起来,存了胆怯之心,不败也难。
而这无底洞的人,已经是没了后路,心怀怨气,大多心存死志,勇悍非常,一个不怕死的人,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而此间,不怕死的绝对不少。
现在宁舟也明白了,布置这无底洞的前辈其中深意。
圣宗弟子不会一辈子呆在宗内,也会出去行走,也会遇到敌人,至于生死搏杀,更是不会少的。
而只懂修炼不懂斗法的修士,在善斗者眼中,与那弱小婴儿无异。
这无底洞,就是一块磨刀石,可以将婴儿成长为壮汉,精通斗法,在这样残酷的环境中,磨砺下来,相信不管是斗法经验,还是身心,俱会发生变化。
那些人离宁舟越来越近,听脚步声,总计有五人,渐渐地,一个面容英挺的男子,浮现在他眼中,他着一身经罗法衣,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圣宗真传呢,此人腰里别着三根长针,粗有一指,长有一尺。
另一位男子,也穿的是经罗法衣,一脸风霜之色,两鬓斑白,额头皱纹深深,鼻子上戴着一只鼻环,此鼻环灿若红霞,艳似鲜血,一丝一缕的血丝,从鼻环中发出,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