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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振,但是表妹这个一个柔弱的女子都可以振作起来,状若无常的告诉他这个消息,心中对白紫苏的感情从兄妹之情上升到了钦佩之意。
白紫苏神色淡漠的站在原地,仍由苏瑾礼随便胡思乱想,反正都和她没多大关系。
“紫苏,你一直在外漂泊也不是办法,跟我回端木家吧,我娘是你的小姨,最是喜爱你了,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苏瑾礼很快的为白紫苏决定了去处。
“不必了,我一个人挺好的……”白紫苏想也没想的拒绝。
“听表哥的话,你一个女孩子如何能够在外徘徊流浪,这世间险恶,岂是你能够看清楚的,更何况,我们也算是你的家人,你去的是苏家,又不是端木家,有何不可?”
白紫苏看着像个老妈子一样劝她的苏瑾礼,怕他又说出什么情深意重的肉麻话,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毕竟,苏家也在帝都之中,只是路上多了个看似文雅实则话唠的苏瑾礼罢了。
在临走之时,白紫苏看了一眼被完全晾在一旁的秋月。
苏瑾礼也注意到了白紫苏的目光,看向了目光涣散的秋月,因为之前和白紫苏的偶然相遇,以及白家覆灭的消息他一时忽略了这个凡人女子。
“我记得,她是和这个李武一伙的?”苏瑾礼不确定的说道。
“是一伙的,但也算是情有可原。”白紫苏回头,伸手向苏瑾礼要求道,“给我几块碎银。”
闻言,苏瑾礼从乾坤袋中拿出了好几块碎银。
白紫苏走向了神智都有些模糊不清的秋月身前,蹲下腰,抽出秋月怀中的绣帕,替她把脸上的血迹都擦拭干净,她靠近秋月的耳边,轻声道:“或许反抗命运会很痛苦,但是当你习惯这种痛苦的时候,你就不会再被人欺凌了。”
秋月的瞳孔渐渐收缩,她惊讶的望着白紫苏,在她素来漠然的脸上,竟见到了一丝笑意。
那笑意很是清浅,仿佛秋月当空,乌云遮盖,一缕清冷的秋风吹散了的乌云,将如练月华重新归还世间,也渐渐地抚平了秋月剧烈跳动的心跳她一直难以宁静的心绪感觉到了难得的宁静。
将绣帕归还给了秋月,白紫苏转身离开,连一眼都不曾回望过。
但秋月紧紧地捏住绣帕,望着那抹虽然瘦弱单薄但却坚毅笔直的身影,积蓄已久的眼泪喷涌而出,但她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一声,将头深深地埋在充满血腥味的绣帕里,默默地哭着。
苏瑾礼有些担忧的问道:“将她一个人留在深山野林之中,真的没问题吗?”
回想起秋月倒酒时的平稳双手,白紫苏安然道:“她的武功不弱,只是遇上了李武这么个修炼者才会不敢反抗罢了,那地方距离一个小村庄不远,她多走些路就到了。”
“但是我们还是应该送送她……”
“两个男子送着一名形容狼狈,浑身是血的女子走进小村庄里,怕是没人敢收留她。”
苏瑾礼恍然大悟,笑道:“我明白了。”
“公子!公子!公子!”后方突然传来几声呼唤他们都停下了步伐,转身看去。
秋月从后面艰难地跑了过来,汗流浃背,喘着粗气地喊道:“公子,我想起来了,你们要小心,那个李武有个筑基期的师父,那些掠走的女子都献给了他的师父!”
“筑基期?”白紫苏与苏瑾礼相对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见到了一丝凝重。
筑基期的修士不同于炼气期,那是真正跨入无所不能的修炼者的门槛之人,其诡异多端的术法让人防不胜防,遇到点筑基期修士,恐怕一百个炼气期也不敢言胜。
“那筑基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苏瑾礼详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李武的师父,只是听他说过,他师父很厉害,一抬手就可以冻住那个挣扎不断的女子,将她捏碎!”
苏瑾礼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是秋月都回答不上来,毕竟她也只是听李武说过,但是到底事实如何,她也无从判断,只能够将原话一一告诉他们两人。
“我们知道了,多谢姑娘相告,那修士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以免被牵累到无妄之灾,姑娘还是赶紧离开我们二人吧,我们也先赶路了。”苏瑾礼劝着一心想要报恩的秋月赶紧离开,他转过身,神情严肃。
“那修士掠走那么多女子,想来是采阴补阳的邪修,这类人实力一般都不弱,且心性狭隘,必不会放过我们,还是赶紧去我家吧。”
“好。”白紫苏点头道。
第三十四章 阴冷老者()
在一处隐秘的山谷之中,有一座依山而建的院落,山崖上生长的茂密丛林遮挡住了院落的存在,高空上的明月光似乎也找不到这等晦暗之处。
而在院落正中央的房间之中,明亮如昼,却不见灯火,唯有几张符纸贴在墙壁上,那符纸上悬空浮着熊熊火焰,将整个偌大的卧室照得一清二楚。
房间里的装潢极尽奢华,就连脚下的地毯也是白玉狐腹部间的皮毛所制成,整整铺满了整个地板。鎏金镂空香炉里徐徐燃起的熏香,更是临云国皇室的专用熏香,除了皇族中人,一旦有人使用了,则是灭族之罪,可这房间的主人似乎对此毫不介意。
袅袅腾挪的熏香飘进了层层帷幕之后,在一张大床上,面容枯槁的老者神情不断地耸动着腰间和跨步,在他的身下,是神情痛苦却动弹不得的妙龄女子,她想要求饶呐喊,却被老者抢先一步的锁住了咽喉,声音都发不出来。
而老者是漠然的看着女子渐渐绝望的眼神,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快意。
在最后的冲击中,那老者彻底释放了自己,而那名饱满的女子则是在瞬间变成了一具被吸干精华的干尸,被老者嫌恶的丢出了床榻。
在丢出一瞬间,马上就有时刻守候在外的弟子进来,默默地捡起了尸首,想着外面饲养妖兽的妖圈里去,丢进去的顷刻间,被数十只凶狠的妖兽分尸而食,连骨头渣子都没有留下。
见到这一幕,即使是早该司空见惯的弟子,也是害怕的抽搐着眼角,急急离开。
“封行,我给李武脑中留下的禁制被破开了。”老者淡然地说道。
“老祖,您的意思是说,李武他被人杀死了?”封行小心翼翼的猜测道,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喜怒无常又高深莫测的老者。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都不确定吗?真是个蠢货。”老者鄙夷的看着封行。
封行十分赞同的低首道:“老祖说得极是,我就是个蠢货!”
“将我的溯世镜拿来,我倒要看看,谁敢杀我的人。”
“是。”
老者乎李武的性命,那李武只是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到来此处的樵夫罢了,他囿于自身伤势无法外出,而封行又要随身伺候自己,所以便收了李武做记名弟子他不停的带来一些处子,使用采阴补阳的秘术来恢复自身伤势。
但是李武身死,那就意味着近几日内就没有女子了,这让即将恢复的他感到大为恼火,决定就算是用代价极大的溯世镜也要找到杀害李武的凶手,以平息他的怒火。
“老祖,找到了。”封行极其恭敬的将溯世镜交到了老者的手上。
“嗯。”老者用枯槁如柴的手接过被层层符纸包裹的溯世镜,一张张的拆开符纸,一面极其普通的铜镜出现在了老者的手中。
毋需多言,似乎了解自己主人的心思,铜镜的镜面如被投入石子的湖面一般,泛起了微微的涟漪,不多时,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铜镜之中。
那二人,正是急急赶路的白紫苏和苏瑾礼。
望着一身男子打扮的白紫苏,但是驾驭过百女的老者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女儿身,并且资质极其不错,待他仔细看去之时,瞳孔一缩,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老天爷都帮我,纯阴之体的女子竟然被我碰上了!吸取了她的纯阴之气,别说我的伤势,甚至可以帮我一跃而成筑基圆满!”
老者贪婪的望着白紫苏,那专注的模样恨不得将其吞入腹中。
封行闻言,立即陪着笑道:“恭喜老祖,贺喜老祖,连老天爷都在帮着老祖,这说明老祖是天命所归之人。”
老者虽然听腻了这些奉承之话,但听腻了不代表不爱听,他闭上眼睛,想象着吸收这名女子时的愉悦之感,四肢百骸都会舒服的叫嚣着,他蓦地睁开眼睛,对封行吩咐道:“再拿来一个女子,给本老祖泻火。”
“是。”封行转