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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一人他还可拼一拼,对上两人,是无有半分机会的。
蒋道佐来回踱步,开口道:“这几日、我闭关炼法,若那无量圣宗的人来了,自有我来料理。”
以不变应万变,是蒋道佐目前定下的法子,发生这样的事,依他所想,孙伯廷必来一会,届时单单对付一人,他把握也大些。
苏征玄深施一礼,目送蒋道佐闭关去了,待后者身影消失,他冷冷一笑,继续倾倒鲜血。
王城!
宁舟结果了明月性命后,将那拂尘收入袖子,最后将动用法器的痕迹一一消除,他可还记得,孙伯廷惜时曾觊觎他,无须有的遗物时嘴脸。
现在他可是真有宝贝了,自然不能让孙伯廷知道,否则使其翻脸,自己便不好应对了。
出来一趟,陆秀平和明月分别身死,这却是需要个说法。
宁舟将整件事在脑中过了一遍,就打道回府,直往睿德观而去。
睿德观,是孙伯廷的居所,也在王宫之中,当宁舟踏入观中时,丝竹管乐,靡靡之音,直往耳朵中钻来。
丰国多水,湖波河流纵横交错,是以水量充沛,连宫中修建时,也多引水造湖,打造秀丽景色,在观中南角有一座小湖,湖上有一八角雕龙凉亭,亭中之人,正是孙伯廷。
此时他一手执壶,正在饮酒作乐,在他正前方有一艘彩灯花船,船上有歌舞美姬,个个婀娜多姿,舞姿极美,便是铁石心肠之人,瞧见这帮美人,一身铁骨也得化作绕指柔。
孙伯廷修了大半辈子的道,自知无望进步了,心也被消磨了许多,无有斗志,倦了也乏了。自从来到这俗世中,他才找到乐趣。
在这里,无有人瞧不起他,个个尊敬他,把他当老神仙供奉起来,日子比在宗中时,不知要逍遥多少。
夜夜欢歌,日日作乐,孙伯廷双眼一眯,“这才是人间美事,便是让我当神仙我也不换。”这话未免有些酸,但好歹可以安慰一颗垂垂老矣的心。
宁舟来到这时,看到这幅场景,丝毫不觉奇怪,也不太在意,气运喉间,宏声道:“孙师叔。”
气清声郎,顿时压住满场管弦乐曲,孙伯廷循声一看,摆摆手,众歌女齐齐一个万福,花船袅袅远去。
“宁师侄,你来此何事。”孙伯廷笑着招呼一声。
宁舟顺着廊桥步入凉亭中,沉声道:“陆师兄和明月死了。”
“什么?”孙伯廷陡然站起来,须发怒张,“是何人下的手,竟敢杀我圣宗门生。”
他的怒不是为陆秀平二人的死,而是有人竟敢对圣宗出手,这样也意味着,敌人敢扫圣宗的面子,他也可能被人击杀,这让他如何不怒?怒的同时,也在掩盖自家胆怯的心。
宁舟缓声道:“日前陆师兄二人来寻我,说是让我和他们一起,去柱国府看看那起血案。”
孙伯廷皱眉道:“我只让他们二人去,他们来寻你作甚?”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陆秀平二人的小心思,哪里瞒得过他?便续道:“算了,你继续说吧!”
宁舟轻轻点头,“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那里竟有两名敌人埋伏,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陆师兄当时便被击杀,而后我与明月师兄共同对敌,奈何敌人势大,我见不妙,就先行回来告知师叔此事,而明月师兄却是被敌人缠住,想来也遭了厄难。”
孙伯廷沉声道:“敌人是何修为,你们三人也打不过两人?”
宁舟露出心有余悸之色,“敌人与我们修为一般无二,可对方有一件法器,陡然偷袭,震慑了我等心神,我等皆是初次下山,无有斗法经验,是以败北,惭愧惭愧。”
孙伯廷却是松了一口气,对方是真气境就好说了,“对方是来路,你可知晓?”
宁舟愤愤道:“我看他们用僵尸对敌,必是神僵道无疑。”
孙伯廷再松一口气,神僵道的人他更不用怕了,豪气拍案道:“哼,神僵道,真是好大的胆子,胆敢犯我圣宗,此等贼人贫道必诛。”石案应声分裂,仿佛敌人就如这石案一般,必死无疑。
孙伯廷口气虽豪气,他却是没说立即去报仇,宁舟也乖巧的无有‘提醒’,二人‘沉浸’在悲愤和怒火中。
对于宁舟的话,孙伯廷并不怀疑,他虽知道陆秀平和明月对宁舟的敌视,但却想不到他们会同室操戈。
设陆秀平他们动手了,宁舟如何能活?
孙伯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陆秀平和明月是死于宁舟手中,另外,在他看来,宁舟进境虽甚快,已然出乎他的预料,但是要说宁舟以一对二,还杀敌而胜,他打心眼里就不信,是以根本没往这边想。
宁舟也不怕孙伯廷识破,因此事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故事只要编的合理,不愁孙伯廷不相信。
再加上神僵道的确对他们出手了,半真半假,成就了宁舟‘一言堂’。
半晌之后,孙伯廷道:“我想不明白,他们做这些事,到底是何意。”要说神僵道借此与圣宗敌对,他是万万不信的,再说了,杀几个无关重要的小弟子,对他们有何用呢?
宁舟道:“他们在王城大量杀人,而尸首都被收走鲜血,是否用来练功或是炼宝?”
“不会是练功,神僵道对于鲜血,除了炼血僵,其余的根本用不上。”说到这,孙伯廷忽然目光一凝,“或许我知道,对方这样做的目的了。”
宁舟奇道:“是何目的?”
“天僵元胎。”孙伯廷十分肯定,“我听别人说过,神僵道唯有用天僵元胎炼成僵尸的弟子,才可成为门中真传,而天僵元胎也恰恰需要大量鲜血。”
对于天僵元胎,宁舟是第一次听说,“那他们为何要袭杀我们呢?”
孙伯廷当然知道,可他却不会说出来,“那我就不知了。”
第42章 :拼身份,讲来历,()
天僵元胎需要灵台,孙伯廷是知道的,但他却不能说。http:///
他还不想现在,就对上蒋道佐等人,在他看来,对方显然是有准备的,他若冒动,说不定就会遭了暗算。
若他跟宁舟说了出来,那他除非不要脸面窝在观中,否则一定要出手的。
因从目前看来,敌人是看上了他的灵台,这样被惦记上了,还不出手,颜面何存?
从睿德观中出来,宁舟觉得孙伯廷肯定是知道什么,但不知为何,没有跟他讲。
他也没在意,返回钓蟾宫。
此时的钓蟾宫一角,被工匠开挖出一口大坑,长宽各有三丈,用玉石铺的严丝合缝,极尽奢华,工匠们纷纷摇头,觉得宁道长用这样的浴池,实在是暴殄天物。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口洗澡的地儿。
“师尊,你回来啦。”素青渔乖巧一礼,神色却不似往常,而是带有难色。
宁舟是何等人物,瞧出她神色有异,微微一笑,“徒儿,你有何难事?”
“叫师尊看出来了。”素青渔无奈一笑,“师尊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在我幼时,有个老者要收我为徒么?”
宁舟笑容一敛,“怎么,此人这次寻上门来了?”
素青渔点首道:“就在师尊走后不久,他便来了,现在还在紫寰殿与我父王在一起。”
宁舟打趣道:“他没给你抢走,看来还顾及身份。”
“正是如此。”素青渔道:“他这次来,不仅要收我为徒,还一眼看中青锋的资质,我跟他言道,我已经有了师尊,他才没有立即将我们兄妹带走。”
宁舟微感讶异,没想到连素青锋也要收下,不过一想,素青锋资质与素青渔相比,也相差无多,有此念想也是正常。
他还记得素青渔跟他说过,素青锋想做的是人间帝王,对于修炼一道只是好奇,并不如何热衷。
宁舟道:“那人还说了什么?”
素青渔回道:“他说他要跟你见一面。”
宁舟不用细想,便知这位老者的意思,他笑道:“你去告知他一声,想要见我,就亲自来至圣宫。”
素青渔诧异的望着宁舟,不知宁舟为何要在大祭司的地方,见那位老者。不过师尊之命她他不敢违背,乖巧的点点头,便去紫寰殿去了。
当那老者听得素青渔的传话后,不禁气笑了,“好个猖狂之辈,竟然叫我去见他。”
素君堂等人,也是不明所以,宁舟为何要在至圣宫见这老者,素君堂小心道:“前辈,许是宁道长另有深意。”
“什么狗屁深意。”那老者不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