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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为了家族的不公平待遇,为之惋惜。
轮到韩生平了。
这厮从刘蒙进来,眼都没抬起看一下,自顾自的喝茶,相当的自大,刘蒙根本不爱搭理他,搞搞清楚这是谁家,最烦这种自以为三五六万。
韩生平慢悠悠道:“我代表我家城主过来告诉你,你与李家小子论战之事到此为止吧,本来也没多大的事。”
刘三笠在一旁补充道:“刘蒙,这北安城的城主也是咱刘家人,说起来还是你堂叔呢。”
刘蒙顿时火大,我管你是谁呢,当初李彪带人在门前辱我门楣,不见你这位城主本家叔叔过问,现在我靠自己出气,你来横插一脚了,要不是收了李家好处,才真是见鬼。
再看韩生平那态度,刘蒙更火了,轻描淡写道:“我自己家的事就不劳堂叔费心了,明日再不见李彪过来跪着,我就去智慧宫求个公道。”
嘭,韩老先生本以为他替着城主屈尊降贵跑过来一趟,还不是一说就成,刘蒙这小子对他太不够敬重,这一旁,刘三笠还看着,老脸往哪放,一拍茶几,指着刘蒙的鼻子就喝道:“这是城主大人的意思,你敢不听?”
刘蒙也不急,潇洒地打开折扇,扇了扇风,乐道:“我是准学者,城主大人管不到我,况且这里是我家,学者宅邸,天王老子也管不到这儿。”
还有一句没说,你特么算老几啊?城主又算特么老几?
刘三笠嘿嘿笑道:“说起来李家那小子太过分,竟然跟我们刘家闹,给点苦头吃都是轻的,老夫真不知道芙蕖为何让你来说这事。”
心道,肯定是拿了李家不小的好处了,胳膊肘往外拐,哼,两兄弟没一个好东西。
韩生平脸色更是难看,也不屑废话,瞪眼喝道:“城主大人的话,你是不愿意听了?”
刘蒙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你老这耳朵不太好。”
韩生平气得颤抖,他是谁?城主幕僚,甚为倚重,毫不夸张说是北安城实权二号人物,何时受过这气?“你……你……大胆。”
“我这就回去如实禀明城主大人,哼。”
他站起来就欲走,坚信搬出刘芙蕖,这小子一定会软下来认错。
“好走,不送。”
韩老爷子哪受过这气儿,一甩袖子就走。
刘三笠老爷子还没走的意思,和蔼道:“小蒙,我就这么叫你啦,我跟你爹以前关系很近,只可惜啊,他突然没了消息,否则咱刘家该是你爹当家,你可要继续努力,早日成为真学者,继承你爹的衣钵啊。”
听这话,刘蒙多少也反感,关系好,也不见你平日来走动,帮一把啥的,反正都是场面话,他也不会在意,连连点头称是。
“你这位城主堂叔,很有本事,就是心胸窄了点,你直接驳了他面子,保不准会迁怒于你,若是有麻烦,你就来找我,老夫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在家族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刘三笠很恳切地说。
闹吧,闹吧,能给那两兄弟添点堵也是开心事。
“那就先谢过啦,我这位堂叔肯定也是受小人蒙蔽,要不然怎么会向着外人说话呢,我看八成是这个师爷狗仗人势自作主张,肯定不是堂叔的意思。”
场面话谁不会说。
刘三笠也感觉到这小子不好糊弄,真不知以前怎会有那么不堪的名声,看来传言多不实,该早点接触才是,刘仲虽不在,在家族中还是有很大的声望,一日没有确切的死讯,那就不容小觑。
闲聊几句,便没什么好聊,刘蒙意兴阑珊,刘三笠很有眼力劲又说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刘蒙发现蓉姨很生气,忙笑着问她怎么了。
蓉姨也是憋不住事的性子,斥责道:“少爷成了准学者,家族才送来一百金角,实在太过分了。”
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一听蓉姨说起,当初刘翀成为准学者,家族给了五千金角,还有其他各种奖励,后来拿了徽章更不得了,耗费家族大半资源。
尼玛!原来如此!一对兄弟果然都不是好鸟,一个族长,一个城主,全他妈一肚子坏水。
“他儿子刘翀是十八岁前成准学者,少爷也是,待遇却差那么多,要是老爷在,肯定不敢这样。”老忠仆很是不平,她是看着刘蒙长大,一直觉得少爷很不容易,成了准学者,那是由衷的高兴。
有机会定要讨回这个公道,刘蒙动了气。
那边韩生平气呼呼地回了城主府,一刻不停就到刘芙蕖那里告状,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这小辈太目无尊长了,若不是看他是城主您家的人,我非当场教训他不可。”
刘三笠说得不错,刘芙蕖心胸非常小,有一次仆人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泼到他身上几滴,就让人把这女仆活活烫死了,听了韩生平的话,脸色阴沉得厉害,“他真这么说了?不肯卖本城主的面子。”
“这小子说话非常狂妄,还抱怨城主大人不该向着外人说话……”
“知道了,你下去吧。”
刘芙蕖心中怒极,可也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一个准学者在18周岁前受到特殊保护,这是整个夏国都通用的法律。
这小子好像还有几天就到年岁了,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收了李大福的重礼,总得有所表示才行,想到此,他又唤过来韩生平。
“你准备点礼物再去一趟,就说看在本城主的面子上,宽限李彪十天,我受人重托,也算有个交代,记得,好言好语地说与他听。”
韩生平心里犹如吃了一个苦瓜。
第36章 脸皮呢()
韩生平心说,城主这是转性了吗?一个后辈如此轻视,他竟然没生气,又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又来到了刘家,心里那个恨呀。
刘蒙满脸不耐烦接见了他,开口就问道:“韩先生又有什么指示?”
“呵呵,先生不敢当,我是城主大人的师爷,算起来就是刘家的仆从,刘少爷千万别客气,我之前言语不当,回去被城主大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顿,特意过来道歉赔罪。”
咦,不是说这个城主堂叔报复心很重吗?刘蒙是顺毛驴的性格,听他这么一说,很大方道:“没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转告我族叔,有空我去看望他。”
“就是,说到底是一家人。”韩生平的老脸臊得慌,又道:“城主大人还说,李家托请到他说和,李家一直都是纳税大户,也不好拒绝,可否请刘少爷给李家宽限十日,待得风头过去,那李彪再来兑现论战承诺。”
韩生平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高得很,既然领会了城主的意思,自然能把姿态放得很低。
迎面不打笑脸人,刘蒙很爽气一摆手,道:“好吧,告诉堂叔,我答应了。”
“那太感谢刘少爷的体谅,城主知道,一定也是欢喜。”
啰嗦了几句,韩生平一张老脸笑得跟一朵老菊花一样,说话直让刘蒙起鸡皮疙瘩,前后不过两个小时,一个人的态度竟能翻天覆地,脸皮厚到这程度也是难得。
对这种人,刘蒙向来敬而远之,眯着眼睛半躺着,吸溜一下口水,“韩先生刚才说什么?不好意思,昨晚没休息好,这会儿犯困。”
“刘少爷肯定是昨晚研习学术太晚,老朽不打扰了,这就回去跟城主大人复命。”韩生平笑呵呵地说,特慈祥的长者,又叹道:“老朽的孙子韩嘉不成器,两年前就成了准学者,至今还没拜星成功,以后还往刘少爷可以指点一二。”
这本是很隐晦的奚落,你小子傲什么,老夫是准学者,就连老夫的孙子都是准学者,别以为成了准学者就了不得,有本事成了真学者再说吧。
刘蒙点点头,道:“行,过两天我去智慧宫,有机会就指点指点,具体能领会多少就看这孙子悟性了,毕竟两年都没拜星成功,恐怕这辈子希望不大。”
噗,韩生平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走出刘府之后,扶着胸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喝道:“无知小儿,无知小儿,像你爹一样不得善终。”
清晨,空气最是清新。
刘府,刘扶摇喜欢种植一种特别品种的梅花,跟腊梅一样,这种梅花能承受住酷暑与严寒,而它的花季也正是一年中气候最恶劣的时候,他侍弄着梅花,脸色阴沉着一言不发。
刘翀站在父亲身后一言不发,自小父亲就对他严厉,父子间从未有过太亲密的交流。
刘扶摇轻叹了口气,很突然地说了一句道:“刘仲当年凡事压为父一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