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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孟琴摇摇头,眼神之中却又着隐藏的很深的惊惧,她说:“是西宁!”
“西宁?”洛雪一直算是轻松的表情乍然破碎,那个惊才艳艳的弟子,也是让她印象深刻,“是西西的姐姐?可是她不是早就······。”
“是啊!她早就该死了,可是她的元神不是被我化作了莲台吗?”孟琴转头看向洛雪,讥讽道:“你不是最喜欢坐在那莲台之上吸收血祭之力吗?怎么,坐了这么久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洛雪是不知道那莲台是西宁的元神变化而成的,但是她是知道西宁是被孟琴杀了的,可是西宁是孟琴的弟子,而孟琴那时候也是真的想让西宁和她一起进行血祭这件事情的。
但是那个心思善良的女孩,又怎么会同意,她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洛雪只知道孟琴最后是杀了西宁,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孟琴居然会把自己的弟子做成一个用来净化能量戾气的莲台,一直禁锢着她的元神,让她不能轮回。
“你倒是也舍得,西宁不是你最喜欢的弟子吗,居然用它来做了莲台!”洛雪吃惊归吃惊,但却没有真正的被吓到,“怎么,她的元神还能翻天了不成?”
“元神似乎是吸收了太多的怨气,化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孟琴撇了一下嘴角,又是毫不犹豫的讥讽回去,说:“我舍不舍是我的事情,倒是你,西西是你的弟子吧,就算她要死,你居然也不来送她一程!”
只是不人不鬼的怪物而已,洛雪松了口气。
想到西西,她似是不经意的笑了笑说:“那你还不是一样,北琳可一口一个师傅叫你叫的很是亲热呢,你居然还真下得去手!”
洛雪是知道的,孟琴并不会真心的让北琳和她们一起举行血祭仪式,一切,不过是孟琴在利用她罢了,原本想的是先让北琳动手杀了西西和那些小婴孩,因为杀人也是有孽障的,尤其是孩子。
等北琳帮她们把事情办好之后,血池便是她最终的归宿。
她们自三年前发现这个血祭的法子,便一直进行到现在,因为这办法是她和孟琴两人发现的,所以血池的能量自然是两人平分,她们自己都尚嫌不够,又怎么会分给北林这个阴狠又心计颇多的小小弟子。
而血池这样的东西,自然是要找一个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自然就非冥生门莫属了。
所以,这三年,再没有首席弟子可以活着走出冥生门,因为。
仙宗再不需要天才了,而她和孟琴,一定会成为这个仙宗的最强者,带领仙宗,不!是带领人界,走上一个更高的巅峰,而不是一直依附着神界,仰人鼻息。
“那西西和北琳都解决掉了吗?”洛雪整理好思绪,再度发问。
孟琴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她们两死了!”
洛雪没有在说话,她们已经死了就好。
她拔出还插在地上的长剑,起身向山洞走去,说:“我本来是想说,外面的仙宗已经闹翻天了,许多优秀的弟子都被魔族人杀害了,是两个人,一个精通水系,一个是自然系,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得先去洞中将西宁解决掉了。”
孟琴也是被她的话一惊,但反应过来之后马上就跟上了洛雪,她说的对,血池才是不能出一点岔子的东西,孰轻孰重,她心里很清楚。
她们只顾着抬脚往山洞里面走去,却没有发现,在她们的身后,有四双眼睛,正仔仔细细的将她们盯着。
未苍看着她们两个离开的背影,在这样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将手中折扇扇的哗哗作响,一双春日和询般的眼睛此刻却是满满的惊叹。
“这两位还真是用心良苦,看她们这样子,倒是很有野心啊!”他啧啧的感慨。
夏槿看了他一眼,凉凉的跟着开口,说:“野心谁没有?你的野心,我的野心,可比她们还要更加的让人瞠目结舌不是吗?你又何必在哪里惺惺作态。”
未苍被夏槿噎了噎,扇子也不扇了,摸摸自己的鼻尖,说:“我这不是以局外人的立场客观评价吗?”他试图反驳。
“谁是局外人?”夏槿直视他的眼睛,目光灼灼,“只要身处这个世界,谁敢说自己在局外?我该诉你,哪里都是局,处处都是戏,我们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未苍默然,没有再说话,这样的话,他不是第一次听见了,那天魔主最终人选的比试,苏言毫无悬念的胜出,他昂着脖子不服气的说。
“苏言,你别得意的太早,你现在成了魔主,就表示你必须和神界的人杆上,身处局中,又危险重重,你可要好自为之!”
而那个男人一直都运筹帷幄显得游刃有余的男人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以一种再平常不过的口气,对他说:“谁在局外?只要活着,便已经身处局中!”
一样的口气,一样的话语,一样的见识深远。
夏槿和苏言一样,他们是真正的将自己看做了沧海一粟,所以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而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缺少追随他们的人,因为他们身上的这种气质,是大家所向往的。
如刘离儿,如青遥,亦如他自己。
第六十八章 仙宗大乱()
夏槿没有再说话,四人皆是一阵寂静的沉默。
青遥此刻又恢复到了那种老态龙钟的样子,因为五更的时限已经过去,而那轮诡异的紫月又再次的出现了。
夏槿亲眼目睹了青遥水嫩嫩的肌肤如同被抽干一样迅速的衰败下来,像是一片绿叶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水分。
“走吧!”夏槿转身对着青遥说,“我带你出去!”
未苍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听到了夏槿这么对青遥说,瞬间也来劲儿了,折扇风度翩翩的‘唰’的一声就打开,笑的眉眼弯弯,说:“呦,王妃大人,你这是要过河拆桥?”
似乎是知道夏槿对于这个称呼不喜,他格外的咬字清晰。
夏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我说是你又想怎么样呢?”她脸上一点恼怒的意思都看不到,只是眼睛幽深似是漩涡一般。
未苍却是个不怕死的,恬不知耻的就把脸凑了过去,说:“王妃大人,好歹你现在也算是半个魔界的人了,你可不能把我抛在这里啊!”他红唇微微勾起,继续挑衅道:“你就不怕我和苏言告状!”
“为什么我要怕?”夏槿微笑着反问,衣袖上的红色丝带微扬飞舞,“我说不想带你出去,有什么人会有异议?”
未苍没绕过来,愣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夏槿眉毛一挑,才不紧不慢的回答说:“我不是你们承认的王妃大人吗?我说的话,又有谁有异议!”她的声音清凉如水,看了眼地上的影子,问:“炽影,你有意见吗?”
炽影的声音果真恭敬而不负众望的响起。
“不敢,王妃大人!”
未苍简直就要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不就是想调侃调侃这个年纪小小却心机深沉的小丫头吗,没想到小丫头居然这么较真。
而此刻正缩在夏槿影子里的炽影正用他那张清秀可爱的脸撇了撇嘴,暗暗的肺腑道,他们魔主大人未来的王妃也是你这么个闲杂人等可以调侃的?真是······。
夏槿看着未苍一脸讨好的继续凑过来,根本就不知道骨气为何物。
“想让我带你出去?”夏槿不轻不重的说。
未苍抽了抽嘴角,看来这小姑奶奶是真的打算不认账了,原先说好他将仙宗的秘密告诉她,她带他们出去,可现在她这一脸需要被讨好的表情简直就让他牙根都痒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未苍满脸笑容的点点头。
夏槿理了理自己的衣摆,转头接过刘离儿帮她拿着的黑色长襟外袍,似是随意的道:“青遥,你学的功法类别是什么啊?”
青遥皱如树皮一般的脸动了动,声音干涩难听,说:“我学的是阵法!”
“阵法啊!”夏槿拖长尾音,转头神色莫名的看向未苍,“正好,我身边缺一个修习阵**法的人,不过嘛,如果有厉害的法器的话!”
未苍哪里能听不懂夏槿的意思,双手一招,空中就出现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长笔,他随意的将长笔抛给青遥,说:“这是神界地极法器的上上之品,送你了!”
青遥一愣,看着手中的白玉笔,她以前在神界的时候用的也只是人极的法器,被流放了之后法器更是全部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