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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遇到了师父,师父让我把那些抢我东西的人都毒死我把那些被抢走的东西都毁掉我把这里的人都踩在脚底下。”
方商麓抬起眸子,透着满满的喜悦之情:“还好他们把你又送到我身边了,不然我就要把你给毁了。”
白紫苏怔怔地看着方商麓,他的话里透露着太多的信息。
方商麓是京城方家的人,他是方家族长的庶长子,那也就意味他的年纪比方衡还要大,可是他的样貌为什么停留在了少年的模样?而且既然他小时候就知道了自己,那更意味着方家的人从一开始就注意着自己或是端木琴?并且,明知道白家的人将白紫苏许配给了顾九黎,但是方家却依旧不顾这层关系,仍是执拗的让白紫苏嫁入方家……
到底这具身体还藏着怎样的秘密方家的人如此渴求?
“嘶!”一阵疼痛从手腕上传来,正是方商麓握紧了她的手,那力道好像要把她的手腕给折断。
“你弄疼我了。”白紫苏如是说道。
“你不专心,我都在你身边,你怎么就不多看看我呢。”
方商麓一把将白紫苏横抱起,轻轻的向前一抛,将她丢进了还冒着热气的水池里,白紫苏在水中急急地喘了几口气,这才堪堪稳住身体,靠着湿滑的池壁坐下,将颈部以下的身体都埋入水中。
单薄的中衣早已被浸湿,紧贴着身躯的玲珑曲线,湿漉漉的发丝有几缕粘在脸颊上和肩膀上,墨色的青丝更加衬得肌肤的雪白,氤氲的热气为白紫苏的脸颊增添了几分娇艳欲滴的绯红。
望着这样在不自觉中散发着魅惑的白紫苏,方商麓适才的怒意瞬间烟消云散,他的眉眼极其清秀,就算眼也不眨的紧盯着白紫苏,也没有丝毫的猥亵**之意,仿佛只是在单纯的欣赏着,欣赏着这件独属于他的物品。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想把白紫苏紧紧抱住,想看她清艳的面容因他而嗔怒悲喜,想让她的眼中心中都只想着他,向让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滩水,任由他揉搓……
突如其来的欲念让方商麓感到陌生,却并不厌恶,他如此的想着,也正打算如此去实施,当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那名戴着黑色面具的奴仆的声音却忽然制止了他:“主子,族长大人请您过去。”
方商麓的脚步骤然顿住,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在水中的美人,蓦地转身,两指相并,细细的钢丝从指缝间飞出,缠绕在那名奴仆的胳膊上,指尖微微一曲,丝线一收,那条手臂就这么飞了出去,鲜血溅了一地。
白紫苏诧异地盯着那条手臂,切割的横断面简直光滑如镜,就连最难割断的骨头都如此整齐。
方商麓回过头来,遗憾难过的说道:“你要等我回来啊,千万别乱跑了。”
说罢,方商麓宛若一个莽撞的少年,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白紫苏单手托腮,思索着方商麓的种种形态举止,蓦然发现他越来越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尽管他是那么的纯粹透彻,但是没人教他这个世上的伦理道德和人情世故,所以他的纯粹所折射出的都是人性。
而人性这种东西,从来都只受欲念所支配。
她抬起双眼,对那名失去胳膊的奴仆吩咐道:“给我拿件衣服过来。”
那名戴着黑色面具的奴仆从一开始就不声不响,即使是方商麓割断他的胳膊,他也没有情绪上的变化,仅仅是跑过去把胳膊捡了起来,这会儿听到白紫苏的吩咐,仍是一言不发,只是很快的就准备好了一套鸦青色的衣裙。
第七十七章 设计逃脱()
白紫苏神态轻松的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恰巧听到方家内响起的晨钟。方家好歹是从灵域中分离出来的千年家族,这份年岁的底蕴都统统蕴含在了种种细节之中。
所谓暮鼓晨钟,正是方家子弟都要遵守的时辰,闻钟而起,随鼓而息,以便养精蓄锐,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要遵守的,比如说被溺爱到无边的方衡,亦或是无人搭理的方商麓。
此时正是初冬时节,日出的时辰较晚,晨钟敲响之时,天际的地平线上也不过多露出了几分亮光。
白紫苏迎着些微的晨光走出,凛冽的寒风如刀一般割在她的脸上,但是她已经筑基,这种程度的寒冷倒也无关紧要,只是没有了灵力的加持,浑身无力罢了。
她往后瞧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人跟在她的身后,有些疑惑的挑眉,但也找不到人询问,白紫苏干脆就这么走走逛逛,奇怪地发现方商麓的院子十分偏僻,有些房间都布满了灰尘,无人打理,然而凡是有土壤的地方都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
这些花草或鲜艳漂亮或毫不起眼,但都是难得一见的灵草,有能够救人的,也有害人于无声无形的,很难想象方商麓那双完美无匹的手是怎么亲手种植的。
“有点意思。”白紫苏蹲下身子,细细地打量着这些花草,她认得眼前的这株红花,小小的一朵,躲在繁盛的叶子之后,好似一名娇羞的少女,可这朵花的俗名却是俏寡妇,专门让男子断子绝孙的东西。
如此想着,白紫苏忍不住伸出手想要采摘一朵。
“主子的药圃,谁也不能动。”一道警告的冷酷声音响起。
白紫苏转头看去,正是那名戴着黑色面具的奴仆,此刻他的胳膊已经接好了,看起来完好无损,仿佛从来没有被切断过。
迅速的把手抽回来,白紫苏站起身子,直视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总要给个称呼吧。”
“延奴。”言简意赅。
白紫苏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随即身子越过延奴,朝着反方向离开,只是她的心底却是渐渐有了估量,看来不光是那个方商麓极端危险,就连这个延奴也十分可疑且危险。
现在的局面仿佛成了无解之局,她被困在方商麓的院子里,哪里也去不了,身边还有来去无声的延奴,而她自己也无法使用灵力,目前唯一的底牌就是身上没有被搜走的芥子环。
普通人有个乾坤袋就不错了,芥子环这东西乃是虚空石所制成的,光是虚空石就不是寻常之物,更何况是能够改造虚空石的炼器师,所以能够得到芥子环的人少之又少,这也是当初慕青将其拿出来给白紫苏赔罪的原因。
一般人恐怕想象不到珍贵的芥子环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戴在她的食指上,而且就像是普通的玛瑙戒指,没有一丝灵力的波动。
想起芥子环中还剩余的几张符箓、灵石和长鞭,白紫苏的心中渐渐有了计划……
白紫苏状似无聊,又将整个院子都转了一遍,走走停停,仿佛对一切都特别好奇,东摸摸西瞅瞅,看起来就如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
而延奴也一直都没有出现,似乎只要白紫苏不去触碰那些草药就是绝对的自由。
然而,白紫苏的突破口就在这些草药上。
再一次的站在药圃前,这次她还没有动手,延奴就已经现身了,仿佛他始终守护着这些药圃。
“延奴,你一直守在这里吗?”白紫苏和颜悦色的问道。
延奴不言不语,完全无视了白紫苏的问话。
白紫苏也没有被忽略的尴尬和恼怒,她伸出一根食指,遥遥地指向了药圃中的一株俏寡妇,蹙眉道:“这朵花为何与以前的都不同?莫不是得病了吧?”
延奴果然将视线转向了白紫苏所指的方向。
趁其不备,白紫苏蓦地从芥子环中拿出了自己的长鞭,以迅雷之势狠狠地抽向延奴,即使她没有用的灵力,但经过冰火淬体的身体,其力量还是可以将延奴抽飞。
这条长鞭是端木琴留给白紫苏的东西,威力自然不可小觑,而且过了这么久,白紫苏早就摸清楚这条长鞭的作用——专攻神识。
神识类的宝物从来都是难得一见,再加上突然的发难打得延奴措手不及,被攻击到神识的延奴,脑海中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行动也减缓了。
白紫苏抽出一张爆破的符箓,她自己没法引渡灵力使其引爆,但是一颗中品灵石出现在另一只手中,大力地捏碎成粉末,混乱的灵力引动了符箓上的符咒,她将符箓赶紧扔向药圃,伴随着轰的一声,药圃被炸开了,凶猛的火苗迅速地蔓延在这片茂盛的药圃。
白紫苏没有看背后已经清醒过来的延奴,而是尽最大的速度逃跑,沿着她刚才走来的路线飞也似的逃窜着。
延奴望着被烧毁了近乎一般的药圃,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的情绪,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